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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理障礙算什麼,只有真愛才是無敵。
於是他就能成功抵達美國,然後感動蔣雲舟,兩個人成功和好。
其實他之前訂機票的時候也這麼想的,總會有奇蹟的,哪怕機會只有萬分之一。
但是事情不會那麼美好的。
有人看見嚴晰不對勁,喊來了機場的人員,他們圍在嚴晰旁邊,擔心地問:“先生,你沒事吧?”
嚴晰覺得自己分裂成了兩個人。一個冷冷地看著機場的一切,看著人們好心地圍上來,七嘴八舌地叫他去休息,還有人要來扶他。
而另一個,赤紅著眼睛,把那個要來扶他的人一把推到地下。
記得那時他的心理醫生怎麼說來著,他有透過攻擊來緩解壓力的傾向,建議應避開可能引發衝動行為的環境。
所以當他發現自己穿女裝,能緩解不安時,他才成為了一個異裝癖。
他是多麼厭惡這樣的自己,他逼走了蔣雲舟,卻連去找他這種的小事都做不到。
作者有話要說:短小了點哈,給這一段收個尾,然後就是最後一大章啦,蔣伯伯出來,哈皮安定。
☆、第九章 大齡牛X男青年之歌
蔣雲舟沒想到找上他的人是關安遠。
嚴晰已經有一個星期沒有給他打電話了;嚴晰這個人沒什麼耐性,很少粘著別人,這次蔣雲舟躲著他;估計他早就惱羞成怒;也放棄打電話了。
這樣也好;他氣著氣著就會覺得沒有蔣雲舟也沒什麼;然後就能淡下來。
蔣雲舟覺得這樣最好了;自然而然地分開;比無休止的厭倦與爭吵好。
只是心裡難免不捨;他躲著嚴晰的時候,自己也不好受;可蔣雲舟這種人,一旦認定便也不會走回頭路。
他甚至覺得嚴晰大概差不多放棄了,他可以回國了,就在他覺得時機差不多了的時候,關安遠找上了他。
蔣雲舟有些出乎意料,但仔細想想也知道他的來意。
關安遠還算蔣雲舟和嚴晰的媒人,但他一向嚴肅,不太像會來當說客的人。
於是兩個人坐在一起,就連蔣雲舟也難免覺得沒話說。
想要他們這種人口若懸河,大概只有談工作,但一個搞IT和一個搞媒體的,雖說不至於那麼沒有交集,可兩個平時話不多的人想聊起來也有些困難。
兩個人同時端起咖啡杯,準備喝。
二人動作太過一致,簡直跟照鏡子一樣。
蔣雲舟覺得有些不好,就頓了頓,等關安遠先喝了一口,他才把杯子放到嘴邊。
等他也喝完,關安遠才開口。
“蔣先生準備什麼時候回國?”關安遠一上來就說這個問題。
蔣雲舟摸不清關安遠的目的,含糊地答道:“等事情辦完就回去。”
關安遠點點頭,說:“的確,公事要緊。你就是好,不像我,出來了還惦記著家裡有個人等著。”
“……”蔣雲舟這下完全確定關安遠是來幹嘛的了。
關安遠說起來還比他大兩歲,而且說起嚴晰的事來,他也不好反駁,便只是聽著,在表面上附和:“關先生好福氣。”
關安遠居然不客氣地點點頭,說:“我只是比較珍惜現在而已。”
“……”蔣雲舟不明白為什麼他要坐在這裡聽別人旁敲側擊地諷刺他。
“本來守寧想請假跟我一起來美國玩玩的。”關安遠說,“可惜他要照顧嚴晰脫不開身了。”
蔣雲舟本來就在等著關安遠什麼時候提嚴晰這個正題,但等他真的說出“嚴晰”這個名字時,讓蔣雲舟愣了一下。
照顧是什麼意思?
嚴晰一個多星期沒給他打電話了,難道出了什麼事?
“嚴晰怎麼了?”蔣雲舟急切地問。
誰知關安遠面無表情地看了他一眼,說:“嚴晰怎麼了你不知道嗎?他失戀了吧。”
蔣雲舟再一次無語,原來關安遠這次來,是耍他來了。
關安遠端起杯子,繼續喝咖啡,然後說:“他還出了個名,說起來挺好笑的,他因為跑去機場鬧事,還上了市裡報紙的社會版。報業這塊你應該熟啊,你居然不知道嗎?”
蔣雲舟又愣住了,他立刻就抓住了要求,直接問:“嚴晰到底怎麼了?關先生你不要再諷刺我,請把事情說明白。”
關安遠見他眼裡閃過憂慮,這才把話放開來說:“嚴晰想來美國,但是在機場因為失控打傷了人……”他停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