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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永成這個老狐狸估計早就看穿了,這也是我失算的地方。當然,我也有不足,咱倆就慢慢彌補。”陸河平停了一會兒,還是決定把真心話說出來:“何梓銘,可是你這樣一直下去不行,要學的有深沈,不能開心不開心全寫在臉上,也不能一直這麼單純下去。你要懂得偽裝,這樣才能成功。孟昭這點就做的很好,和誰在一起都張弛有度,什麼都敢做,也看不出他是真是假。在戲外他也是演戲,在戲內你就更看不出他心思了。尤其是和老江這幾年,他媽的騙得我喲。”
“可是孟哥他,好像並不是你說的那樣。”
“嗯?”
“他好像對我有偏見似的,他從第一次見到我就跟我有仇一樣,後來進了組之後,和江導一起打壓我,我儘可能的好好表現了,可還是……”
“嗯……”陸河平點點頭,起了身,背著手在屋子裡走走,心裡也明瞭三分,但他並不點破,有些事,總歸要當事人自己去發現。陸河平只是說:“或許過段日子,你可能處境會更難。”
“我不懂……”
“慢慢就懂了。”
陸河平過去抱了下何梓銘,在他臉頰上又留了輕輕一吻,十分溫柔,何梓銘一時間沒反應過來,剛剛消下去的紅暈又湧了上來。
陸河平笑容滿面的看著何梓銘,何梓銘不懂這個突如其來的吻,還產生了他面前的人究竟是不是他最初認識的陸河平的錯覺,但是轉瞬何梓銘便把這種想法給丟棄了,如果這不是真的陸河平,那陸河平也不會痴痴念唸的愛江永成二十年。
是什麼讓陸河平這麼執著何梓銘並不清楚,但是這般常情的人,永遠都是最吸引人的。
“還真是個孩子。”陸河平揉揉何梓銘的腦袋說道:“是該成長了,經歷些挫折總是好的。”
陸河平的眼神變得複雜了,何梓銘看不懂,但他隱隱覺得,未來的日子可能並不會太好過。
十二
三天後,何梓銘在病症減輕了之後出院,雖然說還有些頭暈症狀並未徹底消失,嗓子說多了話後還是會很難受,但他不可能仗著生病就一直騰下去。那日陸河平直到離開之前都沒有說接下來要做什麼,這讓何梓銘十分困惑無措。
何梓銘回到劇組,劇組也已是另一番天地。
因為落下了三天的戲份,何梓銘原本以為江永成會讓他一股腦的補齊,可沒想到江永成卻異常親切的告訴他別急,等身體好了再補也來得及。不僅如此,江永成雖然在講戲的時候雖然還如同嚴師,可總體來說態度還是和藹可親的,如果戲拍久了,還會讓他休息。如此這般春風化雨、與往日不同,讓何梓銘受寵若驚。
江永成態度上的變化反倒襯得孟昭更加冰冰冷冷,自從經歷了那次在病房中莫名其妙的吻之後,孟昭再也沒有露面,今日見了,何梓銘心裡非常不平靜,總覺得見面會尷尬。孟昭絲毫不提那日的唐突,對別人笑容可掬,對何梓銘不言不語。不過,他在拍戲的時候變得敬業很多。進組這麼久,何梓銘這才算是真正見識到了孟昭紮實的演技──前一秒鍾還在對他笑、對他溫柔體貼,可只要導演喊了cut或者ok,他的臉馬上就板了起來,坐到一旁和別人聊天,變臉如同變天。
讓何梓銘覺得欣慰的訊息便是因為最近天氣一直很晴朗,拍室外的戲再合適不過,所以那令他最介懷的床戲被排到了後面拍。他和孟昭關係這般彆扭,對手戲有時候都會有壓力,更別提那般親密的床戲了。
何梓銘回劇組的第一天就這麼過去了,江永成送何梓銘回家的時候,一路上說了很多話,比如聊聊出道經歷啊,圈內的軼事啊,甚至還打聽了何梓銘老師蘇岑的近況,並說能不能跟蘇岑邀首歌,作為電影的主題曲。
何梓銘之前都是有一搭無一搭的應著,說實在話,他對娛樂圈的八卦並不大感興趣。過去有被朋友陷害的不愉快經歷,他總是覺得與同行保持一定距離才算好,但想起陸河平對他說的話,他還是硬著頭皮聽江永成一直在說,而且多少進了心裡一點,只是對這其中複雜的人際關係更為頭痛。不過他倒是對主題曲的事情上了心,趕緊點頭應了,說會幫忙溝通一下,江永成道了謝,便沈默不語了。
氣氛突然間冷了下來,因此兩個人的車內變得有些尷尬,何梓銘突然間想起了孟昭對他與眾不同的態度,也不知怎麼了,便想多瞭解這個人一些,畢竟未來的一段時間還要一直接觸。
“江導。”想著,何梓銘喊了江永成一聲。
“嗯?”
“你跟我說說孟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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