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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舟閉閉眼,他聽到嚴晰訊息之後,心一直想被刀子攪似的,如果這樣還能做朋友那才有鬼。
他很少後悔,可現在他悔恨極了,如果要以傷害嚴晰來分手的話,那就不要分手了。
雖然分開是他提的,但是他現在真的後悔了,傷嚴晰就是傷他,他們兩敗俱傷,又是何必呢?
嚴晰已經體會到他的心思,這時候才真正地鬆了口氣,神經一放鬆,居然腿腳一軟,在蔣雲舟的懷裡就往下墜去。
蔣雲舟連忙撈住他,扶著他坐到床邊,嚴晰哪裡捨得離開他,還是抱著他,藉著自己身體的重量,和他一起滾倒在床上。
“我們重新開始。”嚴晰堅定地說。
蔣雲舟看著他,緩緩地說:“不用重新,接著來就好了。”
他本來去美國,躲著嚴晰,就是知道他再見到嚴晰的話,一定會心軟,可現在這麼一來,心疼都來不及,其他的再說吧。
兩個人抱著,卻沒有說話。
要說一下子和好倒也和好了,但二人心裡都有些想法,各自想著,竟都有些惴惴不安的憐惜,氣氛也繾綣起來。
但是不管怎樣,嚴晰抱著蔣雲舟,心想,不會再放手了,不會再讓他走了。
作者有話要說:心急如焚就是寫不快……
☆、第九章 大齡牛X男青年之歌
兩個人靜靜地抱了一會;嚴晰突然想起什麼,問:“戒指呢?”
蔣雲舟起身,從衣兜裡掏出那枚嚴晰怎麼也找不到的戒指給他看。
嚴晰也把留在家裡的那枚拿出來;這才終於湊成了一對。
“為什麼只拿走一隻?還是我的那隻?”嚴晰問。
蔣雲舟居然有點不自在;說:“就想拿走一個做紀念。”
嚴晰嘆了口氣。
明明捨不得;卻非要走;當時蔣雲舟下了多大的決心。
嚴晰想想還有些後怕;他抓起蔣雲舟的手;把留在自己那裡的那枚戒指往他手上套;然後滿意地說:“終於還是戴上了。”
蔣雲舟笑笑,也握住他的手;給他戴上。
嚴晰抓緊蔣雲舟的手,吁了口氣,說:“這樣我們算是訂婚了吧。”他拍拍蔣雲舟,“放心吧,嫁給我有肉吃。”
“……”蔣雲舟覺得嫁或者娶實在是沒有什麼意義的說法。
“啊,還有一件事,我們去見你的家長。”嚴晰說,“把那天的事全部都解決。”
蔣雲舟反倒平靜地說:“那個再說吧,不著急。”
“你不著急,我急啊,我不是著急把你娶回來嘛,不見丈人和丈母孃能行嗎?”
“……”
“對了,你是不是還有個弟弟?”
蔣雲舟微微有點喜悅:“你還記得啊。”
“嗯,第一次見面的時候你說過嘛,但是後來一直沒提起了。”嚴晰說,“其實我一直在想,你叫蔣雲舟,你弟弟是不是叫蔣碧浪啊。”
“……”
後來嚴晰還在療養院裡觀察治療,其實他自從蔣雲舟回來之後,情緒愈發穩定,跟以前沒兩樣了,醫生也說可以回家邊吃藥邊調養,但嚴晰不願意走,就想在療養院裡多待會,說是風景好,捨不得走。
蔣雲舟自然聽嚴晰的,每天都會來療養院裡陪嚴晰。看起來兩個人又回到了從前,但是兩個人又都覺得還是有些不同。
嚴晰拿捏不好尺度,不知道什麼時候就又會說出一些有的沒的,讓蔣雲舟生悶氣。
他躺在療養院湖邊的草坪上,閉上眼睛,有風吹過湖面,讓他覺得很愜意。
王錦程找了好半天才找到他,沒好氣地一屁股坐在他身邊。
嚴晰閉著眼睛,問:“下課啦。”
“今天下午就沒課。”王錦程扇了扇風。
“大學老師就是好啊,多自由。”
王錦程看了他一眼:“那也沒有當老闆的自由。”
嚴晰噎了一下。
他出事之後,酒吧就丟下了,可經理還是新來的,無法一個人挑起重擔,所以楊簡迫不得已去酒吧幫襯著。
嚴晰知道王錦程是不滿他讓楊簡累著了……
王錦程見他裝死,繼續問:“蔣先生也回來了,我看你好得很,怎麼不願出去呢?”
“我還有心結未解。”嚴晰說。
王錦程“哼”了一聲,說:“老子還有心結呢,說起來,你是不是當我說話都是放屁?”
“……”嚴晰就知道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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