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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房間裡跑出去了。
安淳從主屋裡找到了酒,而且是好酒,偷偷摸摸拿到了景福樓去找顧策霖。
太陽漸漸西斜,但是房間裡還是照樣熱。
安淳還拿了衣服,覺得顧策霖換一換衣服更好。
安淳拿了酒和衣服進屋,將房門又關上了,顧策霖已經吃完了飯,食盒被放到了門外面。
顧策霖坐在床上,他倒是能夠靜下心,在悶熱的房間裡,汗也沒有出。
安淳兩瓶酒遞給他,說,“四哥,你要給傷口消消毒嗎,背上的傷,我可以幫忙。”
顧策霖抬頭看了他一眼,說,“不用了,其實已經稍稍處理過了。”
安淳反而愣了一下,心想難道拿酒真的是喝。
他在地上坐下,地上反而比那張小床上涼不少。
顧策霖開了酒瓶,喝了一口,將酒瓶遞給安淳,安淳還沒到十八歲,還沒喝過烈酒,不由愣了一下,期期艾艾也沒喝,問顧策霖道,“四哥,他說你要在這裡關多久呢?”
這個他,自然是指顧老爺子了。
安淳從來不叫他父親或者爸爸,只稱呼“他”。
顧策霖道,“沒說,等他想起來了,我就可以出去了。”
安淳蹙了蹙眉,對著酒瓶口,微微嚐了嚐,酒的辛辣把他嗆得直咳。
咳完又覺得不好意思,將酒瓶遞給了顧策霖,說道,“這裡面好熱,要是他想不起關著你,怎麼辦。”
顧策霖說,“還好。”
安淳也不知道他是指這裡面的溫度還好,還是被一直關著還好,所以也不好再說什麼。
反而是顧策霖問他,“你高中畢業了吧,是到哪裡上大學,英國嗎。”
顧老爺子喜歡將家裡孩子送到英國去留學,不過顧策霖沒有去,他沒上過正經的學堂。
安淳神色黯了黯,道,“沒有,他沒說。我跟著同學一起填報了志願,報考了S大,在網上已經查到被錄取了,不過也許他不會讓我去,就讓我上M城的大學。”
顧策霖將酒瓶又遞給他,說,“你很想去S大嗎?”
安淳黑幽幽的眸子望著顧策霖,裡面帶著的濃濃的憂鬱就像是一潭深不見底的秋水,讓顧策霖不可自拔。
安淳嘆息一聲,“嗯,當然想去了。”
其實他也不是想去S大,只是不想再在這裡了,他想要走,帶著母親遠遠離開這裡,再也不要回來,不過他知道這個願望的實現太渺茫了。
他心裡的惆悵讓他大喝了一口酒,被嗆得又咳嗽起來。
顧策霖接過他手裡的酒瓶,一邊喝,一邊說,“那,就去吧。”
他的聲音堅定,讓安淳覺得他這句話一定可以實現,也許是酒精的刺激,讓他精神放鬆,所以就笑了,眼眸亮若星子,眉眼彎彎,那麼美好的風景,讓顧策霖手緊緊握成了拳頭。
安淳之後開始說大逆不道的話,“要是他死了就好了,我媽媽就不用受苦。你也不會被他打,我們都能好好的。”
他知道這是不該說的,但是,他忍不住。
酒精讓他管不住自己的嘴巴。
顧策霖將他從地上拉了起來,讓他坐在自己身邊,然後抱住了他,在他耳邊低聲說了一句什麼,但是安淳卻沒聽清楚。
他只感受得到顧策霖緊到讓他覺得窒息的懷抱,還有他身上的濃重的血腥味。
顧策霖將他壓到了那張狹小的床上去,酒瓶摔在地上,發出一聲清脆的聲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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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第二十三章
就是在那間窄小而炎熱的房間裡;在那張狹小的床上;在安淳對顧策霖放鬆了警惕;並且心懷憧憬的時候;顧策霖不顧一切地侵犯了他。
兩人身上都是被顧老爺子抽出的傷,一道道血痕瘀痕遍佈在兩具年輕而有活力的身體上;安淳開始並不知道顧策霖是要做什麼,他想不到他的四哥這麼多年來對他抱有著什麼樣的想法又壓抑著;也不知道,他的四哥在明白可能再也沒有辦法保住自己的至愛之人之後,要走上什麼樣的路。
只是在莽撞又沒有經驗和技巧;只有力氣的顧策霖身下,安淳只感受到了恐懼和疼痛,滿鼻子都是血腥味,再無其他。
顧策霖毫無技巧地親吻他,吻他的唇,吻他的臉,吻他的耳朵,他的下巴,頸子,肩膀,那或者根本不能叫吻,而應該叫啃,他激動得恨不得將安淳吃下去。
安淳則被嚇傻了,在顧策霖進入他的身體的時候,才稍稍醒悟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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