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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辭,是不是男朋友?”當初胡言年少懵懂出櫃的事情他也知道,雖然那時候不懂他們的世界,但閆溪水覺得自己是兄長,就有義務保護弟弟,而且他倆從小的關係就很不錯,於是就從最初的不理解漸漸到最後的支援。
“依然獨身。”胡言說著就趿拉毛拖鞋走回飯桌。
閆溪水忙追上去說:“嗨,你說你都三十好幾了,怎麼還不找一個定下來呢?”
胡言喝了口粥水,咂吧咂吧嘴說:“你以為花市挑菊花呢?隨手就採一朵回來?”
“不是,”閆溪水拉了張椅子在旁邊坐下,“你看咱倆,自小玩到大,我才長你一歲,我兒子都會去打醬油啦!”
胡言將碗裡的東西一飲而盡,又說:“我家又不用醬油。”
閆溪水將雞骨頭往他碗裡一扔,扯過幾張面巾紙,邊擦手邊說:“這也是問題所在,你看看你,生病了也沒個人在身邊照顧著,哥哥看著都心疼。”
胡言冷哼一聲說:“您真是我的貼心小棉襖啊!怎麼當初我就沒對你出手呢?”
“打住!別想轉移話題!”閆溪水說,“你也想想你媽媽啊,自從姑丈禁止她與你來往之後,她天天都在家裡擔心你,又不敢給你打電話!”
胡言靠在椅背上說:“我前陣子才悄悄和她聊過電話,她不是挺好嗎?”
“給你聽到的當然好,你沒聽到的就不好!”閆溪水顯然有些動怒了,“你看看你現在這個樣子,要是讓她知道了不擔心才怪!”
胡言挑挑眉說:“你要不說,她一定不知道。”
閆溪水一拍桌子說:“我偏要說,實在看不慣你這個吊兒郎當的樣子了。”
“我怎麼吊兒郎當了?”胡言忍不住看著他說,“我努力工作,好好生活,多姿多彩!”
閆溪水立刻反駁:“但是我看到的是逞強工作,病貓的樣子還有幾乎病倒餓死在家裡!”
胡言被他揭穿,有點不耐煩了:“沒那麼嚴重!”
閆溪水儘量放軟態度:“你以為我沒看到你放在床頭櫃上的檔案?病了就專心養病!”
“我已經請假在家養病了,”胡言說,“而且一天都躺在家裡很悶的,不看點檔案我會閒瘋的!”
閆溪水笑道:“看看,這個時候有個人陪你聊聊天多好?就是什麼都不說,給你暖暖被窩捂捂手也好啊!”
胡言徹底蔫了,沒精打采地看了他一眼,又垂下頭去。
閆溪水見好就收。半晌,他又說:“之前不是聽你提過那位學長……現在咋樣啦?”
“早結婚了。”
閆溪水看不到胡言此時的表情,但料想那表情也好不到哪裡去。他清了清喉嚨,又說:“之前聽你說,不是蠻喜歡他的嗎?現在還放不下吶?”
胡言沉默了好半天,才深深吸了一口氣,又慢慢籲出來。他側過臉看著閆溪水說:“大概吧?我也不清楚。”
閆溪水也是嘆:“從小就死腦筋。”
“我也不想再一個人了,”胡言說,“但我就是一直都,一直都找不到那個人。哥,怎麼辦吶?能讓警察叔叔幫找找嗎?給我尋人啟事,爆料者重賞。”
閆溪水苦笑著說:“你找你大表姐吧,她是報社的,說不定能給你等個徵婚啟事。”
胡言自己也是苦笑。他扒了扒頭髮,看著天花板說:“怎麼登呢?本人男,今年三十二,有車有房有工作,收入穩定,外貌端正。現誠意徵婚,只要十八歲以上四十歲以下肯與之共度餘生的男士都可應徵,有意者請速聯絡,讓我不再度過每一個寂寞空虛冷的夜……這樣?”
閆溪水笑著捶了他一下,斥道:“瞎!”
胡言也看著他笑。
兩兄弟就這樣對視著笑了大半天,胡言才收住笑意說:“喂,還不回家,嫂子沒意見嗎?”
閆溪水一想起愛人,臉上無意中流露出一絲溫柔:“她都習慣了。”
胡言伸手拍了拍他的手臂,語重心長地說:“好好珍惜她,別成天顧著破案,多抽時間陪陪老婆孩子。你也看到我舅媽多苦的了,別讓嫂子太辛苦,珍惜眼前人。”
“臭小子,反倒過來教訓我了?”
“哥,我跟你講道理講事實。早些回去吧,你這份工作不好做,凡事都要小心。”
閆溪水點了點頭說:“你也好好照顧自己,遇到合適的人就別讓他溜啦!”
胡言點點頭,站起來想送他出門,但又被閆溪水制止:“你這個病秧子,快滾回被窩去,快點康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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