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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好吃,梁三實也說,這米咋這麼好吃。
吃到一半,梁三實拿肩膀碰碰陳寶順,笑嘻嘻地說,你再給我下碗麵吧。
陳寶順扒了口飯,你還沒吃膩。
梁三實點點頭。
陳寶順抱怨,吃飯還要吃麵,你當我米多噢。
說完就放下碗筷去給梁三實下面。
麵條當菜下飯真的是很好吃的,梁三實很高興,吃得很飽,主動地洗了碗。
收拾完了兩個人就坐在鍋爐邊烤火,有一搭沒一搭的講話。
天早就黑了,可以說夜快深了,火爐裡的漸漸淡下了溫度,聊天的話也越說越少,陳寶順拿鐵鉤勾了勾爐子底下,想火再大一些,梁三實看了看窗外說,“外面真冷,你把手電筒給我吧,我回去了。”
陳寶順站起來去拿手電筒,又聽梁三實說,“真冷。”
陳寶順看了看手上的電筒,又塞回了櫃子,轉身又坐到梁三實旁邊,說,那就乾脆莫回去了,外面好冷,也好黑。
梁三實看了看陳寶順不大卻也還睡的下兩個人的床,說,我莫意見。
夜裡兩個人就在一張床上睡下,梁三實脫了衣服往床上一躺,床板響了一聲,陳寶順的心也突然跳漏了一拍。然後陳寶順發現自己呼吸有些不順便,心裡說不出來的憋屈和難受。梁三實就躺在旁邊裹了裹被子,說:“睡了。”
陳寶順嗯了一聲,梁三實就拉下了燈,屋子瞬間暗了,只有火爐子裡然後幾縷紅色的火苗在閃動,像是,夜裡撩人心絃的鬼魅。陳寶順眨了眨眼,想,睡著了就沒什麼不舒坦的了。於是他閉上眼,給自己催眠。
陳寶順卻在半夜醒了,他睜開迷糊的雙眼,看見爐子裡的火已經滅了,難不怪他覺得自己渾身冰冷,原來是爐子裡的火滅了。
可陳寶順又覺得不對,他去年不生火也不覺得如此冷,就如同睡在冰窖一樣,再說,他現在是兩個人睡,怎麼可能這麼冷。
陳寶順翻了個身,雖然看不見,但感覺不到梁三實的呼吸,原來他離自己這麼遠,他們沒有靠在一起睡,那被子肯定在兩人中間拱了一個大洞,那冷風絕對躥進來了。
陳寶順想扯扯被子,手還沒伸,卻被一直伸過來的手摸住了大腿。陳寶順渾身一僵,如同一隻被老鼠夾夾住的耗子不得動彈。那隻手先是放在上面,過了小會兒手指敲了敲他的腿,再過一個又上下摸了摸,那手上的繭,就算隔了棉褲也感覺得到。陳寶順受驚了,嚥了口口水,輕輕地喊,梁,梁三實。
一喊,那隻手瞬間縮了回去,就如同被人抓住是在偷東西。
梁三實沒說話,兩人都沒動。陳寶順覺得心臟莫名地跳得厲害,為啥梁三實摸了他一把他就覺得心裡害怕,害怕得不得了。
夜色把他倆兩個之間的空隙填得滿滿的,梁三實最終忍不住又把手伸了過去,摸索這拉住陳寶順的手,然後牽引著把陳寶順的手覆到他的褲襠上面。
那裡硬硬的,又涼涼的,如同被凍僵了的蘿蔔。陳寶順嚇得趕緊把手縮回來,身體又往床邊靠了靠。陳寶順說話都結巴了,梁,三實,你你……
黑暗中看不清梁三實的臉,不過想來那表情也比陳寶順差不了多,不過樑三實到底比陳寶順能說一些話,也開朗一些,他猶猶豫豫,卻還是開了口,我……我今晚就沒睡著過……我,我,我也不想瞞你,我不知道為啥子,反正,就想,想,想和你……
陳寶順慌了,逛得簡直要急出眼淚了,他說,我是男的!你,你也是男的!
梁三實也慌了,說,我曉得我曉得,可這這這……我咋說嘛!反正就是想……我也不曉得咋得了!
兩個人都慌了,躺在床上都不敢動,但身體卻都抖得厲害。
梁三實額頭上都冒了汗,一咬牙,一把抓住陳寶順的手,說,寶順,你,你就說,願不願意和我,和我做那種事。
陳寶順眼淚一下子就急下來了,心快從嗓子裡跳出來了,抓住被子又往後一縮,整個人直接落下了床,陳寶順從被子裡鑽出腦袋,哭喊搖頭,我不,我不和你做那種事!
梁三實嚇了一跳,連忙拉燈想去看看陳寶順摔壞了沒有,手碰到燈繩卻又不敢拉下去,手抖了抖了摸索著拿了衣服,聲音也顫抖地說,那我回去了,回去了,你,你就……
梁三實也沒說完話,就抱著衣服摸索出了陳寶順的門。
陳寶順坐在地上,屁股一片拔涼拔涼的,他冷的發抖,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褲襠,那裡竟然也是……陳寶順哭得更厲害了,如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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