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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好陽抬頭看了葉展明一眼,沒有答話。
“嗯,這些日子,謝謝你了。”
“謝我沒用,不是誰都那麼幸運的,再有下次,你就絕不可能得到機會。”許朝陽收起報紙,站起來,“爸媽那邊我說了,一會兒你再自己跟他們談談吧。”
正說著,許母端著一盤菜進來,看到許好陽和葉展明,頓了頓,還是走過去,把菜擱下,隨後對許好陽招了招手:“來廚房幫我。”
許好陽輕聲應了一聲,就跟著母親走了。
許朝陽指指樓梯:“爸在樓上等你,二樓左上邊那間。”
葉展明整了整衣服,沒有任何猶豫,“蹬蹬蹬”就上去了。
許朝陽左右看看,又重新坐下來,攤開報紙繼續看。等幾份報紙全部看完了,飯桌上的菜也沒多出一個來,外面天色已經全黑了。許朝陽放下報紙,伸了個懶腰,終於看到母親跟許好陽端著幾盤子菜餚走進客廳,許好陽眼圈紅紅的,顯然是哭過了。又過了片刻,葉展明跟在許父身後走下樓來,許父在飯桌前坐定,就要許朝陽把家裡那瓶收了二十來年的茅臺酒找出來。許朝陽看了母親一眼,許母衝他點了點頭,他便把那珍藏已久的名酒翻了出來。當晚,許父和葉展明一起喝掉了這一瓶酒,猶如一種儀式。
第二天下午,許好陽和葉展明一起離開了小鎮,上了回北京的飛機。看著飛機起飛,底下的道路建築縮小成火柴盒子,最後漸漸消失在雲層下,許好陽覺得,他和一部分過去,做了告別;又和一部分現在,緊密的聯絡在了一起。
“發什麼呆呢?”
許好陽轉過臉去,葉展明正從空姐那裡要來溼毛巾,抓過他的手,細心的給他擦手。
“飛機上太乾了,又沒帶護手霜,你這雙手,最重要了,可要注意保溼才行。”
許好陽笑出聲來:“到底你是美甲師,還是我是啊?”
葉展明一本正經的說:“我是你御用的。”
許好陽輕輕靠上他的肩頭:“那就都交給你了。”
葉展明放下毛巾,將他圈入臂彎:“有我在,你放心。”
'“嗯。”懶懶暖暖的睏意襲來,許好陽在葉展明的胸前找到一個最舒服的位置,慢慢的睡著了。
作者有話要說:美甲師寫到這裡,就正式完結了。從2月28日到今天,三個月多一點的時間,不長不短吧。最後這一個月,又是生病又是各種忙,進度耽誤不少,和大家說抱歉了。
其實一開始,想寫一個溫馨有愛的故事的,所以取了一個很白的題目,但是最後,卻變成了這樣一個古怪的文。我想,這樣兩個人的愛情和生活,充滿迷茫困惑的,或許跟現實中的人,更貼近一些。
很感謝一直支援下來的各位,沒有你們的支援,也許沒有動力把它完結。
新坑之前就預告過了,莫辛語的故事,會在7月1日開坑,因為6月會異常忙碌,會存稿為主。絕不坑爹,7月1日,一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