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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霄見此,更是氣得七竅生煙,怒到了最高點,他不由分說的翻過大床,一腳踹往傅崧青的肚子,厲吼出聲道:「畜生…禽獸不如的畜生…老子廢了你…廢了你…」一邊大罵,一邊狠踹,瘋了似的拳打腳踢,完全失去控制。
崧青蜷起身子護著頭部,卻又哪裡抵擋的住那如狂風暴雨般的拳腳。只覺胸腹一次又一次的承受著鐵錘般的攻擊,四肢更是被無情的踢打狠踩。
傅霄早失去理智,覺得怎麼打都無法洩憤,猛然湊身拿起碎裂的花瓷便往崧青臉上刺去,崧青大駭,伸臂擋住了疾刺而下的瓷片,只聽「嗤」的一聲,利瓷劃破了崧青衣袖,更劃開了他向前阻擋的右臂。
崧青手上一陣劇痛,便見手上鮮血淋漓,血流如注,眼見傅霄揮臂又要刺來,他無暇顧及傷勢,只能狼狽的翻轉身體,壓過旁邊碎裂尖銳的瓷片,任由碎了一地的的瓷器刺入自己的身體。
傅霄攻擊仍未停止,踏前不待崧青站起,飛腳一把踹去。
崧青畢竟只是個少年,哪裡躲得過傅霄連翻的狠攻,登時又被一腳踹到了牆邊,撞到了桌腳,掃下了桌上的書本及文具。
這時,一把美工刀掉到了他的腳邊。
傅崧青被攻擊的性起,那骨子裡的執拗偏狂早已蓬勃而發,直衝胸臆,只覺得被傅霄攻擊不明不白,毫無道理;眼見他又要攻來,怒氣橫生之下,更是失去了理智,一把抄起小刀便及揮掃而出,哪還去管眼前的人是自己的生身父親。
傅霄卻像是殺紅了眼,根本不管刀刃划來,就在利刃狠很的劃過他的右臂及至手腕的同時,他的左拳也擊中了崧青的胸口。
這拳傅霄是用盡了全力,更是毫不留情的對準崧青的心口,只聽「碰」的一聲響起,隨即是輕微的「喀拉」脆響,崧青登時胸口肋骨裂開,仰天栽倒,昏了過去。
傅霄喘著息,眼見傅崧青不再動彈,憤恨的又往他腹部踹了一腳,這才轉身到了傅嵐跟前,用力的搖晃著他。
傅嵐卻是毫無反應,傅霄這時才知大事妙,連忙將衣衫不整的傅嵐穿戴整齊,抱起他大喊而起。
這一聲叫喊,立時驚動了傅宅上下,傅東堂聞風而至,見孫子倒地不知生死,兒子卻是滿手鮮血的抱著氣息奄奄的義子,驚駭交集中,不暇細問,就要讓人帶著傅霄與傅嵐到了醫院。
誰知傅霄臨去之前,卻撂下話要傅東堂關押傅崧青,更是不許救治,是死是活,聽天由命。
傅霄狂怒暴躁的模樣是前所未見,傅東堂也不多說,只是催促著他帶著傅嵐離開。
傅嵐半昏半醒了整整10日,傅霄亦是守了多天,對他來說,傅嵐遭受的是奇恥大辱,必須有人在他清醒的時候,從旁安撫陪伴,卻哪裡知道,傅嵐對此不但一無所知,即使知道了,也只是悶不吭聲,甚至到了最後,居然要求自己離開,這讓一向驕傲的傅霄感到無比的挫敗。
回到傅宅的傅霄,連提問傅崧青的力氣都沒了,更懶得管他現在是死是活。他只是反覆的思考著,回憶著,傅嵐在聽了他的話後,從頭到尾的反應,那是傅霄完全意料之外的反應。
依照傅嵐的性格,在知道自己遭受如此奇恥大辱之時,不該是這樣的傷心欲絕,更不該是這樣的蒼白無力,他認識的傅嵐,不曾有過這麼軟弱的一面。
傅嵐…應該是要向他所想的一般,毫不留情,鐵面無私的的處置傅崧青才是。
就在他怎麼也想不透這其中的關鍵之時,忽然房門響起了敲門聲,管家的聲音自外響了起來:「大少爺…我是傅正…」
傅霄坐起身子,懶懶得說道:「怎麼…什麼事…」
傅正在外,有些欲言又止,傅霄等的不耐煩,站起走去開啟房門,皺眉說道:「到底是什麼事…」
傅正老臉上滿是猶豫之色,見傅霄神色不耐,只得說道:「大少爺…二少…二少不久前回來了…」
「什麼…」傅霄臉色一變,「什麼時候…你怎麼不早說…他人呢…」
「二少…不讓我聲張…他…問我小少爺的去向…」
「小少爺?傅崧青…他問這幹什麼…你告訴他了…」
「二少…很是嚴厲…我不得不說…大少爺…二少神情很不對…他…像是中邪了一樣…我覺得還是應該來說一聲…」
傅霄臉色刷的一白,推開管家就想衝出,忽然像是想到了什麼,返身說道:「傅崧青那小子被關在什麼地方…」
「阿…在酒窖,已經關了十天…」
傅霄二話不說,衝往了傅宅的酒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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