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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來學嘀咕一聲,苦笑道:“我哪來的美國時間?”
第二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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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芸進了浴室,門一關上,廖青撲向胡來學。
一拳過去,打得胡來學弓身倒地,捂著肚子輕聲呻吟。
廖青猶不解氣,上前衝胡來學就是一腳,聲音不大,嚴厲異常:“你他媽的,學會不聽老子的話了?”
胡來學痛苦得在地上打了個滾,扶著床沿爬起,面色慘白:“阿青,我是真的沒有時間,只能抽空去雷家看看,盯梢的事……”
“廢物。”廖青冷笑,毫不留情得打斷胡來學的辯解。
他輕蔑得斜乜著胡來學,伸手一把握住胡來學的襠部,皮笑肉不笑得道:“怎麼?很久沒幹過了,所以沒精神?”
胡來學吃痛,倒抽一口冷氣,苦笑著張嘴——
廖青一個低頭,狠狠得吻住胡來學。
胡來學的呼吸愈發粗重,臉色轉為潮紅。
而廖青卻在此時將他推開,嘲弄得一撇嘴:“嘿,你就在床上還有點用處。我問你,是不是一段時間沒讓我上,犯癮了?”
胡來學低頭,胸口劇烈得起伏數下。
等他緩過氣來,抬頭時臉上重新掛上了笑容:“阿青,你別這樣嘛。飯得一口一口吃,我答應你,明天就去向總編要假。”
廖青這才滿意,他朝浴室一努嘴:“好,我們分工合作。我吃住這個,你去調查她老公,老子就不信,有錢人會沒有小辮子。”
他像是自言自語,說完之後,又一掌撫上胡來學的臉頰,只是這回,極盡溫柔。
“阿學,你也知道我的脾氣。今晚,我再好好補償你,好不?”
胡來學閉了閉眼,唇角漏出一點笑意:“不用了。你剛剛應付完那個女人,夠累的吧?”
廖青笑笑,他雖年輕,但的確沒有精力充沛到可以榮獲“一夜N次郎”稱號的地步。
胡來學拉廖青到身邊坐下,兩人額頭相抵。
“你啊,”他伸手勾住廖青的頸項,“記得老祖宗的話,‘酒是穿腸毒藥,色是刮骨鋼刀’。”
廖青的眼中自然而然得流露出溫情:“阿學,這世上也僅得你一人真心對我了。”
胡來學還想說點什麼,這時浴室已然傳來開門的聲音。
兩人迅速分開,廖青迎著出浴的周芸就是一個擁抱。
周芸掙脫廖青的熱情,徑直走到了床邊,她留意到床頭櫃上的一個大信封,問道:“這是什麼?”
胡來學賠笑道:“這是我抓拍的照片,不過沒有什麼有價值的東西。”
話雖這麼說,周芸還是好奇得將照片取出。
她一張一張得看過,倏然一聲驚呼:“這是?”
廖青與胡來學急忙湊近,三人幾乎是腦袋挨著腦袋。
照片上,是一幢三層小別墅。
這地方,周芸是熟悉得不能再熟悉。
讓她訝然的是,就在照片的角落邊緣,兩個同樣是她熟悉的人,被圈到了照片裡面。
餘多,揹著雷倖幸。
顯然是往別墅內走去。
聽完周芸的解釋,廖青與胡來學面面相覷。
廖青推了胡來學一把:“你跟這個人打過照面?”
胡來學細細回憶之後道:“我向他問過路。這人很和善得告訴我可以帶我去——倒沒想到居然是……”
周芸咬唇:“這就奇怪了,餘多怎麼會出現在雷家。”
三人頓時都陷入了苦思。
最後是廖青大膽揣測:“莫非,他是去找你老公要錢的?”
周芸與胡來學同用不可思議的目光瞪向廖青。
廖青又道:“難道不可能麼?比如說,要我不向外界捅出你戴綠帽的醜事,就給我遮口費,那樣?”
胡來學呻吟反對:“不會吧?他這簡直是自找死路,怕當老公的找不到人痛扁麼?再說了,那雷怒不過一個商人,又不是娛樂圈的,怕什麼醜聞啊。”
“也不一定,”廖青不服,“這事攤誰頭上,也不樂意被別人知道啊。”
兩人你來我往得談論雷怒的綠帽問題,很有指桑罵槐的效果。
周芸的臉色愈發難看,最後由她一錘定音:“爭什麼,找人來問一問不就知道了。”
兩個男人自知失言,即刻噤聲。
廖青雖被胡來學駁斥,仍然沒有放棄“餘多勒索雷怒”的念頭。
他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