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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段,不會說話又不會做事,不是一直都該羨慕我的麼。”
春滿也不介意顏惜的嘲諷,仍舊樂得呵呵直笑:“嘻嘻,可是現在的公子和以前的公子怎麼能一樣嘛。如斯開了十多年,哪裡出過像您這樣……像您這樣……恩……有出息的呢!”
春滿知道若是論美貌,第一他年紀太小,根本沒見過雪卿和離塵,所以不好下評論,而前任的無夜公子和顏惜,也只能說是各有所長,難分上下;若是論學識才情,顏惜根本不識字,所以這個馬屁更是萬萬拍不得的。因此春滿支吾半天,腦中靈光一現,乾脆借用顏惜剛才形容自己的話,說他大大有出息好了。
反正……千穿萬穿,馬屁不穿的嘛。更何況,在春滿看來,自家公子比起前三位出閣的頭牌來說,的確是要更加有出息的。雪卿不清楚,但瞧瞧離塵和無夜,眼高於頂了那麼多年,結果千挑萬選,最終託付的都是些什麼貨色!再看看自家公子的運氣,那可真真好的沒得說!一出閣就抽中了皇甫小侯爺,而後一路鴻運當頭勢如破竹所向披靡!瞧瞧現在的靠山,乖乖……那可是貨真價實的皇子殿下誒!
這樣想著,春滿的臉上又不自覺露出了羨慕崇拜的神色。回憶起清慕逃走以後不久,其他小倌對自家公子明裡暗裡極盡惡毒的嘲諷辱罵,甚至動手動腳,再比比現在人人都爭著搶著阿諛奉承,抱他大腿的景況,春滿只覺得像在做夢。此時他年紀雖然還小,但是跟著顏惜經歷了這樣從高處墜落低處,又再從低處回到高處的升降顛簸,一上一下之間,早已參透了許多。紅塵世故,人情冷暖,怕是無非不在這二者之中。
顏惜一邊聽著春滿真心誠意的恭維,一邊將還剩下大半碗的酸梅湯輕輕放在桌上。他用麼指和中指拈起湯勺慢慢晃動,碗中暈開的波紋散出陣陣涼氣,十分舒爽。
蘭花指本來是很女氣的,可是在顏惜身上做出來,卻能顯示出一種超越性別的美感。春滿看得胸中一燙頭腦發熱,忽然脫口道:“公子你這麼好看,難怪二皇子想要獨佔你了。”
顏惜臉色不變,只是舀起一顆酸梅,放進口中含了含。
春滿說的是近日來,不僅讓整個華國,甚至讓整個天下都津津樂道的一件事。薛銘修自那日來到如斯同顏惜一番歡愛過後,如斯隔日便放出訊息說,顏惜不會再接客。
不會再接,除了薛銘修以外的客。
此言一出舉世譁然。好多為了這個傳說中的天下第一小倌而專門千里跋涉,從別國來到華國的客人,更是急火攻心,怒不可遏。誰都知道這定是薛銘修跟穆爺私底下談了條件,才整出了這麼個不合規矩的規矩。
小倌就是拿來賣的!更何況是如斯那個當著天下百姓,正大光明出過閣的顏惜!薛銘修就算貴為皇子,可是他只要沒把顏惜買回皇宮裡去,誰規定就不能嫖了?!
這種怨氣是深重的。如今如斯的大門外,日日夜夜都站著一群白費了銀子,卻又夙願難償,慾求不滿的男人高聲叫罵。有一些的確是萬分生氣,叫罵的時候甚至會扯上國仇家恨,大叫就算華國現在實力第一雄踞霸位,可是也還沒能一統天下呢!華國的皇子憑什麼管到我們啊?然而這樣的人畢竟是少數,其中的大部分,其實都只是一群隨波逐流,毫無主見的家夥,膽子不大,只敢躲在帶頭人的背後,聽見人家罵得狠了,自己也就心下癢癢,開口附和幾聲。
他們不敢得罪薛銘修,也不大敢得罪穆爺,只敢罵罵顏惜。這和罵娼妓差不多,那些人狠罵了幾天發現沒人來找他們麻煩,心中後怕立消,便越發罵得起勁兒,什麼骯髒粗俗的詞句都罵出來了。
比如,“這騷爺們兒,你他媽再不出來,可別怪老子我不止操你一個人,連同你祖宗十八代也給一起操了啊!”
如斯里的人對此反應很微妙。大致可以分為三種,穆爺那自然是毫無反應的,定下的新規矩該怎麼著那還是就怎麼著;其他小倌則是表面義憤填膺,心中卻在暗暗偷樂,想著他們現在沒法兒明著整顏惜,那麼暗中能怎麼整到他那就怎麼來吧,況且事後若是被追究,倒黴的是門外的人,也不用他們付出代價;而春滿則必不用說,定然是又羞又惱又氣又恨,有好幾次實在聽不下去,甚至都跑出去和那群下流猥瑣的家夥大聲爭執過。
不過幸好在動手前被護衛們抓了回來,帶到顏惜的屋裡。
顏惜那時候正好在午睡,因為被吵醒,所以心情非常糟糕。春滿一進屋他就將穆爺才賜的琉璃鏡給狠狠擲了過去,!當劈啪幾聲過後,那面生前華美奢侈的鏡子,便再也沒有了全屍。
顏惜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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