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第4/4 頁)
自己一定是哪裡不好,哪裡不好?
有段時間,餘多反反覆覆,對自己窮追猛打。
現在當他留意到雷怒停留在身上的視線,也是淡笑:“傷心,羞辱。”
很多事情,不是一個“不值得”可以輕描淡寫,也不是決定不傷心,便可以不傷心。
心靈有它自己的選擇,無能為力。
餘多告訴雷怒,他已經害怕重新展開一段親密關係。不少人試圖接近“漂亮溫和”的青年,但他本人已經畫地為牢。
雷怒靜靜得聽著,不作一語。
而餘多卻膽怯起來,他苦笑著道:“啊,都是無聊事情,抱歉讓你聽我絮叨。”
對方還是沒有說話,伸手在餘多肩上輕輕一拍。
然後下樓。
餘多失神得盯著雷怒的背影。
這一拍於他,比剛才的深吻更加驚心動魄。
是安慰,是理解。
不是同情。
男人最不需要的就是憐憫同情。
餘多從不認為自己可憐,哪怕他自卑。
他跟著下樓,見雷怒在沙發上閉目,便也在另一張沙發上坐下。
直到鳥鳴聲聲,天色漸明。
他們沒有再說過一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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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晚,周芸自然沒有等來餘多。
還好她對他也不抱期望。
她沒有寂寞,卻被熊熊怒火炙烤得有些歇斯底里。
“你說,他怎麼可以這麼羞辱我?”
在酒店的房間,她躁動猶如困獸。
倚靠在床頭的半裸男子溫和一笑:“他又沒罵你,不就是說了句不要玩蹩腳把戲嘛,算不上羞辱吧。”
這男子便是演員廖青,此刻他的姿態配上俊美相貌慵懶表情,難以言喻得性感誘人。
但周芸無心欣賞,她恨聲:“還不是你出的餿主意。”
廖青從床榻起身,環臂攬住周芸,耳鬢廝磨得淺笑:“哎呀,我哪想到你會演不好穿幫了嘛。再說了,就我看啊,你老公根本沒把你當回事,那個時候還那麼冷靜。”
周芸聞言,周身一顫。
廖青又笑:“你別不信喲。現實點吧,還是早些考慮退路為妙,看看怎麼從他手裡多撈點錢來。”
“我……可我根本不知道他有多少錢啊。”
雷怒對周芸,差不多有求必應。周芸很懂見好就收,她知道不比小戶人家,老公的工資卡都交由賢妻掌控。
“這個嘛,”廖青咬上週芸的耳尖,“所以才要早做準備啊。”
“但,你又不是不知道那事。”
出軌在先,過錯歸己,周芸認為這不是爭奪財富的有利因素。
廖青又是一笑:“準備嘛。我們要做周全的準備。”
說話間,敲門聲起。
廖青前去開門,胡來學連跌帶撞得進來房間。
他一屁股坐上中間的大床,順手拿起床頭櫃的水杯,一飲而盡後呈大字型倒下:“累死我了,他媽的這活真不是人乾的。我白站了半天崗,狗屁沒撈著一個!”
廖青無視胡來學的抱怨,上去一把將他拉起:“交代你的事呢?辦了沒有?”
胡來學嘀咕一聲,苦笑道:“我哪來的美國時間?”
第二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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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芸進了浴室,門一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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