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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歡壓下怒氣注視著他那笑得很欠扁的臉:“你趁火打劫。”
朔司很大方地承認了:“沒錯。”
餘歡懷疑地看著他:“他已經失蹤了快一天一夜,玄魏到現在還找不到他,你真的知道是誰幹的?”
“我什麼時候騙過你嗎?”朔司問他。
餘歡沉不住氣了:“你倒是先告訴我是誰!”
朔司的手指撫上他那讓人忍不住想一親芳澤而後狠狠蹂/躪的性感嘴唇,說:“不要急,我會通知玄魏的,我們完事兒之後。”
其實朔司只是說知道是誰,他沒有告訴餘歡的是——現在就算知道是誰,也太遲了。
那是一段廖晉被志冰侵犯的影片,影片中廖晉幾乎崩潰的呻/吟聲以及志冰興奮的調笑聲,還有那肉體強烈的撞擊聲,將玄魏最後的理智擊潰了,極端的怒氣令他全身發抖,手裡的手機幾乎要被他的力道握碎。他在這世上唯一在意的人,遭受了這種事情,而他竟然像個廢物一樣什麼都幹不了!
已經快要24個小時,每過一秒鐘那種撕裂的疼痛就加深一分,那個倔強得脆弱的人,在影片裡說出那種話,一定是被下藥了……再不把他帶回來,以他的個性,會死的,他會死的!
玄魏用最快的速度給志冰打了過去,電話響了兩聲那邊就接了起來,他聽到志冰玩世不恭的聲音從電話那邊傳了過來:“喂,老大。”
玄魏早已經不見平時的遊刃有餘,幾乎是在低吼:“你他媽到底想怎麼樣??”
志冰呵呵地笑了,說:“老大,別生氣嘛,你不是老說我們是斯文人嗎?”
緊緊握著拳頭,玄魏咬牙切齒地說:“放了他,有什麼條件你儘管說。”
“我原本確實是想跟你要一點東西……”
志冰這麼說著,突然話鋒一轉,“可是現在,我捨不得放他走了。”
玄魏的怒意已經到達頂端,怒極竟狠狠笑了出來:“你不要耍花樣……你會死得很慘。”
志冰仍然笑得一派輕鬆:“老大,我跟了你這麼久怎麼會不知道?之前那票當年輪/奸嫂子的人,我也是有幫忙處理掉的。估計我現在要是落在你手裡,折磨十天半個月是輕的。”
玄魏說:“你究竟想玩什麼?我親自陪你玩,你放了他。”
“老大不如你來找我吧,看看是你先找到我,還是嫂子先被我玩死。”
這是志冰掛掉電話前說的最後一句話,這句話說完後,他的手機——關機了。
過了沒多久朔司收到訊息,當天晚上玄魏單人匹馬去到泰哥所在的夜總會,當時泰哥正跟各地幾個關係比較好的老大喝著酒摟著妞。
玄魏進去後沒多久,那幾個陪酒小姐就出來了,十五分鐘後玄魏和那幾個老大勾肩搭臂走了出來,唯一不見的是泰哥的身影,泰哥的手下見那幾個老大走過他們身邊時臉色極其不對勁,明明是笑著卻比哭還難看,其中一個眼尖的看到,有人領帶上沾著血。
他們立即開啟門進了包廂,看到泰哥坐在沙發上以一種詭異的角度仰著頭,而且,脖子上插著半截啤酒瓶,血正源源不斷從那個傷口流出來,他前面桌上杯中的酒,有的混雜著血紅一片。
他們倒吸了一口冷氣想追出去,結果一回頭,玄魏的頭馬阿仁就站在他們身後。
“變天了。”
朔司看著餘歡的睡顏,說。
這是在那個酒店套房內,在此前兩個小時的翻雲覆雨後,朔司側臥在床上,輕輕撫摸著餘歡赤/裸的背,餘歡此時睡得很沉。旁邊桌子上放著朔司剛才哄騙他喝下的,放了安眠藥的水。
即使是在睡夢中,他漂亮的眉頭依然緊緊皺著,無論朔司耐心地為他撫平多少次。此時朔司想要起身,卻發現自己的長髮有一縷被熟睡中的餘歡抓在手裡,他深深看著那張美麗的容顏,嘴角忽而勾起一抹淡得幾乎可以忽略不計的笑。
最後他又躺了回去。
拿過床頭的手機,他給玄魏發了一條簡訊——“聽說閆謋和你舊馬仔勾搭上綁了嫂子,現在他被你舊馬仔起了飛腳,順便還把嫂子弄丟了。做兄弟的只能幫你到這了,祝嫂子平安。”
☆、我在這裡
作者有話要說:這一章 可能會引起大家心理不適 請慎入
全世界找不到志冰的人影,那個人就像幽靈,抹去了自己所有痕跡,在半天之內徹底人間蒸發。
這是在閆謋公司總部樓下,他當時正開完會從大門走出來,準備上自己的車,當玄魏出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