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第2/3 頁)
都公開承認過,可他似乎怕那個人受輿論傷害,所以一直很保密。我真希望哥喜歡的那個人可以來看望他,也許他會因此而醒來的,可他從來沒有說過那人是誰,震函,你知道嗎?你們同在美國的時候,他難道沒有告訴過你那女孩是誰嗎?我們想找她來。”
這個時候,我不能再保持沉默了,沉默對我來說不再有吸引力。
“阿齊,很抱歉,我一直沒有告訴你們,其實昀森說的那個人——”我平靜地看著他們,“是我。”
“嗯?!”他們的表情從不解到震驚,最後成了無言的對視。
“對不起,瞞了你們那麼久。”我低頭看著安靜得過分的昀森,“如果他能醒來,要我離開他又有什麼不可以呢?我現在只要他醒來。”
沒有人反對我,沒有人指責我,在生命面前,一切不可原諒的事情都顯得微不足道。
陪著昀森的日子,分秒過得很慢也很快,五天,他仍沒有甦醒。在我的堅持下,我始終沒有離開病房,可能是被我的專注打動,別人的眼睛總對我透出些不必要的憐憫,我並不在意那些,也不覺得自己可憐,現在唯一的期望是昀森給我奇蹟。
第六天,我才踏出病房,到走廊裡開啟手機,接通了湯米的電話,我交代他處理好風行的事務,直到我能夠回去。
拐出走廊,我在花壇邊坐下,深深吸了口新鮮空氣,抬頭望著天空,全世界的天空都一樣,如果沒有所愛的人,哪裡都沒有不同,如果他醒不來,我會被傷得多厲害我知道。
緩緩轉移視線,突然看見有醫生和護士往走廊的另一頭跑去,有一種奇怪的預感猛地升起,那是——昀森的病房!我不顧一切地衝了過去,心裡在狂喊:昀森,昀森,是你嗎?!
重重推開門,我看見一群人圍著病床在忙碌,我忽然慌了神,緊張得根本邁不開腳步,只能遠遠旁觀,直到人群間裂開一條縫,我看見了他的眼睛——即使那黑色的光很微弱,可我仍在他睫毛的陰翼下看清了他的瞳仁。
昀森有感覺似地把目光穿過人群移向我這邊,直到我們四目相對,我反而退了一步,把身子靠在門板上漸漸下滑,直到坐倒在地,然後將掌心重重蓋住了臉。
感謝老天令我失而復得,即便幸福不能再延續,我也不再有遺憾。
人很奇怪,得到了這樣就會想得到那樣,這一次,我決定不要再貪心,我擁有過他,我失去過他,然後,我應該滿足,不要強求結果,只需要珍惜眼前,因為未來是不能夠許諾的,如果他還屬於我,他就會一直屬於我。
從那天起,我反而沒有再待在醫院,兩天後院方向家屬報平安,而這個事件的誘因艾莉——那個曾經採取極端方式解決問題的笨女孩,之前並沒有意識到她的行為過後會引來這一連串災難性的後果,在得知昀森甦醒的訊息後,曾來醫院向昀森道歉,並希望霍家對她的兄弟從輕發落,這聽起來似乎是另一段不輕鬆的故事,但對我來說,只有昀森的康復才是我全部的願望。
我知道他能夠感覺到我就在他的身邊,阿齊說,昀森有暫時性的失憶,早期的事情很多都記不得了,而且,他一直沒有問起我。突然覺得,如果他真的把我徹底忘掉了,會不會更幸福?
就在我要再次離開香港飛回舊金山的前一天,我走進了他的病房,沒有氧氣罩和插管的昀森看起來清瘦了些,不過還是那麼英俊。他一抬頭看見我就說:“震函,他們居然剃了我的頭髮。”
我走上去,一把扯掉他的帽子,他急得哇哇叫,我笑了:“挺好看的。”
“對,直接對著上面拍,不用聚光燈,然後拿去《壹週刊》可以賣頭條新聞的價。”
“是嗎?”我故作驚訝地在床沿坐下來研究他的頭,“有這麼值錢?”
他無奈地戴上帽子:“你什麼時候回去?”
“明天。反正你醒了,我就可以放心回美國了。”
“唉,你還是不懂得浪漫。看來我比你的風行只重要那麼一點點。”他突然伸出左臂摟住我的腰,“震函,還好,還好我沒有把你忘了,我不怕失憶,但我怕忘了你。”
我顧左右而言他:“回去我會轉告傑克,你需要一個長長的假期。”
“我會讓他少賺一大筆紅利,他會恨我的。”
“不,他愛你,人人都愛你,昀森。”我收攏懷抱將他緊緊地緊緊地抓住。
得知大衛在紐約與新客戶談判時遇到點小麻煩,我只好選擇直飛紐約去助陣,先與他碰頭。
從肯尼迪機場出來,我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