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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死未卜,一個月內底下的生意以奇迅速的姿態被另外兩條大魚豪不低調地分解吞佔,而其中一條大魚,就是朔司。
☆、如果這算是初遇
車子就停在J。I。N的那塊紫色招牌下面,從廖晉上車到現在,伊天已經用那雙不懷好意的眼將廖晉打量了無數遍,始終一句話沒說。
無聲所醞釀出的氛圍像極野外的危機四伏,這一個車廂中所包含的,是忽略了其它外界因素,只剩下伺機而動的獵豹,及他的獵物。
伊天彷彿極其享受這個時刻,享受著他的魔爪與獵物的距離,並把它無限放大,這是介乎得到與失去間的能令他興奮到戰慄的感受。
廖晉看似淡然若定,一眼也未有看伊天,他知道要來的總會來,但在伊天從不知道哪裡掏出一個手銬的時候,清脆而熟悉的聲響還是讓他的眉毛小幅度地跳動了一下。
這個細節被伊天看在眼裡,他的嘴角勾起一條邪氣的線,動作緩慢地去拉廖晉的手。
伊天把他的手拉到嘴邊,伸出猩紅的舌尖,開始像野獸般舔舐他的細膩肌膚。
廖晉不動聲色,儘管手背有大片的溼潤的不適感傳來。感覺到側臉被伊天的視線牢牢掌握,以及那個人嘴裡故意發出的充滿□意味的嘖嘖水聲。
然後是“卡”的一下,沒有懸念的,手腕被銬住,下一刻他的身子被壓住在座位上,伊天拉著手銬的另一端銬住車頂側邊的握柄,廖晉仰頭看自己被吊起的手無力垂在手銬中,襯衫的紐扣隨即被扒開,粗魯的溫熱溼潤開始在他的脖子、胸口遊移,貪婪的吮吸聲在車內響起。
而變故,往往是來得讓人始料未及的。
此時他們的車子停留在街頭,而鏡頭轉到街尾。
小凝和阿仁,兩人正在街尾撒丫子狂奔過來,前方的路人四散而逃唯恐躲避不及,而兩人身後有二十幾個凶神惡煞的人拿著西瓜刀在追趕,距離已經被拉得很開,但是在那一聲聲震天響的腳步聲的逼近下,他們沒命地往前跑。
小凝跑的時候一手揪著他那條鎖鏈型的褲鏈,另一隻手抓著手機。抽空幻想了下自己此時正在非洲大草原上被群獅追趕時,腳步稍有放緩跡象,就有一把西瓜刀划著弧線從他身邊擦過,那一刻那把西瓜刀距離他0。1厘米,一秒鐘之後他跨過已經掉在地上的西瓜刀迅速超過原本跑在他前面的阿仁。
和小凝的齜牙咧嘴相對比,阿仁相對的專心飛奔,沒任何多餘的表情。他比小凝大概高出一個頭,他的頭髮非常非常短,幾乎可以看見頭皮。他的右耳有無數個耳釘,黑色的緊身背心勾勒出絕不缺乏鍛鍊的肌肉。第一眼看到他時,總會驚覺他竟沒有眉毛,這個細節襯得他格外兇悍,事實上,他連表情都是絕對罕有,就別提兇悍。
命運與命運的撞擊,總是火花四濺之餘,連餘波也可能影響深遠。
當廖晉聽到車門被用力開啟,有男人的聲音說“下車!”,再回頭,便看到有人用槍抵著伊天的腦袋,而後座,已經有人坐了進來。
伊天還沒反應過來怎麼回事就被驅趕下車,阿仁坐進駕駛座,一眼瞥見廖晉被銬住手銬的狀態,待小凝坐上後座,他飛速發動了汽車,將追趕而來的人甩得遠遠,及留下站在原地吃了一嘴汽車尾氣的伊天。
而當時廖晉的心情,只能用一句“臥槽,這下用漂白水都洗不清了”來概括。
“手銬鑰匙呢?”
直到車子開出兩個路口,阿仁才有閒暇再次看向在一旁傻眼的廖晉。
見廖晉搖頭,阿仁多看了兩眼他敞開的胸前的吻痕點點,便轉回頭專注路況,說,
“我們不是劫匪,等到了我們要去的地方,你就可以把車開走。”
廖晉正要說什麼,卻是後面的小凝先開口:
“阿仁,手給我。”
阿仁沒有回頭,抬起手往後伸。接過小凝遞給他的一根柱狀物,他拿過來一看,赫然是一根透明塑膠製男性□。
於是乎他極其冷靜的做了一個決定——扔回去,三秒後,只聽到小凝的叫罵聲震天響:
“尼瑪的砸到我的臉了!!!”
相對小凝的喧鬧,廖晉格外鎮定,他腦海裡浮現出的某個可能性——這樣的情況,伊天必定認定是他耍花樣開溜,就算這兩個“不是劫匪”不傷害他放他回去,他日子也近了。
“哪來的?”
阿仁抽了張紙巾,乾脆就放開方向盤擦起手。
“在這裡面拿的,真是琳琅滿目…”
小凝翻弄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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