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第2/4 頁)
裡卻不是這樣想的啊,媽的,在他眼裡,葉曉風這舉動就像是在無聲的邀請,木呆呆的垂目看著他的髮旋,貼在褲腿旁的雙手慢慢握成拳。
葉曉風對著楚牧肚子上的八塊腹肌,無不羨慕道:“嘖嘖,楚牧同學,你這幾年吃了什麼能夠長出這麼八大塊好東西,我記得你以前可是瘦的像只排骨精一樣。”
葉曉風口腔裡撥出的溫熱氣息一下下的噴灑在楚牧的肚子上,不由得往後小邁了一步,有些窘迫的說:“這得練,你堅持,也可以練成的。”
“我知道。”葉曉風慢慢的拉下楚牧的工字背心,還特好心的給他拉好了外套的拉鍊,“天冷了,記得多穿點衣服。”
微怔的楚牧還沒來得及說那句“你也是”,門外,導演喊了句“開拍了”,葉曉風就走了。
這場戲,是殺人。
佈景是酒吧包廂,一張黑色沙發,一個玻璃桌,桌上凌亂的擺滿了酒瓶子,有開封的,有未開封的,作為這場戲的重要人物——葉曉風,只簡單的穿了件黑色的羽絨服和一條洗白的牛仔褲坐在沙發上,手裡捏著一杯血紅的酒,不停地晃動著,好幾次酒都險些從杯子邊緣溢位,可他卻毫不在意,依舊有節奏的晃著酒杯,抱著懷裡的香軟美人,嘴裡說著情話,儼然是上…床前的預熱。
靠在角落裡的楚牧不動聲色的看著演戲的葉曉風,街頭混混的神態被他演繹得遊刃有餘,眼眸裡清楚地倒映著他挑起那懷裡女演員的下巴和她熱吻的場景,胸口莫名的生起一股怒意,雖曉得這只不過是場戲而已,但從葉曉風的表情來看,分明是一種享受的姿態。
“操…你…大爺。”楚牧盯著在沙發上愈演愈烈的兩人低咒一句。
只是纏綿了一會兒,包間的門就被一個凶神惡煞的男人踹開,手裡揣著一把砍刀,一看就是捉…奸的架勢,果然劇情就是這個走向,先是一頓破口大罵,而後便是刀劍相向。
葉曉風一臉痞子樣的操起桌上的酒瓶子,在手裡把玩著,時不時的溜幾句粗…話,這情勢看是躲不了一頓打了,那來捉…奸的男人終是被挑釁的葉曉風激怒了,掄起手裡的砍刀就向葉曉風砍去,那架勢恨不得把他給剁碎了。
所有人都按著劇本上的字句來演繹著,該死的人還是死了,該是殺…人…犯的人終究是成為殺…人…犯了,葉曉風雙手滿是紅色的血漿,看著倒在血泊中的男人,雙眼倏地褪去了剛才殺紅眼的血腥,麻木的盯著地上的“屍體”,嘴唇不停地哆嗦著,而後又瞟了一眼早就嚇得縮在沙發旁的女人,滿是血的食指放在嘴邊,露出一個殘忍而又嗜血的笑,“噓。不然殺了你哦。”
“卡!”
導演的一聲令下,讓所有旁觀的人都由衷的舒了口氣,剛才整一個過程,他們都屏著呼吸,雙眼都在跟隨著葉曉風而移動,先是火…熱纏…綿的吻戲,接著是爭鋒相對的對峙打鬥,最後是麻木卻又犀利的內心戲,尤其那喊“卡”之前的帶著獰笑的警告表情,讓旁觀者都不由的後背一涼,這場戲充分的證明了葉曉風的演技實力,而接踵而至的掌聲正是對他演技的肯定。
“太棒了!”導演扶了扶鼻樑上的眼鏡,毫不吝嗇的誇獎,“風哥,你演得真好!感覺你就是楊嶽!”
“呵。。。是嘛!這是演員應該的職業操守。”葉曉風低頭用溼毛巾擦著手上的血漿,那滿手的紅色讓他覺得呼吸都快停滯了,擦手的頻率越來越快,臉部的表情也漸漸的扭曲起來。
站在葉曉風身旁的導演聽著他越來越粗…重的喘息聲,有些擔心的說:“風哥,你還好吧?”
葉曉風的全部精力都用在了擦手的功夫上,並沒有聽清他在講些什麼,眼見著手掌還是一片血紅,額上的青筋凸顯的更加的明顯了,顯然是快要發怒的前兆,頓時覺得腦中繃緊的弦“噔”的斷了,攥著毛巾的手忽的收緊,眼神漂移,想著砸東西,沒眼力見的導演還是嘴裡叨嘮著,問東問西。
“走開!”咬著下唇的嘴隱忍的吐出兩個字。
“啊?風哥,你到底。。。。”
“導演,我帶他去洗手。”突然踹出來的楚牧一把拽過已經在崩潰邊緣的葉曉風,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把人拖到洗手間。
撲面而來的黴味燻得葉曉風腦子清醒了些,手裡還攥著通紅的毛巾,低著的腦袋,發出感覺被扼住喉嚨的喘氣聲,他感覺難受極了,雙手掐住自己的脖子靠著泛黃牆壁慢慢滑落蹲在了地上,沒有抬頭看一眼跟前的楚牧,喘著氣說:“讓我靜靜,一會兒,一會兒,就好。”
打從看著葉曉風擦手開始,楚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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