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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瑾南笑著說:“這可不是鬧。我們老闆說過,只要然桐哥不鬧事不砸店不讓店鋪虧損不辭職,其他的事情隨便他做。誰叫然桐哥是首席調酒師呢。”
杜然桐拍了下顧瑾南的腦袋:“就你嘴貧。”
“好啦,我去工作了。”顧瑾南說著就走開了。
“你不用工作嗎?”喬舒揚轉頭問杜然桐。
杜然桐微微一笑:“這段時間我的工作全給小嵐啦,我閒著呢。”
“你欺負他?”喬舒揚開玩笑地問道。
“我哪敢啊,”杜然桐笑著說,“這是懲罰他不知道好好珍惜你。”
兩人坐在角落裡,聊著天。
“你們老闆很神秘啊,好像從來都沒有出現過。”喬舒揚裝作不在意地說。
“你不知道我們老闆?”杜然桐有些驚訝,“Griffin;據說是混黑道的。”
“你見過他沒有?”
“沒有啊,他從來都不會來這裡的。而且酒吧的事他好像都不管的。”
“不管?”
“是啊,都是經理在管。老闆啊,只負責收錢。”
喬舒揚挑挑眉:“經理?誰啊?”
“他叫舒域,你聽說過嗎?反正酒吧裡的一系列事情都是他幫著我們老闆做的。”
“我倒是聽說過這個名字,不過沒想到他會是Diamond的經理。”
“正常。誰讓我們經理也不常來這裡呢。”
喬舒揚表面上與杜然桐相談甚歡,腦海裡卻重複著“舒域”兩個字。等到杜然桐離開去幫忙之後,喬舒揚立刻吩咐了孟安旭去查舒域的資料,並且決定明早見面開會。
翌日上午
“資料都在這裡了,”孟安旭把手上的資料分發給另外三人,接著說,“據我們的調查,舒域也是一個深居簡出的人,他一般不會出現在公共場合,除非是去酒吧佈置些事情……當然這個不常發生……或者參加一些酒會。除此以外,他每個月還會去幾次地下賭場。我們查過他和他身邊的所有人的通訊以及匯款情況,除了一些供貨商以及生意夥伴外,並沒有出現長期的向某一賬戶匯款的情況。”
“可是酒吧盈利他一定會把一部分錢交給Griffin;如果我們能摸清盈利款項的去處,說不定就能順藤摸瓜找到Griffin。”方頌說。
“你有沒有核實賬戶真實身份啊?萬一Griffin因為怕被查到所以經常更換帳戶怎麼辦?”丁亦濤問道。
“我核實過,沒有。”孟安旭說。
“舒域既然不透過銀行轉賬,那麼就一定是當面給了。如果是酒會給現金的話,依照Diamond的鉅額利潤,他肯定要提著大袋子去。這樣做過於顯眼,容易讓人記住,不好保密,而且如果他用這種顯眼的方法轉賬的話我們一定能查到。如果是給銀行卡的話,那麼舒域勢必經常要開新卡。”喬舒揚分析道。
“我查過了,他和他身邊的人都沒有這種記錄。”孟安旭說。
喬舒揚頓了頓:“所以酒會轉賬不太可能。另外,我認為舒域應該沒有見過Griffin,畢竟舒域算是在明處的人,暗處人見明處人很危險,因為一旦見過面,兩人間就會產生聯絡,暗處人就有被查到的可能。”
方頌點點頭:“有道理。那麼就剩下賭場了。”
“為什麼不可能是在一個隱蔽地點轉賬?”丁亦濤問道。
“我也想過,可是酒吧已經開了很多年了,轉賬工作也相應持續了這麼多年。E市雖大,也不過就是這麼一塊地,我們都快翻爛了。如果那樣轉賬,這麼多年都沒發現的可能性微乎其微。畢竟再隱蔽的東西也會有暴露之處,”喬舒揚說,“而賭場人多手雜,大家的精力都集中在賭上,那裡轉賬不易引人注意,而且拿著一大袋現金去那裡是很常見的事。”
“我派人去賭場盯著。”孟安旭說。
喬舒揚點點頭:“另外你再摸清楚舒域的行蹤,然後再找幾個人盯著他。”
“是。”孟安旭答道。
風露總部
“然桐哥告訴了喬舒揚關於舒域的事情。”顧瑾南剛到就說。
“說了多少?”林洛有點擔心。
顧瑾南微微一笑:“沒有多少啊,反正連然桐哥本人都不太知道舒域的事情,不用擔心。”
“瑾南哥工作真不認真,居然還偷聽別人談話。”路澤勳開玩笑道。
“第一,這是你哥哥我的自我修養;第二,我當然有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