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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籬攥緊手裡的玉佩,眼淚再也忍不住滑落下來,一顆顆水滴打溼了信紙上雋秀的字跡。
“你爹就是。。。。。。狐王言溪?!”一旁沉默了許久的沈青池出聲問道,臉色凝重得彷彿要滴出水來。
“狐王?”聽沈青池這麼問,阿籬茫然地看向他,“嘯叔叔是叫爹爹言溪,但從來沒人說他是狐王,我們家裡也沒有一個狐族的客人來過。”
“是嗎,那可能是我認錯了。”沈青池強壓下冷笑的衝動,神色稍稍緩和下來,“不要太難過了,你爹爹得償所願,也是好事,你是他最後的牽掛了,只有好好的,才能讓你爹爹走得安心啊。放心吧,我還在呢。”
伸手拍拍紅著眼眶牽出一絲笑意的小狐狸,“你把家裡打掃打掃,我出去找些吃的。”
邁出房門,沈青池回首看了看阿籬小心謹慎地把那塊白玉佩放進衣襟裡的模樣,垂在身側的兩隻手狠狠捏成了拳頭。
密林深處,樹幹折斷傾倒的聲音在四周的沉寂裡顯得更加慘烈突兀。將周圍五十餘米內的樹木夷為平地,沈青池孤身立在這一片狼藉之上,雙目裡的血紅之氣才一點點退卻下來。
“言溪。。。。。。言溪,滿腔深情獨付狐後一人的狐王言溪,狐後失蹤後毅然拋棄狐族隱蔽世外的言溪,肆意玩弄別人感情冷漠絕情的言溪。。。。。。哈哈哈,想無牽無掛地一死了之?妄想!你欠下的債,總是要還的!”
再回到小屋的時候,沈青池已恢復了原來的模樣,拎著從山下買回來的白米、食材和滷味,阿籬這時候也把屋子收拾得七七八八,洗手燜了米飯,炒了兩道小菜,兩人湊到桌前吃了起來。阿籬的情緒不高,淺淺的一小碗飯戳了半天才見底,中間連句話也沒說,一頓飯吃得前所未有的安靜。
十二月底的欶州城已進隆冬,再有一個月就要過年了,按照素然的行程,他們得多半個月之後才能回來,所以在這之前,阿籬是不方便回素膳齋的。趁著夜色將黑的時候,倆人先去牛夫子和聞嘯那邊報了個平安,順便買了不少的米糧回來,準備在素然回城前窩在山上不下來了。
山上別的沒有,就是樹多,薪柴多得很。地龍里封了不少劈柴,窩在炕床上的被窩裡暖烘烘的,地爐子也燒得旺,屋子裡很暖和。但這一夜,阿籬卻睡得很不安寧。
作者有話要說:存稿。
第50章 我們成親吧
眼之所及是白茫茫的一片;一個人影也看不到,一絲聲音都沒有,自己彷彿是孤零零站在一個死寂的世界裡,大聲叫著爹爹和阿青,聽到的只是自己的回聲。忽然;前面出現了爹爹和阿青的背影;他急衝衝地邊喊邊朝他們跑;可是,跑得越快;和他們卻離得越遠,焦急地伸出手;一眨眼的功夫;倆人的背影居然就隱進了白茫茫的一片裡;再也尋不著影蹤。
“阿籬。。。。。。阿籬,醒醒!”沈青池被身邊壓抑的低哼聲擾醒,看著小狐狸滿頭是汗地在睡夢中掙扎,默默注視了很久,最後還是不忍心,伸手推行他。
“做惡夢了?”起身取了條布巾給阿籬擦乾額頭上的汗,沈青池扶著他起來喝了杯水才又重新躺了下來,時辰還早,窗外還是黑濛濛的一片呢。
“阿青,我剛剛夢到你不見了,怎麼找也找不到。。。。。。”阿籬裹著被子慢慢蹭到沈青池身邊,暈暈沉沉地閉上了眼睛,意識迷離前小小聲地嘟噥了一句“我們要是能成親就好了,那樣就能永遠在一起了”。
“成親?永遠在一起?”沈青池伸手摸上阿籬蒼白的臉頰,滑過尖巧的下巴,撫上纖細的脖頸,驀地,張開手掌卡在那細嫩的咽喉之上。
只要收緊手指,就能輕而易舉地掐斷這脆弱的脖子,絕了言溪在這世上的最後一絲血脈,言溪背棄那個苦苦等待他的人和另一個女人生下來的骯髒卑劣的血脈。
“動手。。。。。。趕快動手吧,手上一用力就能報仇了,報仇。。。。。。”心裡有個聲音不停地在耳邊催促自己,眼前卻再一次浮現出熟悉的情景:崖頂的相思樹下,清俊的男人盤膝坐在方石上,極目遠眺,飄渺的目光裡滿是思念的愁苦,臉上卻偏掛著淺淡的笑意。
每次看到那情景,沈青池總是忍不住想,再這麼坐等下去,他該不會和那塊方石融在一起,化作一塊望歸石吧?
最後,他的憂慮並沒有成為現實。因為,在男人化成石頭前,魔族挑起戰亂,男人奉命領軍出戰。最後捷報傳回,凱旋的隊伍裡卻沒了男人的身影。
退魔一役,雲崖殿三清宮主與魔王夜叉同歸於盡,天帝感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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