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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感覺他整個人都不對勁,全身肌肉僵硬的杵在那兒,眼睛從沒有離開過雙手,雙唇保持一個弧度,一看就是在隱忍剋制,問道:“你剛剛在忍耐什麼?”
“沒有。”葉曉風始終埋頭看著沒有擦乾淨的雙手,是紅色的。
楚牧也蹲下…身子,把渾身顫抖的葉曉風裹進懷裡,只是短短的掙扎了幾下,便不再亂動而是縮了縮身子往他懷裡拱了拱,柔聲道:“別怕,我回來了,還是會和以前一樣保護你,我再也不會離開你,真的,我再也不會離開你了。。。。。。”
耳朵貼在溫暖的胸膛之上,耳蝸裡充盈著主人強有力的心跳聲,葉曉風難得溫馴的靠在這個懷抱,鼻息環繞著久違的氣息,那是楚牧的味道,讓他短暫的失神一會兒,啞聲:“來不及了。”
楚牧按住想要離開的身子,為了更方便的抱住懷裡的人,直接雙膝跪地,粗糙的手掌安撫性的順著葉曉風的頭髮,一遍遍的說著:“來得及,來得及。。。。。。”
“夠了,你媽的。。。。。。”
話還沒講完。
“扣扣扣”
敲門聲,莫黎的聲音在門外響起,“葉少,婁總來看你了。”
第12章 第十二章
趴在楚牧胸膛上的葉曉風眼睛眯成一條縫,鼻尖蹭蹭貼著他臉的衣服,悶聲,“知道了。”
拍拍楚牧肩頭,示意把手放開,脫了禁錮,葉曉風悠悠然走到水池旁,把水放了好長一段時間,才伸手在水流下衝洗雙手,拎著兩隻全溼的手,痞笑著朝跟在身旁的楚牧眨眨眼,“開門。記住我們不認識。”
楚牧目光一沉,保持沉默。
婁涵宇靠在桌子邊緣,熨燙的一點褶子也沒有的銀灰色西裝掛在他的右臂彎,滿臉笑意的和坐在椅子上的導演談的歡快,見葉曉風雙手溼淋淋的往他走來,這眉頭又聚了起來,撩起桌上的紙巾朝他走去。
婁涵宇先把手上的西裝披到了葉曉風的肩上,而後抽了一大堆紙巾裹住那雙全是水珠的手,責備道:“怎麼也不擦擦,今兒個天又冷了不少。”
葉曉風雙手一握,把紙巾裹到自己的掌心,撇頭瞅了眼肩上的衣服,用擦乾了的手一拽,扔到它主人的手裡,“您還是自個兒套著,我這穿著羽絨服,你要熱死我麼!”
婁涵宇對葉曉風的冷嘲熱諷已經有了自動過濾功能,充耳不聞,自顧自的把衣服摺好挽在右臂彎,本想摟著他廝磨一番,雖說可能過程艱辛了點,可他還是樂在其中,但實在不能忽略一直杵在葉曉風身後目光暗沉的男人,而且作為同一種生物——男人的警覺性,他明顯感覺到男人隱忍的怒意,笑著指了指他說:“你這後面的那位好像有點不大開心啊!”
葉曉風轉過頭朝臉色不善的楚牧一個瞪眼,半冷不熱的調子,“婁總,您這也管的太寬了,連一個場務小工的喜怒哀樂也要管一遍麼?您是有多閒。”
“哼。。。”婁涵宇輕哼一聲,強勢的把向來不在嘴上討饒的人勾到懷裡,拖著他的腰身,撞開楚牧的身子,把他推進就在不遠處的角落裡,那個視角正好可以看清那陌生男人的表情,而顯然結果讓他有些失望,男人一眼也沒瞧他倆,邁著長腿從他的視線裡消失。
“媽的,你以為所有人都和你一樣是變…態麼!”葉曉風對著婁涵宇吹了聲口哨,眼角紅色的淚痣被夾在眼瞼之中,來顯示此時它的主人十分愉快的心情,看婁涵宇吃癟是他最大的樂趣。
婁涵宇自知幼稚了一把,但他確實愛玩這把戲,在他眼裡凡是和葉曉風接觸過近的男人、女人,都是對葉曉風有非分之想,所謂一切不確定因素都得扼殺在搖籃裡,而最便捷的處理方法便是宣告此人的佔有權,那個人便就是他。
“你是我的。”斬釘截鐵。
“我是我的。”笑著推開籠罩著他的身影。
隱在角落裡的影子,陰森森的勾勒出一個笑。
而背對著影子走出角落的人,單手插進褲袋,轉頭給了角落裡的人一個似笑非笑的面容。
婁涵宇在劇組呆了會,看了場葉曉風的戲,又在導演耳邊嘀咕了幾句,這才結束了他此次的目的,笑意吟吟的朝葉曉風拋了個飛吻,走的不依不捨。
“小段,你和他什麼關係?”葉曉風坐在導演的身邊,手上拿了杯婁涵宇帶過來的白燒酒,小酌一口。
小段眨眨他那雙過於清明的眼,笑得毫無雜色,“老闆,他跟我交流交流了你。”
“是嗎?”音調轉了個彎,眼裡閃過一絲狡黠,心知他們的關係絕對不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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