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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敢!
珞瑜挑釁的望著他:沒有多少時間供你考慮,你爸爸的朋友馬上就來,快點說答應還是不答應。
墨陽嚥了口氣:我答應。
珞瑜笑了,一個響指:靈巖老闆,出來簽字畫押!
靈巖從門外等候已久似的走了進來。
墨陽愣了:你們?耍我?
靈巖笑眯眯道:快點籤吧。
珞瑜勝利的笑:我怎麼可能把辛亥革命的勝利果實拱手讓給封建頑固分子,我只會,更加巧妙的保護它而已。
根本就沒有給墨陽的老爸打電話,也根本沒有什麼老爸的朋友要來。
一切說辭,不過是為了把戲演的更加逼真。
珞瑜第三次捍衛墨陽的身心行動,終於宣告成功。
只是珞瑜匆忙之中忽略了一個重要的問題。
那就是,靈巖也不是什麼省油的燈。
實際上,如果三個人之間一定要選出一個最省油的,那珞瑜當之無愧。
靈巖本來是有車的。
雖然和墨陽一樣,是從老爺子那裡順來的。
只是這次事故發生後,他承擔連帶責任賠了人家一筆錢,一時週轉不過來,就把車暫時還給老爺子,然後套現出來了。
這個故事(還是事故?)說明,剛剛出來創業,離開老爺子還是不行的。
墨陽對珞瑜的交代是:不要讓靈巖陪你上廁所。
珞瑜當時很不屑:你這個大醋缸。
你才是大醋缸,墨陽傲然道,我是造醋廠。
事情就發生在一次上廁所事件當中。
是了,每一次事故的發生,好像都和珞瑜上廁所有那麼點關係。
沒辦法,對於一個傷殘人士,這確實是個難以迴避的問題。
珞瑜已經可以拄柺杖緩慢行駛,但上廁所卻還不如在輪椅上方便。
實際上,以前墨陽在家的時候,珞瑜乾脆還是用尿壺。
墨陽一把屎一把尿的拉扯著他,也沒覺得有太多不便。
只是靈巖這次突發母性的想在這裡給他做頓飯,並且打著墨陽需要補補腦子的旗號,他便只能忍著自己的尿意了,總不能,在客人面前用尿壺吧。
最後忍不住了:那個……我想上廁所。
靈巖眼中有什麼東西一閃而過:我幫你。
珞瑜捕捉到了他眼裡那個微妙的東西,猶豫了:算了,也不是很想上。
靈巖笑了,很坦蕩的樣子:你怕我趁機佔你便宜啊。
珞瑜立刻覺得自己自作多情了,尷尬的笑:是怕你扶不動我。
廁所很小,兩個人站在那裡都有點嫌擠。
珞瑜完事之後抖了幾抖,就欲立即塞回去。
靈巖卻遞過來一張衛生紙,很驚奇的說:你不擦一下?
珞瑜愣了一楞:啊?
果然是醫生都很注意細節的麼?
珞瑜在他驚奇的聲音中突然覺得自己好像一直以來生活方式都很低階一樣。
靈巖說:扶好牆。
珞瑜下意識的扶住牆,然後就看見靈巖脫離了對自己的扶持蹲□來。
珞瑜嚇了一跳:喂喂,大夫你也太敬業點了吧!
靈巖已經把他的命根子拿到了自己手裡,用紙仔細的擦了擦。
珞瑜單腳支地,雙手扶牆,苦於左右空間沒有可以躲避的場所:我說大夫,你這樣子很像傳說中的佔我便宜啊!開開開開門,我要出去!
靈巖卻不理會他,而是進一步做了一個讓他毛骨悚然的動作。
竟然,把他的命根子,含到了自己的嘴裡。
珞瑜當場宕機。
珞瑜知道,很多同性戀是不講操守的。
有很多同性戀俱樂部,大家甚至經常玩交換伴侶的遊戲。
其實從內心深處,珞瑜從來不認為自己是真正意義上的同性戀。
女性的身體對他仍然有吸引力,他只是苦於從來沒有哪個女人能從精神上征服他。
從這個意義上講,他確實有點偏女性。
因為女人才是徹底的精神動物。
而且珞瑜還有著傳統女性的美德,就是認為自己有滿足丈夫的義務。
在被墨陽從精神上徹底收服之後,他就覺得自己理所當然覺得自己要從肉體上歸屬於他。
對於墨陽的要求,只要還能忍受,他就不會拒絕。
他甚至會刻意的在墨陽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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