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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不見了,我正好是他們包房的服務生,他們說我的嫌疑最大。說實話我有點心虛,畢竟我也算慣犯,帶前科的,難不成我老毛病犯了,見著好東西自己順手牽羊了還糊里糊塗的?我翻遍了所有口袋,可就是沒找到那顆非洲大鑽石,我確信自己是清白的,可那老女人堅持說是我拿的。
我根本沒見過什麼鑽戒,我也知道她為什麼誣陷我。
我上菜時她就一直緊緊盯著我,我衝她笑,她就故意摸我的手,我還是笑,努力把手從她的雞爪子下抽回來,她又要我陪他喝酒。
我說:“對不起小姐,我們酒店規定工作人員不能與客人共飲。”
她哼哼地不以為然:“喝一杯啦,有什麼關係啦,小弟弟不要害臊啦~!”
我靠!我害臊?我想我臉皮比你厚,你都沒害臊,我害臊個什麼勁兒?還小弟弟?你和我姥姥一邊兒大,我姥姥比你純潔多了。
可是,為了我的飯碗,我還是保持甜美的微笑:“小姐,我不能違反酒店規定,還請您諒解。”
我覺得我像《亮劍》裡視死如歸的軍人,面對敵人的威逼利誘,坐懷不亂,紋絲不動。
敵人陰沉著臉,使出了最後的殺手鐧——把我們領班叫了過來。
領班的臉同樣陰沉的可怕,他說:“小輝,客人讓你陪著喝一杯,你就喝一杯,又不少塊肉。”
我說:“我是按酒店規定辦事。”
領班又說:“規定是死的人是活的,這老太婆可是我們酒店的VIP,得罪她我們得少賺多少生意啊,你腦筋就不能活絡點兒?”
我振振有詞地大聲說道:“領班,她讓我喝酒我就喝,她讓我脫衣服我也脫嗎?”
在場所有人都愣,我看到老女人的臉變紫了,領班的臉變綠了,黑的,白的,青的,整個屋子像開了油漆鋪子,五顏六色的,我突然想到立邦漆的那個電視廣告做得還不夠好,如果請這些人做廣告,一定大賣特賣,
領班大吼道:“成輝你是不是不想幹了?你還不快道歉!”
我笑著說:“領班我不是三陪,我沒錯,我不道歉。”
領班被我氣得渾身得瑟:“成成成輝,你該收拾收拾走人了,經理也不會幫你。”
我笑著說:“好,那我走。”
我剛要轉身離開,那老女人就說自己的戒指沒了,我想走也走不了了。
她報了警,警察很快就來了,把我帶回了局裡審我錄我口供。我什麼都不知道,他們知道我有前科,對我也就不手軟了,威脅恐嚇,耳光老拳,折騰了兩天還是沒結果。嘿嘿,這世上最沒用的就是警察,吃著老百姓的血肉還欺負老百姓,照著黨的光輝還給黨抹黑。最後還是酒店來了人,那老女人的戒指找到了,原來戒指太大太圓了,物理老師說過,質量大的慣性大,從桌子上掉下來不知怎麼地就滾到桌子腿底下,老女人老眼昏花,找不到了就賴上我。
我清白了!可是我再穿不成馬甲兒了,這件事情影響惡劣,大嬸的兒子有心留我,可他也是給人家打工的,頂頭上司說不留,我就得捲鋪蓋走人。
結果,我又丟了工作,沒了錢賺,沒了飯吃。
我回家後,我媽費了一天的功夫蒸了一大鍋包子給我。
我跟她說:“媽,服務生的活我不幹了。”
我媽問為什麼,我就說:“幹得不舒服就辭了。”
她拿了個熱乎乎的包子遞給我:“不幹就不幹吧,哪還找不到活兒啊。”
我咬了一口包子,真香!是肉餡的!
“媽,這包子好吃!”
我媽連忙說:“好吃就多吃幾個,鍋裡還有呢。”
我樂呵呵地吃著我媽給我做的包子,卻瞟見她揹著我偷偷抹眼淚。
大嬸兒也來了,我塞給她好幾個包子,把她拉到外屋告訴他不要在我媽面前提我的事兒,她惋惜地看著我說:“小輝啊,你小軍哥都跟我說了,不是你的錯,都怪那個客人不好。。。”
我打斷她笑著她說:“嬸兒我沒事兒,大不了再去背水泥,洗盤子,餓不死的。”
大嬸兒唉聲嘆氣:“輝呀虧你還笑得出來,嬸兒覺得什麼也沒幫上你們,嬸兒心裡難受。”
“嬸兒你幫了我挺多的了,我要是真到沒飯吃的地步,您就買倆包子給我吧。”
大嬸兒噗哧笑了出來,我也笑了,她摟著我的胳膊說:
“輝呀,你真是個好孩子。”
我是好孩子嗎?我不是,我從來都不是。我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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