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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營業執照裡增上項,在去工商局找找人,把經營許可辦齊了就成,二道販子打著生廠商的名義,在客戶眼裡也不寒顫,賺一筆是一筆,賺不了也賠不著,壓不下錢,也不影響他的工廠生產,先把關係走穩定了,加工什麼的慢慢來。
這不今天在吳江舟在香格里拉介紹一個本地的管業生產商給鄭哲認識,請客照例是生猛海鮮,還要了一些胡不溜秋的蘑菇,叫什麼松露,一股土腥味,難吃至極,卻價格不菲,幾個人推杯換盞三個小時,吳江舟喝的高了,老毛病又開始犯。
這老傢伙死活拉著旁邊的人,大講特講他跟黑社會大哥的愛恨糾纏:“我跟你們說,真事兒,我大哥,大光頭!那,厲害!”
說完吳江舟還比了比大拇指:“牛!”
鄭哲心想禿子都讓人砍成那逼。樣了,吳江舟還在這吹呢,臉皮厚成這樣也算是本事,自己就臉皮薄,以後可得學著點。
吳江舟打了個酒嗝:“我跟他關係那是相當可以了,真的,我可是經過好多次的試探才成了他的兄弟的,你們都不明白,這黑社會交人很喜歡試探人,哎,鄭哲,知道他怎麼試探的我麼?”
鄭哲眼看著吳江舟的大紅臉抻到自己面前,便往後躲了躲:“打了你個嘴巴?看你急眼不急眼?”
吳江舟跟他擺擺手指頭:“不……你錯了!他跟我玩了一把鬥地主,故意出老千讓我看見,”說到這裡他又做沉思狀,眼神迷離,幽幽抽菸,“結果他就發現我這個人牌品不錯……劉總,你知道他試探我這個是想幹什麼麼?”
劉總搖搖頭:“不知道。”
“我跟你們說,一個男人的品行,他可不可交,從牌品和酒品上最能看的出來……”
鄭哲實在聽不下去了,甚至有點替吳江舟丟臉,他雖然喝的也不少,但廉恥還在,正趕上想上廁所,就直接抬腿出門了。
在去洗手間的路上,鄭哲碰見個打聽洗手間的小哥。他喝的頭暈腦脹,好容易找對了地方,便很熱心的拉著人家的手往廁所跑,可那小哥的手實在太涼,鄭哲的手又熱,跟攥了一塊冰似的,涼的鄭哲一激靈,反應過來後,忙很不好意思的放下。
喝多了的人總是話比較多,鄭哲一邊往裡頭走,一邊跟身邊的人聊閒:“哎……你怎麼還在這上找洗手間了?你找多半天了……”
說話間鄭哲覺得這哥們有點眼熟,就低頭看了那人一眼。
鄭哲看的姿勢很奇怪,非常刻意,因為身邊的人始終低著頭,那人本身就比鄭哲矮,約莫到鄭哲的眉毛,這就導致鄭哲只能歪著頭湊上去看,鄭哲看了一眼後,醉燻的雙眼忽然有些清亮了,他睜開了眼,又湊上去仔細看了一遍。
顧銘垂著頭,這男的跟他說什麼他都沒往心裡去,就彷彿是聽個大蚊子在嗡嗡的叫,屬於顧銘自動過濾的範圍,顧銘只關心洗手間,這會看見了,他的手便自動的摸上皮帶,迫不及待的往裡走,不成想才邁開腳,就忽然給個瘋子猛的頂在走廊的瓷磚上。
顧銘的下半臉被一隻鐵鉗似的大手鉗制著,那指頭嵌進他的肉,似乎要隔著皮將他的牙掏出來。
鄭哲算是豁出去了,他看了好幾遍都只是覺得像,然而此時兩人面對著面,離著不過一掌寬,顧銘的眉毛,鼻子,就在他眼皮底下,清晰可見,鄭哲無聲的動了動嘴唇,又眨眨眼,他想起來了,想起來這是誰了,他的小夥子長大了,褪去了稚氣,變成了一個好模樣的男人,不在是那個細胳膊細腿的小娘們,已經長成頂天立地的大個子了。
顧銘還處在迷茫的階段,他跟鄭哲對視,眼睛卻不對焦,看人都是重影,他怔了半晌,手指搭上鄭哲的胳膊,微微皺眉:“幹什麼?”
說這話的時候顧銘因為被掐著臉,所以嘴唇是撅起來的,飽滿的引人嘬吻。
趕上鄭哲腦子正是犯渾,他深吸口氣,歪過頭便被人很惡意的在顧銘嘴上快吮了一下:“不記得我了?紅紅小寶貝兒。”
顧銘被這一吻激醒,他瞪大眼睛凝視鄭哲,試圖看清眼前這個變態,可等他真的看清了,卻恨不得自己根本就看不清這個噁心東西,懷著劇烈的厭惡,顧銘揮開鄭哲的手,一腳便將鄭哲踢了三米開外。
這一下力度很大,又剛好踢在鄭哲腹部上,趕上鄭哲本來就想上廁所,一時間也是踹的鄭哲無力還手,他靠在牆上,臉色發白,憋的額角都起了青筋。
同樣著急的還有顧銘,他連褲腰帶都解開了,萬事俱備,只等放水,實在不是打架的時候。兩個人怒目相向,卻都很有默契似的,平行移動,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