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胃疼,吐得昏天黑地,甚至嘔出血來,駭得蘇平當機立斷把我送去醫院。
診斷為急性胃穿孔,蘇平打了電話給我媽,然後做主給我做了胃切除手術。
我在打麻醉之前都還有意識,莫名想起我媽那句——“更甚者,你們其中若是有誰出了意外,在手術室門口,你們甚至無法為對方簽字。”
我一瞬間百感交集,忽然大徹大悟,只覺得一切悲涼得荒誕而可笑,又茫然到無趣而冷漠。
實迷途其未遠,覺今是而昨非。
我與周啟崇糾糾纏纏那麼久,終究還是不該強求,這裡不會有我們的容身之處,亦不會有什麼擬定好的大團圓。
陌路兩寬,誰也不是誰的故事,誰也沒在誰的結局裡。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更晚了,我是愛你們的麼麼噠
☆、白鯊襲擊
胃部被切除了近三分之一,我都不知道自己的胃病什麼時候變得那麼嚴重,蘇平列了單子給我念:
“熬夜、過度勞累、飲食不規律、情緒壓抑、吃方便食品…不要看你的被子,我警告你沈江佑,沈姨那兒我只說急性胃炎住院,我沒說你急性胃穿孔切了三分之一,你要是這幾天再敢碰電腦,我就剁了你的手。”
她買了個監視器放在我病房裡,叮囑各個時段的值班醫生和護士:“別給他碰任何電子裝置,一根電線也別給他,他學計算機的,閒不住,手癢。幫我看著他,見一次打一次。”
實際上我也根本不想碰計算機。
剛清醒那兩天頭昏眼花,我半點食慾也無,甚至吃了就吐,流質食品吐完,什麼也吐不出來了,就開始乾嘔,然而一天要進食五六次,胃管插著難受得讓人發瘋,我只覺得一閉上眼就疼,一睜開眼又吐,簡直沒法支援下去。
等到傷口癒合拆線,我肚皮上多了條四五厘米長的疤痕,像一條猙獰的蜈蚣。我還是什麼都不能吃,蘇平調了奶粉給我喝,憂心忡忡地擔心我即將變成一個大頭寶寶。
“你只喜歡鮮奶味的嗎?”她興致勃勃地提議:“我那天有看到賣草莓味的,你要不要試試?——啊——張嘴。”
我抿了一口,尷尬道:“你…你不要…你放著,我自己喝。”
“不不,我不累,啊——”她興高采烈地舉勺來喂。
我悲憤道:“不——我不是,為你考慮…你放下…”我被她強灌兩口營養奶,掙扎無果,累得側趴在床上直喘氣。
她歪頭看我,摸摸我汗溼的腦袋:“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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