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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斯和女子的溫存繼續著,他的動作看起來充滿柔情,女子最終放棄了抵抗,任他的手向自己腰部以下滑去,閉上眼睛,一臉享受。然而文斯自始至終都望著我的方向,我突然覺得,他是故意讓我看見的。是有多變態?
接著,他開始親吻女子的頸項……哦,這真是一部糟糕的j□j電影,我得離開了,立刻、馬上。不,等等,那女子的反應有些奇怪。她確實是興奮起來了,全身痙攣,緊緊得攀在文斯肩膀上,幾乎無法站立,但和「那種興奮」相比,裡面混雜著一種……我說不清楚那是什麼,但這絕對不正常,像是癲癇。
我不由得離開了藏身之處,等我走到大概十碼遠的地方,我明白了,或者說是陷入了完全的混亂,文斯離開女子的頸項,抬起頭來,他的眸子此刻呈現出耀眼的金色,瞳孔像貓眼一樣收縮成一條線,嘴唇鮮紅,一滴血從尖銳而雪白的犬齒滴落下來,滑過下巴。
他把女子從自己身上剝離下來,任她滑落在地上,像是對待一隻空飲料盒。
「這才是我的晚餐,你明白了嗎?」他舔淨嘴角的血漬。
作者有話要說:
☆、邀請
除了一點兒頭暈之外(血,那麼多血!),我覺得我還算鎮定。
「你再過來一步,我就報警。」我揮揮手,似乎要在面前形成一道防線。
文斯做了一個請的手勢,「如果你覺得報警有用的話。」
「哦,我對警察局不太瞭解,說不定他們有吸血鬼獵人小分隊這種部門呢?」我虎視眈眈,紙老虎。
「你從哪部電影裡看到的?」文斯走過來,拍了拍我的肩膀,「來吧,我們邊走邊說。」
我不太情願的服從了,咱們一道離開了犯罪現場。
「所以,你是一個……吸血鬼?」正兒八經地說出這個詞我覺得自己傻透了。
「是的。」
「你為什麼要讓我知道?」
文斯聳了聳肩,「是你自己發現的。」
「你故意讓我發現的。」我強調。
他搖了搖頭,那麼無辜,「我都不知道你跟蹤我。」
騙子。
「那個女孩呢?就把她丟在那合適嗎?她會死嗎?還是會變得和你一樣?」再來一個麥克風,我就變成狗仔隊了。
「不,我只吸了她400毫升的血,過一會她就會醒過來了,而且我付了錢。」他聽起來像一個冷酷無情的混蛋——他付了錢。
說到這裡,我們已經回到那條黑漆漆的河濱小道。文斯停下腳步,我也跟著停下來,他俯身拾起一枚鵝卵石,打了個水漂,那塊光滑的石片像蜻蜓一樣越過水麵,留下圈圈漣漪,消失在對岸枯黃搖曳的蘆葦叢中。
一陣冷風襲來,我突然打了個寒噤,「你不會要吸我的血吧?」我想起那些恐怖故事中的主角,他們總是死於好奇心過於旺盛。
文斯笑了一下,是那種很討厭的笑,「不,你不在我的食物清單上,你的血的味道我不喜歡,就像壓縮餅乾,關鍵時刻可以救命,但平時你不會想要去品嚐它。」
這本該是個好訊息,但我卻覺得受到了侮辱,「很抱歉,我只是一塊壓縮餅乾。」
「沒有冒犯之意。」文斯解釋,「事實上,這正是我需要你的原因。」
「為什麼?」我懶洋洋地問,「我還以為吸血鬼只需要喝喝血就能長生不老呢。」
「這並不錯,不過長生不老有的時候會帶來許多麻煩。」他頓了一下,我還在引頸期盼時,他突然收住了話頭,「不早了,咱們回去吧。」
「等等,你還沒說到重點呢。」我表示抗議,感覺像是看得正起勁的連續劇停播一週,但他已經邁開腳步。
「我想你需要時間消化一下。」文斯不容置疑的語氣讓我像一個小學生一樣乖乖閉上了嘴巴。我隨他來到停車場,他送我返回公寓。
下車時我想到一個問題:「你多少歲了?」我趴在車窗上問。
他審視地看了我一眼,似乎在考慮一個委婉的表達方式,「你祖父還活著嗎?」
「不,他在我三歲的時候去世了——你是想說你和他是一個時代的人嗎?」
對於我的自作聰明,他搖了搖頭,「如果我有重曾孫子的話,差不多和他一般大。」
說完,他一踩油門,留下還在推理計算的我狂飆而去。重曾孫是個什麼輩分?
那天晚上註定是一個不眠之夜,好在我房間的斜頂上有一扇天窗,我可以透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