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嶺的,只是再疼又如何?喊出來了也不會好半點,還不如省點力氣幫助自己渡過下面的關卡。
男人也沒繼續這個問題,只是接過了農家遞來的溼熱毛巾為傷口坐著潔淨工作,那略顯生澀的動作很顯然不是個伺候人的主兒,不過還是很貼心的沒有用力過猛造成二度傷害。
“你是白駝山的少主,有誰能傷了你?”還傷的如此嚴重。
也沒驚奇男人竟知道他的身份,少年依舊笑著,溫溫柔柔的若三月春風,“明槍易躲暗箭總難防。”
聞言,男人又挑了挑眉就沒有再問什麼了,開始專注的處理手頭的傷口,待矯正了雙腿敷藥固定後才把目光上移,落在了少年胸口。“需要我幫你嗎?”
笑了笑,少年抬手開始脫上衣,儘管這樣的動作牽扯到傷口讓他更加痛苦:“不敢勞駕。”
白色的錦衣隨著少年的動作緩緩滑落,落在男人眼底的是少年那光滑而白皙的肌膚,細膩的若最上等的羊脂玉引人流連,卻因那當中的一個深色的掌印而破壞了所有的美感,觸目驚心。
“是誰傷了你?”男人的臉色又冷了三分,這掌印正在心脈口,看得出那人想要置這人於死地。
咬牙把差點出口的呻·吟吞嚥了下去,少年喘息了片刻才有力氣繼續笑著:“我娘。”
落在少年胸口的手微微一頓,隨後男人在治療過程之中再也沒有說什麼,少年也樂的安靜,要知道之前的話已經把他僅存的力氣消耗完畢了,縱使之後男人還想問什麼他都擔心自己回答不了。
不得不說男人的醫術很好,起碼被男人醫治之後少年覺得胸口的窒悶已經好了許多,已經不會和之前一樣隨著呼吸的動作就會一陣撕疼。至於雙腿,現在完全沒有知覺,這讓少年想到了原本歐陽克的結局,忍不住苦笑——沒想到自己會比原版的提早那麼多年就體驗斷腿的痛苦,而且還是拜親孃所賜,這麼對比下來,自己好像比原版的更加杯具啊。
並沒有請求男人去給歐陽鋒報信,因為男人沒那麼義務,而且白駝山有他娘在,想報信到叔父手上有些困難。而且他現在這種樣子縱使出現在叔父面前也是徒增擔憂,儘管失蹤對叔父而言也不會好受多少,但事無兩全,他現在也只能便宜行事了。
透過大門看著院落吹著碧簫的男人——男人吹的很好聽,少年閉著眼享受著,待一曲終了才開口,聲音並不是很大,他知道男人聽得見。“你應該還有事情要做吧。”他可不認為會經過那叢林是男人突然想旅遊了。
男人沒有回答,只是側身看向少年,微挑起的眉示意少年繼續。
☆、第 45 章
“你可以繼續去做你之前要做的事情;我自己會照顧自己。”
聞言;男人轉身走入了房間,在床鋪前的四方桌前坐下;目光則是一直落在少年的身上。此時的少年穿著的是男人的衣服;很明顯的尺寸有些不合,穿著太過於鬆散了,袖口都往上捲了好幾層;不過卻讓男人覺得莫名的不錯。
“既是你未來夫君,自然要好好照顧你。”
忍不住笑了出來;少年彎彎的眉眼在白日的微光中顯得愈發柔和了起來;“你已經很照顧了。”他們都知道那不過是個玩笑;隨口一提的玩笑,不過這個男人倒是一點都不怕被人聽見後用異樣眼光看他們,視世俗為無物,肆無忌憚的很吶。
目光滑過少年依舊綁縛著厚厚繃帶的雙腿,男人勾唇,和這個少年相處總讓他意外的覺得輕鬆而肆意,這或許就是他難得好心的主要原因吧。“很顯然還不夠。”
傷筋動骨還要一百天呢更何況是斷腿?他可不想拖著這男人在這裡照顧他一百天,那會讓他羞愧的。“我不能耽誤你。”
男人這次沉默了片刻後才重新開口,微皺的眉間閃過淡淡的疑惑:“你是不是看見了什麼?”
少年也不隱瞞,直言坦白:“你的婚書,你沒有放好。”就這樣灑落著包袱,裡面的東西他可以看的一清二楚。
目光看向了自己放包袱的地方,男人並沒在意少年的話,他更不會以為是少年私自偷看他的東西。“不急。”
“是嗎?”既然男人這樣說了,少年也不再催促,有些事情管的太多可不好,招人嫌棄。“那往後的日子有勞了。”
笑著沒有說什麼,男人只是看了看天色後上前拆開了少年腿上的繃帶——換藥時間到了。
日升日落,晃眼又是數月,少年身上的傷已經好了一大半,餘下的他自覺完全足夠自理生活了,只是他的主治大夫似乎有些過於追求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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