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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許你小子風流,不許我尋快活?”路澤勳上前輕輕推了喬舒揚一下。
“當然許。教授工資挺高啊,你都趕上我了。”喬舒揚開玩笑道。
路澤勳翻了個大白眼:“你看不起教育工作者是吧!再說我可是特地挖過來的教授,工資福利什麼的當然不會少了,而且科研、講座、研討會什麼的都是有收入的,雖然比不上你能買下頂層的豪華包廂和頂級的停車位,至少買個差的包廂和停車位還是可以的吧。”
“你不去X酒吧了?”
“去啊,不過不常去。工作忙啊,那裡太嘈雜了,而且我去那裡就是為了豔遇的。Diamond清靜些,符合我的學術氣質。”
兩人聊著天,時不時互損兩句。路澤勳估摸著時間差不多了,便找個藉口告辭了。看著喬舒揚上了車,路澤勳立刻發簡訊告訴了顧瑾南以及劫持者們。
顧瑾南早已站在了酒吧門外張望著,收到簡訊沒多久,劫持者就來了。
“老大,我們……”
“該怎樣就怎樣,演戲不用我教吧。現在就開始吧。”
於是當喬舒揚開車到酒吧門口的時候,發現酒吧裡面已經沒有人了,顧嵐也不見了。喬舒揚有些奇怪,於是打了顧嵐的手機,聽筒裡卻只傳來了“對方已關機”的機械女聲。喬舒揚把車停在路邊,下車去找顧嵐,猛然聽見酒吧旁的黑巷裡好像有什麼響動。喬舒揚走過去,發現是一群人正圍著一個人動手動腳,那個人驚慌失措地想要躲閃。喬舒揚定睛一看,發現那人正是顧嵐!
顧瑾南此時的位置正對著喬舒揚來的方向,雖然有人擋在他面前,但是透過縫隙他還是能看見喬舒揚已經來了。他壓低聲音說道:“喬舒揚來了,動手吧。傷不會算在你們頭上的。”
於是,喬舒揚走近的時候,只聽見那些人說什麼“敬酒不吃吃罰酒”之類的話,之後便開始對顧瑾南拳打腳踢。
“住手!”喬舒揚大吼了一聲,衝上前去。
那群人卻並未停手,其中一人輕蔑地看了一眼喬舒揚,說道:“不要在這裡多管閒事。”
喬舒揚回瞪了那人一眼,衝進了那群人中,護住了正在瑟瑟發抖的顧瑾南。
“小嵐,別怕。”喬舒揚抱緊了顧瑾南,站起身。顧瑾南見是喬舒揚來了,就順勢靠在了喬舒揚身上,暈了過去。
“喲,你誰啊,找揍是吧,”其中一個人說道,“你趕緊讓開,否則……”
“否則怎樣?”喬舒揚抬起頭,直視著那個人。
“我們老大讓我們來教訓這小子,你知道我們老大是誰麼你?風露的Griffin,聽說過沒?知道後果了麼?”
喬舒揚冷笑,見懷裡的顧瑾南雙眼緊閉,便亮出了脖頸上的金色的鳳凰吊墜:“既然都是在道上混的,知道我是誰了麼?”
“切,誰知道你那是真吊墜還是假吊墜啊。”有人不屑地說道。
喬舒揚冷笑:“那你就看看一會兒我的人會不會來這裡解決你們。”
那人愣了一下。為首的人不甘心地咬咬牙,說:“行,今天算他媽的老子倒黴!撤!”
看見周圍的人陸續撤了,喬舒揚抱起昏睡著的顧瑾南。顧瑾南臉色蒼白,身上有些未癒合的傷口還在流血。喬舒揚加緊了步伐,把顧瑾南抱進車裡,開去了最近的醫院。
“病人已經醒了,沒有什麼大礙,只是受了許多皮外傷而已,我們已經處理過了。至於病人的暈倒,完全是由驚嚇過度導致的,不必擔心,只是注意不要再刺激到他。”醫生對等在門外的喬舒揚說道。
“那就好。對了,他什麼時候可以出院?”
“再過一會兒就可以了。回去讓他好好休息就行。”
“嗯。那我就先去一樓繳費了。”喬舒揚說著就起身離開了。
“演得不錯。”顧瑾南對進門的醫生說道。
“謝謝老大抬舉。不過這次你夠狠的,這麼多傷口,要不是你的體質不易結疤,你那一身冰肌玉膚就可以報廢了。”
“好了,你先離開吧,估計喬舒揚要回來了。”
“是。”說完醫生就離開了。
喬舒揚拿著繳費單據上樓,去了他給顧瑾南開的高階獨人病房。只見顧瑾南抱著膝坐在床上,眼神空洞地看著窗外。
“小嵐?”喬舒揚輕聲說。
顧瑾南沒有反應。
“小嵐?”喬舒揚上前,用手輕輕拍了下顧瑾南的背。
顧瑾南的身子抖了一下,隨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