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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了?有些心不在焉,方才那一劍以往您明明是可以避開,今日怎這般狼狽?”良風收了長劍,有些奇怪的看著凰絡。
“些許是昨夜沒睡好。”
“那今晚我讓廚子熬些安神湯。”
“不用了。”
凰絡看了眼這心思單純,一心效主的良風,心下正感嘆著,忽聽見路文軒的腳步,轉身便見他摟著昨晚帶回來的和良風有些相似的哥兒。
“今晚可去安陽樓?我得把他給送回去。”路文軒看了眼凰絡身後垂頭而站的良風,又看向凰絡。
“我同你一起去。”
凰絡點點頭,心裡有感嘆了番,這良風當真是單純如白紙。
☆、第七章:又進了那院子裡
這安陽樓的簫公子突然掛了黃牌兒,著實是在這選魁之際掀起了些波浪,不少人聞言過來,看著那高掛在顯眼之處的黃牌上寫著“簫公子”三字,不少感慨。
這一年來只掛紅牌的公子,終究還是掛上了黃牌。
這來的大多數人也並非是想去佔那簫公子的便宜,什麼共度一晚**,那簫公子的牌子豈是一般人能點?大多數來了,只為瞧瞧那競價,順便湊個熱鬧。
競價最兇的是兩個人,一個是做布料生意肥頭大耳的金員外,一個是東城賣珠寶的張老闆,兩個人都是簫公子的常客,這次聽說簫公子掛黃牌,兩個人競價都是在往死裡磕。
那價錢被抬得越高,在一邊的管事眼睛便眯得越小,笑意也便更濃。
這尚且是個預定,管事挑了個良辰吉日。三天後為宜娶,算是討個好兆頭,讓恩客覺得這錢花的不冤。雖說這簫公子已然非處子,但是隻要掩藏的好,那也無可厚非。
金員外和張老闆二人是爭得不可開交,眾人正看得興起之時,突見一小廝模樣的人湊到張老闆耳邊嘀咕了幾句,然後張老闆臉色驟變,匆匆離開。這般,三日後可得到簫公子的人,便是金員外了。
管事的一臉諂媚的上前賀喜,不意外的得了些賞錢。看著時間差不多了,管事的領著金員外就往簫公子那屋行去,之前和順子打好了招呼,務必把官華打扮好了。
迎門的是官華,一身乾淨清爽,面色也較之清晨好了許多,不見蒼白。
“金員外。”官華笑著將人迎進房裡,接了管事的一個警告的眼神,官華背對著金員外關門,嘴角浮現一抹苦笑。
“小心肝兒,想死我了!”猝不及防的被金員外摟住了腰,撩開官華背後的長髮便在那雪白的後頸一陣亂親。
沒敢掙扎,官華只是小心避開了些卻也不推拒。而這動作只會讓金員外認為官華是不好意思,心下不惱倒是更加喜歡。
“金員外,去裡間坐著吧,官華泡好了茶。”官華低笑著把金員外作亂的手拿開,有些嗔怪的瞅了眼金員外,便往裡頭走去,看的金員外心癢難耐。
急忙跟上,金員外拉著剛剛沏好茶的官華坐在腿上,一隻手不規矩的在官華大腿 間撫摸。縱使官華心中百般不願,但也只是陪笑著不語,端起茶遞到金員外唇邊。
“小美人兒,怎的突然就換了黃牌?”金員外就著喝了口;並未抽出在官華臀上亂揉的手,半眯著眼很是享受。
“這不是樓裡安排麼?樓裡怎麼安排,官華就怎麼做便是。”官華將那茶擱在桌上,輕微倚著金員外,“我這半清的倌兒,掛個黃牌兒倒也不奇怪。”官華拈了塊糕點塞進金員外口中,低聲細語讓金員外忘了家中的那個老女人。摟著官華的腰,金員外撅著嘴親上官華的唇,剛剛準備將舌伸入卻是聽見門猛的被踹開。
“誰!”好事被打攪,金員外將官華攬在懷裡對著門那邊輕呵。
“放開他。”
冰涼的聲線雖與先前不同,但也讓官華一聽便知道是誰。畢竟強硬破了他身子的人,是化成灰也記得的。
來人正是凰絡,正一臉惱火的看著坐擁在一起的二人。看著那明明見了他,卻還是賴在那中年男子的懷中的男子,心中那無名怒火燃得極旺。
“你是哪裡來的無名小子?敢打擾大爺的好事!”顯然的,金員外很不樂意,手一拍就要喊下人來。
“金員外,有事咱外頭說?”凰絡未說什麼,倒是門外又進來一人,看著金員外笑著往外做了個邀請的動作。
“啊,路公子!”金員外一見那人,立刻鬆了摟著官華的手,一臉諂媚迎上去,跟著路文軒就往外走,絲毫不留戀裡頭被晾著的官華。
這樣一來,屋裡就剩官華和凰絡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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