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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峙不動手。
鄭哲不太放心,便抬手指著顧銘:“行!姓顧的!打人是吧?你要是個男人!就等我尿完了再說。”
顧銘被他一路指著進了衛生間,沒說話,徑自走到最右邊的小便池前,而鄭哲也識趣的走到最左邊,兩人都生怕對方先爆發,基本上是對視著動作,只是到後來顧銘發現鄭哲的眼睛開始往他下面看,就特意側身擋了擋,就不讓他看。
尿完了將傢伙收起來,他倆是仇人見面份外臉紅,因為都喝了不少,走路也直打晃,實在不適合發生衝突,但由於缺乏溝通,雙方本意本是要出去洗洗手,結果全誤以為對方要動手,最終還是在洗手間內抱起團來。
鄭哲本以為這輩子見不著了顧銘了,見著也沒想著直接動手,畢竟他現在年紀不小,不再是熱血易怒的少年,可他又不得不憤怒,他吃了大虧了,結果這小子還要反過來來揍他,簡直沒有天理。
顧銘雖然頭暈,但戰鬥力卻沒下降,他抓住鄭哲扇向他的手,反手一擰,強硬翻轉鄭哲的身體,緊接著又一腳跺在鄭哲後背上,登時就踹的鄭哲失去平衡,砰一聲撲在地上,爬都爬不起來。
顧銘居高臨下的踩在鄭哲後腦上,他右腳剛勁,牢牢將其釘在地上,其實顧銘大多時間都看不大清鄭哲,這會兒他垂眼定神,待看準了人,腳掌便雨點似的落在鄭哲的頭上。
只可惜鄭哲在捱揍這方面真是天賦秉異,幹踩不暈,他忽然背過手捉住顧銘的腳,猛一翻身,將人扯倒在地,又一個飛撲,順勢壓了上去。
鄭哲雖然多年不動手,但好歹還是有點基礎的,再說他在這方面算是顧銘的半個師傅,即便現在明顯是青出於藍,可也鄭哲也不至於輸,多少還是能維持個平手。
“我當年怎麼教你的?不是警告過你在打架中別讓人抓住手腳麼?”鄭哲抓住顧銘的頭髮,用力朝地板上磕:“兔崽子,你穿這麼利索,人模狗樣有頭有臉的,不會是賣屁。眼兒的吧?”
“……”
“多少錢啊?我來一次,不過我應該不用付你吧,你他媽當年拿我錢走的,利滾利夠上你白八十次了吧?反正你現在也不是處,早被人玩過了,也賣不了什麼好價錢。”
顧銘聽了這話,眼有火色,魔鬼似的,只見他抓著鄭哲的耳朵對著他的鼻子咚的一撞,緊接著又挺身而起,趁著鄭哲捂鼻子的功夫將人打橫抱起,扔到窗臺上就往外推。
鄭哲反映過來,他那兩條大長腿緊忙盤上顧銘的腰,雙手摟住顧銘的脖子,八爪魚似的纏住了,一副我不入地獄誰也別想推我下去的陣勢。
“你他媽的……你瘋了?”
“放開我。”
“你要點臉行麼?大庭廣眾的你這是幹什麼?殺人麼?”
“不鬆手是吧?恩?”
“我操!你在這樣我就要叫了……你別以為我不好意思。”
……
他倆的身體貼合,在窗戶邊一個推一個纏,姿勢傷風敗俗,加上他倆又都沒有高聲對罵的習慣,所以只是抱在一起低聲咬牙,還吭哧吭哧的喘氣,直惹的進來解手的男同志頻頻皺眉。
話說我們這位男同志也是喝醉了酒,正蒙圈的功夫看見他倆,只在心裡尋思這倆變態怎麼也不上隔間裡去,悄麼聲的偷偷玩多好,非要在大面兒上膈應人,素質太差了。
。
第36章
顧銘實在不記得最後是怎麼跟鄭哲分開的。
他在酒店的床上醒來;身上的衣裳闆闆整整的,連鞋都沒脫,這倒不是他的小弟伺候不周;而是昨晚上顧銘實在是打的有些魔障了,給人抱回去的時候六親不認;誰動他他踹誰,那些人也沒辦法;乾脆不去管他,讓他穿著皮鞋睡覺。
顧銘因為穿的多;所以睡的臉蛋紅撲撲的,還熱的出了一身的汗,他掀開被子;踢掉腳上的鞋;從床上爬起來後,將自己脫的赤。條條的,正要去洗澡,結果房門作響。
隨著門把轉動,門縫直接鑽進來一個大方臉。
張春天看了看顧銘,趕忙自個兒擠進來,順便反手將門兒帶上,擋住了身後的一眾小夥。
他昨晚上就聽說了顧銘跟人打架的事,說是兩人都喝多了,不知道是因為什麼打起來的,問誰誰都說不出個所以然,倆人就是往一起抱。
老崔他們也不是無理取鬧的人,見打也打不出個結果,乾脆哥幾個聯手將顧銘從對方身上扯下來,隨便開了個房間抗進去,然而顧銘似乎真是有些醉,被送到房間裡後腦勺剛沾了床,沒撲騰幾下就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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