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朔司蹙眉揚了揚下巴:“你說清楚,什麼叫這種事?”
玄魏問他:“你床上那個……什麼關係?”
“什麼關係?操和被/操的關係啊什麼關係。”朔司睜大了眼睛,覺得他這問題真特麼幼稚,難道還能是父子關係?
玄魏又問:“他叫什麼名字?”
朔司眨了眨眼,一下子還真被問住了,他心說真是怪了,那個字到了嘴邊愣是沒說出來。
玄魏見他臉上那表情就像被什麼噎住了一樣,滿意地彈了彈菸灰,而後一臉促狹看著他:“怎麼?想不起來?”
“想不起來怎麼了?我操,老子又不是要跟他結婚。”
朔司說著,拿過桌面上的煙盒取出根菸,點上,再抬頭眯著眼看他,“合著你以前幹過那些你能想起名字?”
見玄魏搖頭,他把煙盒往桌上一扔,扯出一抹笑:“那不就得了,老子還以為你每個名字記起來,再每個留條B毛貼本子上做統計呢。”
“朔司哥,話不是這麼說……既然上過後不會記得名字,誰會把這些人帶自己家裡?”
玄魏這麼說著,突然可惡地咧嘴一笑,“哦~除了你。”
“我……”
朔司再次被噎住了,我了半天差點氣絕,終於我出了一句,“老子樂意!”
玄魏見他這樣也懶得再逗他,省得待會兒他真氣絕還得幫他做人工呼吸,老子可沒這癖好,於是說:“我是想不通,當時你怎麼就讓他走了。”
“操,我還真不知道。”
朔司抽了口煙,緩緩吐出,自己也不解道,“按說這種事兒根本不算事兒,可我當時看他那眼神,我他媽就什麼話都說不出來。”
說完見玄魏悠閒地跟著樓下high歌節奏打著節拍,不接他話,他又說:“這種情況不放他走,還能怎麼辦?”
玄魏轉過頭看著一層舞池裡放肆扭動的男女,個個身子貼著身子,從這上面看,那些穿低胸的女子們身上白晃晃的半乳深深的乳gou,一覽無遺,好一片風景。
就這麼欣賞了一會兒,玄魏才轉過頭對他說:“說不出來你就日啊,日後再說啊。”
“日後再說?”
朔司重複著這四個字,盯著桌上酒杯內澄清透亮的酒,想起昨夜餘歡那情動不已的水潤雙眸,以及後來那冷若寒冰的眼神,是多麼自持多麼驕傲,他突然狠狠說了句,“我他媽倒還真想!”
看他那心有不甘的樣子,如今情場得意的玄魏笑得一臉怡然自得。
朔司把抽了一半的菸頭掐滅,有仇一樣使勁往菸灰缸裡揉,然後抬頭對玄魏說:“話說回來,你家那位跟他關係挺好的吧?”
真沒想到他會這麼問,玄魏低頭笑了笑,才說:“好~那關係,簡直比跟我還好。”
朔司眼睛亮了亮:“那……你幫我探探口風?”
面對他這要求,玄魏不說話了,只是好奇地打量他。
被他看得不自在,朔司皺眉:“看什麼?”
玄魏沉吟了半響,才說:“朔司哥,我怎麼今天瞅你,跟個懷春少男一樣呢?”
於是某懷春少男咬牙切齒從牙縫裡擠出了兩個字:“操/你。”
這個時候,那位昨夜在朔司床上的漂亮男子走了過來,他今天穿了一件低V的白色緊身T,走起路來小細腰扭著,小貓步邁著,要多風情有多風情。可能是剛在樓下跳完舞的關係,白淨的臉蛋上泛著紅霞,那雙本就像天生生出來勾人的狐狸眼,此時春水盪漾。
他的名字,叫王韻。
王韻往朔司身邊一坐,柔柔喚了一聲“朔司哥”,這一聲魅惑無邊柔情無限,這一聲就害泰山崩於前而面不改色的魏哥差點被自己煙嗆到。
玄魏把煙掐滅,心說,這他媽才叫殺人不見血啊。
“叫魏哥。”朔司對他說。
玄魏很想說“求你別”,可是已經太遲了,只見王韻那一汪春水似的媚眼看了過來,一臉崇拜:“魏哥好!哎喲,老是聽說您的大名,這回可算見到真人了!”
看著他,玄魏愣是什麼話都說不出來,保持著微笑點了點頭。
朔司攬過他的肩,在他耳邊問他:“覺得真人怎麼樣啊?”
王韻盯著玄魏,眼波流動,說:“有型呀,比傳聞說的還有型,像電影裡走出來的男主角似的。魏哥,您是混血兒吧?”
玄魏笑了:“好眼力啊,你怎麼看出來的?”
被這麼一誇,王韻得意了:“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