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第2/4 頁)
暈了過去的小貓,在受到了和地板的撞擊之後,居然迷迷糊糊的轉醒了過來,興致勃勃的看著火力全開的兩人。
“怎麼,還想和我對著幹是不?我還收拾不了你了?”
“你偏心,你喜新厭舊。你只聽新人笑不聞舊人哭,你你你,大壞蛋。”
“這牙尖嘴利的,不錯,不錯。”西爵原本還在為殘殘手上的抓痕擔心,可這中氣十足還擺明了不在狀態的聲音一出現,西爵那滿心的憂慮啊討好啊就通通給飛了。
“說,是不是你欺負它還把他的鈴鐺給摘了?”西爵把殘殘從床上拽了下來,一手檢視著殘殘的傷痕,一手在殘殘的屁股上游離著。
殘殘並沒有注意到西爵在為自己的傷口擔心,以為西爵只在乎那新來的貓妖了,以為西爵是來興師問罪的,賭氣的說道:“我什麼都不知道,是它活該。”
“那鈴鐺藏哪了?現在老實交代我就不追究了。”西爵自以為還算耐著性子的開口。
“我不知道,就是不知道,你打死我算了,反正我這電燈泡也不能照亮你們多久的。”看看,看看,這沒有鈴鐺的勾引,就已經霸佔主人的心了,我怎麼可能再把鈴鐺交出來,不就挨頓打嘛,反正我是不會讓那死貓妖得逞的。
看著懷裡一臉慷慨就義的殘殘,這孩子倔得怎麼就這麼不合時宜呢?
西爵真想一刀子將殘殘的腦瓜子劈開來瞧瞧,這說的到底是什麼亂七八糟的啊,還電燈泡呢?自己不過是想在豹王的壽辰之上獻上一份好禮而已,想起十年前在豹王壽辰上那發生的丟人事就鬱悶,他不就想扳回一成嘛,怎麼到了殘殘這兒,就被理解成這樣了啊。不甘啊不甘啊,好不容易尋著這好東西,怎麼也得有所交代吧。現在這沒有鈴鐺,就是傻貓一隻,不會變身不會甜言蜜語的,他拿什麼去跟人家的壽禮比拼嘛,難不成這一次又要丟人了?
“我再問你一遍,脖子上的鈴鐺藏哪去了?”
殘殘不語,怒視著窩在地板上的貓妖。
“不說?我就打到你說為止。”
“啪啪啪”西爵順手就拿起那掛在床頭起警示作用的巧克力狀板子,左屁股蛋上遭遇三下痛擊,所用力道一下猛過一下。
殘殘攥緊了拳頭才沒有哭鬧出聲,因為他一眼望去,發現那死貓妖的目光直視過來,正是自己那高高被固定住的小屁屁。殘殘羞愧的無地自容,將臉埋在自己的臂彎裡,一口咬在那還流淌著血的手臂上。主人為了那壞蛋打自己,都不心疼自己了,那乾脆疼死算了,一了百了。
西爵沒有注意到殘殘近乎自殘的行為,卻是注意到了那貓叮噹饒有興趣的目光直射,西爵冷笑出口,就砸了一條被子過去,他教訓殘殘,還不需要外人觀戰呢。
那貓叮噹在被子裡掙扎了好一會兒,被子都給抓破了飛出了羽毛,可就是倒騰不出去,然後便再一次光榮的暈了。
“還是不說嗎?我看你到底嘴硬還是屁股硬。”西爵拿捏著手上的板子,將它給立了起來,一下子就砸在了臀峰上,頓時一道紅痕顯了出來,逐漸變成深紅,布著點點血絲。
“咿唔”殘殘一口還是咬在了那道傷痕之上,三條爪印之間留下了一個深深的牙印。
房間內的血腥味越來越濃郁,而對於敏感的西爵,也是心驚不已。
將殘殘翻過身來,一觸碰到臀上的傷口,殘殘便痛的直吸氣,卻還是強忍著不落淚不說話。
殘殘的臉早已沒有一絲血色,蒼白的恐怖,手臂上的傷更是觸目驚心。
面對這樣的殘殘,西爵真的一點辦法都沒有,什麼時候捱打再也不喊不鬧了?什麼時候服軟已經被自殘取代了?還能怎麼樣呢?什麼都只能先放一邊。
利索的為殘殘處理好臀上的傷,包紮好手臂,殘殘並沒有喊疼或者是諸如以往的撒嬌,只是隨西爵擺佈著,沒有表達任何喜怒。
西爵見殘殘不願搭理自己,這次也許是自己下手重了,為殘殘掖了掖被子,就出去了。
殘殘失望的聽著遠去的腳步聲,是不是現在除了捱打之外,主人再也不會親近自己了。
去而復返的腳步聲?殘殘驚喜的想要轉頭想要吵著西爵要抱抱,卻還是失望的發現,西爵的歸來,不過是要撿走還躺在地板上挺屍的那隻貓妖罷了。
腳步聲再次遠去,殘殘躲在被子裡,痛哭流涕。原來,那貓妖,真的已經在主人心裡紮了根嗎?主人,你是不是真的已經不再屬於我了?我,最終,還是形單影隻嗎?那些過往發生過的寵溺和關懷,會不會只是我的春夢一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