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隊指揮權的主帥,他的血奴闖了禍,除了他自己,還沒有誰有那個膽子敢慫恿著元老們聯合起來治龍語的罪,即使是航空軍艦艦長的血奴被殺也一樣,這個男孩除了展燁無人可以動他絲毫,否則那人就是九條命也不夠殺。
前兩個艦長的血奴被殺展燁是知道原因的,元鬼艦長的血奴被殺他在前線指揮戰鬥不在龍語身邊,不清楚緣由,但在毫無疑問的袒護下,那虛偽的理由,根本不需要。
即便他會因此而受到來自多方面的壓力。
但是如果有選擇龍語寧願被那些所謂的正義執行者執行靜脈注射或者一槍擊斃,給他個痛快。
他,恨透了這個鐵血專制的……軍匪!
見他半響無語展燁忍著衝上去拽他在懷的衝動,故意將他眼中對自己的敵意忽略了去,溫聲道:“是在怪我來晚了麼?聽話,你這個月都還沒注射過Phenytoin Sodium,血液裡的毒性積累過量對你生命會有危險。”
倏地,龍語眸光一狠,沉默了近一個星期的他終於對男人開了口,話語裡卻透著滿滿的鄙夷和諷刺。
“你心裡不是恨不得立即將我撕碎了拆骨入腹麼?我未著寸縷,這裡有床,不用裝模作樣的充正人君子,我看著……噁心!”
清脆的嗓音猶如源自天籟,乾淨靈透,卻透著一股子寒入骨髓的冷漠,異常的惹人心寒。
話音剛落,男人眸光乍寒,強壓的怒氣終於還是沒控制住。
一聲脆響炸破沉悶的空氣,龍語蒼白如蠟的臉頰上便多了幾道血紅刺目的手指印。
第2章 執迷不悟
尖銳的刺痛化作鋸齒來回拉扯著龍語的神經,凝結的空氣被時間的利刃凌遲成了碎冰吸進肺裡,瞬間鮮血淋漓……
水晶般剔透晶瑩的眼淚從龍語的眼眶滾落沿著慘白的臉頰滑進滿是血腥味的口中,腥鹹難嚥。
龍語從來都不是個軟弱愛哭的人,即使當初被展燁折磨到不成人形他也不曾掉過一滴眼淚。
但是每當這個時候他都無法控制自己的淚腺不分泌出那些滾燙的液體。
那種感覺比子彈穿過皮肉帶來的疼痛感強烈太多,猶如一把塗滿劇毒的冰錐慢慢旋轉著鑽進了他的太陽穴,銳痛狂襲,所有的神經末梢上都有無數張長著獠牙的嘴巴在瘋狂的啃噬著,可他無能為力。
展燁剛毅俊朗的輪廓上,神色比沉悶闃靜的空氣還凝重數倍。
左肩傷口裡流出的鮮血將他雪白乾淨的襯衣染得猩紅刺目,而他絲毫沒有感覺到疼痛一般,一直眸光炯炯的盯著那根透明的塑膠軟管,看著裡面的淡紅色液體以極其緩慢的速度流進龍語的身體裡。
誰也猜不透他那雙深入碧淵的琥珀色眸子裡究竟掩著一種什麼樣的情緒。
撕裂般的疼痛使得龍語原本僵如石雕的身體開始不停地顫抖,除了咬著展燁肩膀的牙齒還有力量以外痙攣的四肢早已痛到麻木,那些液體如濃硫酸一般正一遍遍的腐蝕著他的血肉……
他早已精疲力盡,想死,但是展燁不放過他,他將他摟在懷中,逼著他的身體接受混合過特殊‘藥物’的Phenytoin Sodium,逼著他活下去。
那些兌調過男人血液的液體對於特殊體質的他來說是帶著能量的毒液,它們讓他此時痛苦萬分,但是能讓他活得更久。
從十五歲成為展燁名義上的血奴開始至今日已快五年,早就超出了一個血奴的正常壽命年限,沒有特殊藥物的支撐他不可能活這麼久,當然這其中也不排除還有其他某些不為人知的原因。
但是早在展燁宣佈龍語是他的血奴那一天,他就已經被剝奪了死的資格。
展燁不會允許龍語從他生命裡消失的,不管他會為此付出什麼樣的代價,他,毫不在乎。
然而龍語恨這個男人,恨他的鐵血專制,恨他的心狠手辣,更恨他將自己救出深淵又將他推入地獄,他不怕死,但是他怕生不如死,這男人就讓他生不如死。
從以前的激烈反抗到現在的隨波逐流,這中間的酸楚和無助是無法用言語來形容的。
他快要被這個惡魔一樣的男人折磨到心力交瘁,想要解脫。
但是展燁讓他無處可逃,每天像行屍走肉一樣的生活,有時好幾個星期都不會開口說一句話。
昨天在禁閉室他以為自己可以因為男人那一巴掌逃過今天的折磨,否則他是不屑於和展燁說一句話的。然而臉上的青紫印記還在,他卻還是沒逃過男人的魔爪。
一直處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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