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場?夢醒了,就什麼都不存在了吧。
☆、Part14 丟鈴鐺,驚變
殘殘躲在被子裡哭了一夜也想了一夜,如果可以,他真的願意孑然一身的離開嗎?不會的,回憶往昔,主人對自己的好,真的只有寵嗎?是有愛的,那是真真切切感受到的,即便再遲鈍的人,都能清晰的感受到。
那麼最後再試一次吧,絕了那後患,如果主人是真的愛上那隻貓妖了,那就甘願退出再不打擾,孤然一身又怎樣,不過迴歸了原來的位置而已,但如果只是那鈴鐺的作祟,他一定會保護主人的,絕對不讓主人受到妖物的控制。
天還未亮透,殘殘拖著受傷的身子一瘸一拐的往院子走去,做賊似的挖出了昨日埋進去的鈴鐺,從車庫取了車子就一腳油門轟了出去。那屁股一擱上座椅,殘殘就緊皺眉頭,臀上的傷摩挲著,又癢又痛的,更是加大了油門衝了出去。
想不到我們的可愛寶寶殘殘也會有如此暴躁的一面,一則重力全壓在屁股上,一直坐著可真的吃不消,二則他真的想要早點將那詭異的鈴鐺解決掉,永絕後患。
西爵被那一陣轟的油門聲給驚醒,坐起身來,想想又不可能,他的殘殘一定還在睡覺呢,借他三百個膽,他也不敢一大清早開車出去闖禍的,更何況他還有傷…
想著想著,西爵又睡下了,等他滿屋子去尋找殘殘的時候,殘殘早已經開到了盤山公路上了。
誰也不會知道,在殘殘驅車出去的那一刻,背後跟著一輛在這附近守株待兔了好久的車子。
殘殘繞著公路開了好久,終於選定了位置,隨手將鈴鐺往窗外一丟。從這個位置丟出去,我就不信還能找得回來,就算能找回來估計也已經摔得粉碎了吧。
殘殘得意一笑,扭了扭身子小慶祝了一番,卻渾然忘卻了臀上的傷,一陣齜牙咧嘴之後,開開心心的驅車趕回家,他想要將一切都和主人解釋清楚呢,他不要再膽小再唯唯諾諾了,他要讓主人知道,自己的所有心意,還有包括那顆永遠因主人喜而喜主人悲而悲的心。
正在戶外運動攀巖的豹王風啻,腦門上被砸了一個包,拿起來一看,竟是那鈴鐺,在風中飄揚著:叮叮,噹噹,叮叮,噹噹。心口猛然間湧上了一股暖意,什麼叫做迫不及待,什麼叫做春心蕩漾,也許這就是風啻此刻的心情吧。沒有被砸傷而產生的絲毫不愉悅,有的只有滿心的期待,痴痴的笑。
緣分,就是如此妙不可言,屬於我的故事,也一定會很有意思。風啻緊緊握住鈴鐺,我等著你的到來,我的小寵。
殘殘興高采烈的驅車回家,突然聽到了西爵的聲音,咦?原來是手機響了,想起這鈴聲的來源,殘殘就忍不住偷偷笑著,那是他強迫西爵給自己錄的一段歌,也就被他拿來當鈴聲了。
愉悅的接起電話,剛想討好的喊聲主人,電話那頭就傳來了怒吼的聲音:“你小子死哪去了?不知道我會擔心的嗎?誰給你的膽子,馬上給我回來。”
殘殘好脾氣的笑笑,他的主人,連生氣都這麼可愛呢,才一夜沒見,就好想主人哦,他真想插上翅膀立馬回到主人身邊。“我回來了,主人要吃什麼,帶給你啊。”
“吃吃吃,吃你個頭,我要吃你,趕快回來。”
殘殘害羞的紅著臉,剛要回話,就感覺車屁股被狠狠的撞了一下,一個不穩,手機就掉出了手。
電話那頭傳來猛烈撞擊的聲音以及殘殘驚呼的聲音。
“怎麼了殘殘?”西爵聽著殘殘似乎出了狀況,立刻沉聲問道,那清晨微啞的嗓音中透著絲絲急切,可殘殘卻不可能聽到。
車後的撞擊慢慢轉變成了左右的碰撞,只見一輛經過改裝的車子玩命似的朝著殘殘撞來,動作中透著決絕,就像是同歸於盡的前兆。
撞擊聲,車聲與欄杆的摩擦聲聲聲入耳,西爵的手心,已經單單不能用冒汗來表達了,“殘殘,回答我,到底怎麼了?”
無人回答,卻能隱約聽到殘殘驚慌無依的委屈。
緊接著便是一聲巨大的爆炸聲,而電話也再無訊號,失去了聯絡。
西爵強自鎮定著,不會的,他的殘殘已經擁有著和自己一般永世的生命,不論以什麼形態存活,都不會在這個世界消失的,不會有事的,不會的。
西爵已經沒有辦法顧忌太多了,定位了殘殘的方位,就直接變身飛了出去。車子的速度都沒有他飛越的十分之一快。
殘殘的車,在公路旁搖搖欲墜,而另一輛車,油缸被撞破了已經自燃了起來。車裡的人,狂傲一笑,等待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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