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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這一聲老婆,就如那平地一聲驚雷,炸得王韻整個人差點站不穩,往後面退了一步。他的臉再也掛不住了,睜大眼睛驚愕地看著眼前這一對,此時此刻簡直恨不得找個洞馬上鑽進去再也不出來!
“還春夢?”
廖晉看了眼王韻那五顏六色糗得七彩的臉色,邊伸手捏了捏玄魏那有些鬍渣的下巴,用王韻能聽得到的聲音,“剛才有人說,願意操/我的不是陽痿就是艾滋病。怎麼樣?你有什麼獲獎感言要說的麼?”
看著玄魏那看不出陰晴的深邃目光掃過來,王韻的腿終於控制不住抖了,他帶著哭腔說:“不是……不是,魏哥……對不起,我不知道他是你的……你的……”
“對不起?”
廖晉打斷了他語無倫次的解釋,拿著他剛才那撒嬌的腔調就對玄魏說,“魏哥,他剛說要收拾我呢,你得幫我出頭。”
那邊徐佳奇噗地一聲偷笑了出來,玄魏看著自己老婆那微醺卻透著靈精古怪的小眼神,又看那王韻那啞巴吃黃連的臉,心說這娘炮真是太歲頭上剷土出門不看黃曆。
他深知自己家這位的脾氣,那眼睛是長頭頂的,別說主動招惹人了,不樂意了看都不會看別人一眼。人要敢招惹他,他忍一次,要不怕死地再惹,他也能笑笑忍過去了,可若那人眼睛被屎糊了是來第三次,那這件事可就沒這麼容易結了。
“哦?”
玄魏的聲音在這空曠的洗手間內響起,不重不輕,不緩不急,恰到好處地讓王韻打了一個冷戰,“你想怎麼收拾?”
作者有話要說:重感冒 請假兩天 大家保重!
☆、江南style
作者有話要說:久等了,從明天開始改成每晚十點更新,如無意外還是一週六更
“你想怎麼收拾?”
玄魏問完這句話,整個洗手間一時間安靜得連根針掉到地上的聲音都能聽清。王韻站那,小身板抖得跟篩糠似的,他一向愛惹事鬥非挑撥離間,怎麼也沒想到夜路走多了真會遇到鬼。
此時只聽啪地一聲打火機聲,打破了這死一般的寂靜,廖晉點上了自己身上的最後一根菸,靠在玄魏身邊抽了起來。他那能勾人攝魄的美眸隔著緩緩升起的煙霧,不動聲色盯著王韻,一直盯著。
在這樣的目光下王韻終於撐不住了,抬起頭那雙平常春水盈動的眸子此時都紅了,開口求饒道:“嫂……嫂子……剛才實在是我喝多了才會瞎說那些話!我該死!我嘴臭!魏哥您……您能不能看在朔司哥的面子上饒我一回?”
“朔司哥?”
他這句話倒是提醒廖晉了,用胳膊碰了碰旁邊的玄魏,眼角挑了挑那邊的王韻,問他,“這是前幾天朔司床上那個?”
玄魏沉默著點了點頭,拉過廖晉纖細的手腕,就著他指間的煙抽了一口。從鼻腔裡撥出一串煙霧,他也不說話,漆黑的雙眸深邃無垠,站廖晉身邊那氣場就好像一匹強悍的野獸,也像一堵不可撼動的厚牆。
在這種令人心悸的氣場之下,敢大咧咧把這野獸當自己寵物狗的,只有廖晉一個。
只見他纖長手指往煙身上敲了敲,把菸灰彈在洗手池裡,斜斜地看著旁邊的寵物狗:“原來他是朔司哥的人啊,可人剛怎麼跟我說……爬上你的床只是他想或不想的問題?”
他話音剛落,玄魏就笑了出聲,這笑聲極冷,讓王韻不禁抖得更厲害,無地自容地想轉身就跑,可是他不敢,雙腿就跟灌了鉛一樣。
其實玄魏一個大老爺兒們,也不會真對一個耍嘴皮子的娘炮怎麼樣,說白了,跟一個娘兒們計較,傳出去還用不用混了?如果今天礙廖晉眼的是別人,二話不說早叫人拖出去打斷腿。而且他也知道廖晉那小心思——不過就是想給對方點教訓,既然老婆大人愛演,他自然全力配合了。
配合的結果就是王韻已經嚇得面無血色:“是我嘴欠是我嘴欠……我兩杯酒下去就昏頭就痴心妄想了……我都不知道我剛才怎麼說出那種話的……魏哥!我真不敢了再給我個機會吧!”
“今天這事兒我做不了主。”
玄魏這麼說著,看了看正在旁邊伸懶腰的廖晉,“你得問他。”
只見廖晉打了個哈欠,一雙好看的眼睛裡泛著淚花,他瞥了眼王韻,又看了眼手錶,發現都快凌晨十二點了,開口了:“剛才機會也不是沒給,是你自己不要。我這人吧,又向來比較小氣,這點魏哥最清楚,是吧魏哥?”
“確實,我老婆的心眼兒沒比針眼大多少。說吧寶貝,這人你是想抽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