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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問鄭哲多高。
金盃車在一片如火明光中停穩當了,黑胖跟傷員開門下車,一頭一臉的汗,誰也沒發現對面過來的兩個男人,緊抿了嘴,一聲不吭,大步流星的朝這邊過來。
鄭哲抬頭看了一眼樓上,而後跟武兒掀起衣裳拔出刀,驟然在馬路上飛奔起來。
武兒身手利索,他一個飛撲摁到了傷員,而鄭哲勒住了另一個,拖到旁邊,順手繳了他的手機。
男人額繃青筋,雙手板著脖子上的胳膊:“你他媽是誰啊!”
鄭哲自然不會傻到報上自己的姓名,他壓低了嗓子,湊到那人的耳邊:”中南海第一保鏢。〃作者有話要說:這章算昨天的。
第52章
樓上一共四個人;鄭哲他們逮了兩個人;如無意外,上頭應該還剩兩個。
但是這樣不夠,鄭哲還打算勾下來一個。
他從黑胖身上翻出車鑰匙,叫武兒將金盃開遠。
傷員今天似乎特別倒黴;被顧銘從樓上踹下來不說,這會兒又因為攤上武兒這麼個快刀手,話都沒說就被其在腿上紮了兩刀;傷上加傷;整個人情緒異常低落,眼裡都有了溼意;正頹然的坐在牆根兒上;了無生意。
鄭哲看武兒帶著被制服的黑胖上了車;便特意蹲下來盯著已經呆滯了的傷員,打算從這個黴貨嘴裡套套上面的情況。
“哥們,知道為什麼劫你倆麼?”
傷員出人意料的配合:“綁架。”
鄭哲十分缺德,佯裝關心,實則刺激:“……你看你這運氣,還沒怎麼著呢,你怎麼整成這樣啊……”
傷員的頭上的小網帽因為剛才的打鬥幾乎要掉了:“你就說你想知道什麼吧,老子也不雞。巴想幹了,還怎麼幹?愛咋咋地吧。”
“聽口音你是東北的啊,我也是東北的……”鄭哲跟著套近乎,“既然咱倆是老鄉我肯定不為難你,老鄉你們上面還有幾個人,有槍麼?”
“還剩禿子和老王,有兩把槍。”
鄭哲沉默了一會:“那你們收了錢還會撕票麼?”
“那咱不知道,禿子跟姓顧的有仇,他之前差點被那人捅死。”
“他倆有仇你怎麼被人踹下來了?”
“禿子說是怕他倆跑了,就讓我們給他倆扒衣服看笑話,年紀大的脫光了,我負責脫姓顧的,誰知道剛脫了個上衣,他就跟瘋狗一樣上來踹我,連踹七八腳,我都沒怎麼反應過來就給他搞出窗外了。”
鄭哲笑了一聲:“佛山無影腳啊。”
“你給我點止疼藥吧,我實在受不了了……你那是什麼兄弟……操。他媽的扎腿根上了……”
“別急,你先打個電話把老王叫下來吧,我教你怎麼說,我不為難你,你也別找事,要是耍花樣,老鄉也不好使了。”
顧銘躺在鐵床旁邊,頭貼在冰涼的瓷磚上,地上沒水,他卻半邊臉發溼。
他像睡著了似的趴在地上,手被反捆著,一隻腳栓在床腳上。顧銘的上身光。裸,脖子和胸口全是昨晚交。歡的痕跡,然而他本不在乎這個,就算真被脫光了不很介意,只是之前那男的脫他衣服的動作猥瑣的實在是讓他想起了點不愉快的事,他反抗的又實在激烈,最後惹的禿子那幫人惱怒至極,用槍托和鐵棍打瘋狗一樣圍起來將他砸趴下,而後倒是沒在為難他,不知道是害怕了還是打累了。
顧銘全當是休息,他雖然閉著眼,實際上很精神,也差不多猜到這屋子裡大概都是什麼模樣。
崔茂銀光著屁股在旁邊蹲著,這老傢伙捱了不少打,也受了不少羞辱,禿子扒了他的牙,幹了他的女人,扒光了他的衣服還時不時的用皮鞋撥拉他腿間那黑紅的一大吊,但禿子不敢這麼對顧銘,他的確是對顧銘有點膽怯的,始終不敢松顧銘的綁,生怕他下一秒又歪歪扭扭的站起來,蹦上來在自己身上刺個大洞。
其實要說有仇還是禿子跟顧銘有仇,不關崔茂銀什麼事。
只是崔茂銀當時領著他女人跑路很不幸的被禿子一行人逮住了。崔茂銀硬氣了一個月,可他畢竟不是鐵打的,禿子折騰他好幾個月,把他打軟了,打怕了,他不想抗了,也實在抗不下去了。
禿子半年前還算個老大,不料經營不善,將手裡那點東西都賣給陳老大,沒多久又被顧銘刺了個對穿,住院其間手底下的小弟都散的差不多。他手裡沒錢,重新出來道兒上的人也不給他面子,他混不下去,只能乾點見不得人的行當,弄了幾個槍開始幹勒索,想著快弄一筆錢然後跑路,換個地方重新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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