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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學坦率地告訴廖青,他已經把工作辭了,這些天都在反省了他們之間的關系,在深思熟悉後,他決定暫時離開一陣子,去外面跑上一趟。時間可能有些長,大概有個一年半載。
他有意把話說得輕松,彷彿他不過突然間心血來潮,休個長假遊山玩水。
對胡來學來說,這便是他能做到的極限了。
與廖青一刀兩斷,快刀亂麻的氣魄從來不是他所能擁有。他只是希望能有一段時間,他們能夠分開,能夠冷靜,好好地去思考一下未來。
畢竟,愛情始終是存在的,不是嗎?
但胡來學洠Я系降氖牽�吻嗟姆磻獦O端的激烈。
話到離別時,廖青倏然臉色大變,眸中閃爍出窮兇極惡的綠光,他一把拽住胡來學的衣襟,狠狠地追問:“你是什麼意思?打算甩了我麼?”
被他這麼一逼,胡來學張口結舌,一時竟敷衍不來。
甚至連支吾都做不到,他無力而驚駭地望著廖青。
廖青馬上明白過來,冷笑了數聲,丟開胡來學,猛然從桌上抓起水果刀,朝著左手腕拼命一劃,他像是感覺不到任何疼痛,毫不理會鮮血汩汩湧出,撲到床頭,扯下電話線,朝胡來學步步逼近。
胡來學完全被這個瘋狂的廖青嚇傻了,他呆呆地看著右手握水果刀左手抓電話線,一步一串血痕的廖青朝他逼近。
然後,渾渾噩噩之中,一切都好像不是真實的。
當廖青離開公寓的時候,他堅持要用束俊�K捆住胡來學的雙手,將他固定在床上,無論胡來學怎麼對天發誓不會離開都無濟於事。
廖青也洠в刑�嗟膹U話,他只對胡來學說:“你不聽我的,我就去死。”
胡來學對這樣的窘境真是無可奈何,他辭職了,倒是更好地成全了廖青的非法監禁,如今是洠в腥藭�l現他突然失蹤了。
“我說過我不會走了,你連這點信任都不肯給我嗎?”胡來學見廖青似乎無意再將他重新捆綁,苦笑道。
廖青弄好了繃帶,伸手貼上胡來學的臉頰,手掌的冰冷讓胡來學不由地椋�狹搜劬Α�
他聆聽著廖青喃喃自語似的問睿�骸鞍�W,阿學,那個姓餘多小子是給你灌了什麼迷魂湯?你居然想著要離開我了?告訴我,他給了你什麼好處?”
“洠в小!焙鷣韺W的回答乾脆利落。
廖青輕嘆著搖頭:“那就告訴我你為什麼有這個打算,離開我?”
“我洠в小!�
胡來學說出這話時,真覺得嘴裡都能泛出苦來。
他的真心話。
然而,廖青自然是不信的,他含笑拍了拍胡來學的臉,聲音裡壓抑著不耐煩:“你騙不了我的。告訴我。你……是愛上他了?”
胡來學本來打算一直沉默到廖青放棄,他由著廖青的手撫摸上他的胸膛,此時聽到這話,他悚然一驚,抬頭直視著廖青,悲哀而堅定:“夠了,阿青,我不想再當你的媽媽了。”
突如其來的答案讓廖青一愣,他停下動作,爆發出一陣開心的大笑,笑得上氣不接下氣時他摟著胡來學,開口道:“阿學,你實在太會搞笑了!”
笑出了眼淚的眼睛裡閃過一絲陰晦,這並洠в斜緩鷣韺W捕捉到,他屏息靜氣,深覺廖青的刻意是一種羞辱。
眼見著廖青笑得滾倒在床,胡來學霍然起身,大步邁向門邊。
他的手剛剛碰到門把,身後的笑聲即刻煙消雲散,取而代之的是冰冷徹骨的威茫�骸鞍�W,我跟你說過你要是離開的話會怎樣,這回是你不信我麼?”
胡來學縮回手,崩潰邊緣的苦笑:“你知不知道什麼叫如蛆附骨?”
“對,就算你恨我,對你,我也是絕對不會放手。阿學,我清楚你的,你不會拿我的命去賭你的未來,對不對?”
廖青的笑容霎時間天真地彷彿孩童。
胡來學走回床邊,他凝視著廖青,憂鬱堆積成的黑雲層層壓上感情的城墻,他搖了搖頭,試圖敓�摰粢稽c愁緒:“阿青,你到底還要我的什麼?我受夠了你的予取予求,為你擔驚受怕——天啊,我究竟嘮叨了多少次叫你好好找一份工作?這是情人的角色麼?我還不夠格當你媽媽?”
他努力讓自己的語氣不似休眠火山世紀性爆發。
然而平靜洠в械玫交貞��
廖青本已歇息的笑聲平地雷響,他痛笑著,雙手還誇張地捶著床板,床板不堪虐待,咚咚作響。
胡來學深深地吸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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