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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沒說!你別趁機冤枉我!我跟你急啊!”
“別指我!也不是我!我可生氣了啊!!”
聽著身後這些鬼鬼祟祟窸窸窣窣的交談聲,餘歡吸了吸鼻子,對那女孩子說了句:“都給我扔出去。”
那女孩以為自己聽錯,睜著無辜的大眼睛,仔仔細細小心翼翼問了句:“哎?您說什麼?”
此時門口那些牛郎的交談也停止了,一雙雙眼睛都盯著餘歡背影,聚精會神等待著他說獲獎感言。
數秒鐘之後——
餘歡接過廖晉遞來的紙巾,粗魯地擤了一把鼻涕,然後把紙團往地上一扔:
“都他媽給我扔出去!!!!老子花粉過敏!!!!!”
後來聽說,出這個主意的大鐘,被朔司命令把送回來的花全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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數日後,餘歡生日當晚,廖晉在玄魏江邊那夜總會包了個VIP間給餘歡慶祝,一起的有仇昧、薛文、方楷瑞,餘歡還特地叫上了徐佳奇。
這夜總會在臨江地價最貴的地段,周圍也有幾家夜場,但屬這家最高檔。考究的黑金色裝修風格,大氣貴氣,一走進這場子,這人感覺就好像上了幾個檔,連走路都能趾高氣昂起來。這裡的服務人員質素也是極高,連個小小實習的公主都水靈得能去選港姐,輕柔甜膩地一聲“爺”,客人小費掏得比在哪都豪爽。
餘歡的生日會玄魏自然沒參與,只是開始的時候過來打了聲招呼,客氣了幾句叫他們玩得開心,然後就出去了。
這幾人都是夜場混出來的,兩瓶酒下去就high起來了,薛文、方楷瑞在那邊唱《死了都要愛》,一個脫了鞋光著腳丫子踩沙發上,一個脫了外套拿起來甩。其他四人坐著玩骰子,仇昧已經連輸二十幾輪,喝得手軟腳軟好幾次失手把骰子搖地上了。
這次,在他喊七個五齋的時候,廖晉優哉遊哉點了根菸,一聲“開”,他又哭了。
“仇經理,雖說這酒不用錢,可你也不能老搶著喝的啊,你當我們仨是駱駝不會口渴啊?”廖晉挪揄他道。
仇昧把空酒杯往桌上一放:“靠!你自己說你好多年沒玩!結果每把都贏!我還想問你是不是出千呢!”
廖晉一臉不樂意:“你這話說的,以後還要不要當朋友了?要不今天散了以後就別聯絡了。”
其實今天廖晉也沒少喝,白皙的臉頰上有了一層紅暈,那眼睛浮光暈染,顧盼生輝。
仇昧一肚子委屈,說:“哎?我有說錯嗎?你問小徐!你今天這手氣簡直好得不合常理!”
徐佳奇本來還挺拘謹的,可是玩了幾輪下來,也漸漸放開了,笑容也多了。其實他坐在廖晉旁邊,是眼看著廖晉好幾次在問仇昧“你確定嗎”的時候用尾指勾骰子出老千的,廖晉發現他看到了,毫不收斂,還老跟他使眼色,小眼神就跟放電似地。徐佳奇覺得這晉哥人長得好看,平常看起來冷冷淡淡的,沒想到性格這麼可愛,又親切,玩起來沒有架子,不自覺對他有好感起來。
他笑著說:“沒有啊,我覺得佩服才是。晉哥這手氣要是去澳門,估計連那何家的家產都能贏回來。”
仇昧難以置信地倒吸一口冷氣,指著他說:“我去!小徐,我看你平時人挺老實的啊,沒想到這拍馬屁的力度這麼足,簡直能把那馬屁股拍成四瓣!”
“怎麼說話的?什麼叫拍馬屁?”
廖晉右手拿煙,左手拿酒杯,挑釁地對他說,“信不信改明兒我就讓葡京賭場跟我姓,提前送給歡哥做明年的生日禮物?”
餘歡懶洋洋靠在沙發上,拿著酒杯向廖晉舉了舉:“那敢情好,我先謝謝你啦,廖賭王。”
廖晉和他一碰杯:“客氣,咱倆誰跟誰啊餘賭神。”
仇昧把骰鍾往桌上用力一扣,對他們說:“得,你們倆也別眉目傳情了,我們繼續,我倒要看看今天是誰躺著從這裡出去!”
接下來又是二十幾輪生死血拼,第二十五輪的時候,仇昧捂著嘴衝包間廁所吐去了。
本來以為他吐吐就得了,結果他就像是要把上輩子吃的東西都吐出來一樣,進去15分鐘,愣是不肯出來。把想上廁所的廖晉憋得不行,決定出去找外面的廁所解決了,徐佳奇情況也一樣,倆人就一起走了。
上完廁所,兩人正洗手呢,此時從隔間走出來一個人,走路那細腰扭得跟走臺步似地,一扭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