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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他存心耍賴,把深埋在我脖子裡的黑鏈子拉出來,看著上面吊著的戒指得意地端詳了片刻,然後問,“所謂黃金單身漢的命運,是不是必須在別人的婚禮上被強行拉出去示眾?”
“你該比我更有價值吧?”我單手架在門框上看住他。
“我不安全,她們沒興趣,可你就不同了,阿齊說得沒錯,你簡直是個寶。”說著,突然就撲進來,把我震得頭暈目眩,然後抱住我的頭就是狠狠一吻,我拉開他,感覺哭笑不得:“喂,你搞什麼。”
他舔了舔唇,極曖昧的樣子:“好像撈過界了呢,啊,我去睡覺。”
我關門打發他:“你還沒睡夠啊?” 飛機上,我的肩膀都差點廢掉。
“只有在你旁邊,我才嗜睡。”他在門外說了這一句後就乖乖消失了。
在香港這個五光十色的都會,最令人期待的劇目之一就是豪門世家的婚禮,如果並非聯姻,而是貴族與平民間的童話,那精彩度更是直線飆升,霍昀齊與錢永這一對許是排得上號的,受到廣泛關注。
接著的幾天,快大婚的兩人根本沒有餘力應付其他,忙得焦頭爛額不算,連帶著霍家上下都維持著沸騰狀態,家長們也無暇理會我和昀森,全身心的注意力都放在婚禮上,各項待辦事宜都在嚴密控制中,我們出不上力,也不好意思打斷他人的鬥志,因此都安靜悠閒地待著,甚至還抽了一天去打了半日網球,吃了一頓馬來西亞菜。回來的時候,拐到荷里活道逛古董店,昀森看中一個土窯瓶子,於是包起來打算放到阿齊的新居去。
老實說,還真的沒有太多機會好好瀏覽這個城市的新貌,回到住處還是覺得沒有盡興,晚上十點鐘,昀森慫恿我去蘇豪區,隨便挑了一家門面不錯的酒吧,在吧檯右邊不顯眼的位置坐下,叫了一瓶馬爹利。
與他碰杯後的第一句話,我說:“香港仍是自由的。”
“享樂主義者都這麼講。”
“及時行樂沒什麼不好,是嗎?”我淡笑著,凝視著那對在昏暗光線中依然顯得清亮的眼睛。
“這話可真不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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