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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說的玄乎奇乎的,我完全聽不懂。不過不會死就好,正想舒一口氣,那老太太又繼續說道,不過你的命盤似乎……
話還沒說完,喬萬娜抱著我就想走,一邊還跟我說不要搞這些封建迷信。
還是第一次見她這麼激動,看來有點意思,我忙從她懷裡掙開,飛速跑到那個老太太跟前,喘著粗氣就問她,那我老婆怎麼樣?!
從我身後急忙追上來的喬萬娜正想發作,一聽我問的問題,不住笑出了聲。
老太太亦是和藹的看著我,只說了四個字,得償所願。
心裡歡天喜地的要命,就想著我的白裙小天仙。直到被喬萬娜扛起來,我還一邊笑嘻嘻的說謝謝,一邊從口袋裡掏出平時攢下的零碎錢遞給那位老婦人。
後來長大些才明白,這種事情真是相當沒有意思。
不過這事回想起來還真有些讓人上火。有次回家碰巧聽到隔壁的鷹鉤鼻在跟他那夥狐朋狗友亂侃,他說在街上遇到一老太太給他占卜姻緣,對方答之他將得償所願。說完就把他的鼻孔向上90度,仰天長笑,哈哈哈哈。可也就是那次,我天真無邪的少男心徹底被打碎,鷹鉤鼻的偶像是女神拉克希絲,得償所願你個鬼!咒罵了老半天,喬萬娜才忍笑告訴我可能遇到的不是同一個人。
所以,這種事還真不好說。暫且不提這事是否可信,既然命運本就如未知的繩索,那把前程提前知曉豈不是違背了自然定律?若是前路平坦還能欣然前行,若早知前路艱辛,無疾而終,那還怎樣有勇氣走完這漫長的旅程?
所以,西爾維奧不佔命運這事,可能也並不只是不信,或許是為了能更好的走下去。
正走到半路,倏地聽到路邊有人說話:“殿下。”
我和伊卡洛斯都愣住了,這地方叫殿下的人可不多呀。一齊轉過頭去,只見街邊坐著一位披著黑色頭紗的婦人。
她身上穿著黑色的長裙,素潔的黑,竟無半點花紋。頭上黑色的紗巾使之面容模糊難辨,只能看清那雙碧綠的,彷彿可以洞穿人心的眼睛。婦人似乎上了些年紀,透過頭巾可以看到雪白的髮絲,簡練的盤發成髻。她身前放著一張鋪著紅色桌布的方桌,上面放著一摞暗底黑紋的紙牌。
伊卡洛斯禮貌的欠身,老婦人亦是回禮,然後卻將視線移到了我身上。
我尷尬的笑笑,卻聽到伊卡洛斯問道:“女士,我們可是在哪裡見過?”
她移開視線,笑了笑,聲音溫和:“數年前,我曾在拉克希絲殿下嫁入西爾維奧時有幸見過女王殿下一面,只是在人群中遠遠一眺,倒也不算見過。除此以外,我便再未見過貴族後裔了。”
“那剛才……”
“我只是感受了殿下非凡的氣質罷了。”
這馬屁拍的,那怎麼能叫氣質,那完全是做作,做作。
“殿下榮光駕臨此處,何不讓我為您一解心中煩憂?”婦人拿出手裡的一摞紙牌,含笑望著我們。
你看吧,狐狸尾巴露出來了,就是個攬生意的!早有前車之鑑,我們實在沒必要在這裡浪費時間。於是我拽著伊卡洛斯就想把他拖走,卻不料小伊卡卻紋絲不動。
“不會吧,這你也信?”
伊卡洛斯看著我笑了笑,也不說話。他徑直在老婦人身旁坐下,異常虔誠的說道:“我想卜佔愛情。”
(3)
這伊卡洛斯,果然是春天花兒開嗎?
不過想想,伊卡洛斯也確實沒有違背西爾維奧的“規定”。卜算姻緣確實算不上對宿命有什麼提前預知,貴族向來只把婚姻當做籠絡勢力的一種手段,實在不知道這伊卡洛斯怎麼來了興致。
占卜的方法並不太複雜,只是洗牌切牌抽牌而已。老婦人將洗好的牌遞到伊卡洛斯身前,讓他切牌,然後將之擺成一個圓形,最後把最後一張牌放在了圓心。
“殿下可有心儀之人?”
“……嗯。”
這個沒爆點,我早就知道了。
老婦人閤眼揭開最上方的一張牌,花型為方塊:“殿下命定之人出身顯貴,受天神庇佑。”
伊卡洛斯微微皺起了眉,像是覺得不對。
可是不是說的正好嘛,朵芮絲和伊莉絲無論誰都是貴族之後,家世顯赫。
“敢問閣下口中的命定一說,是指……”
“命中註定,與之相守之人。”
小伊卡的眉頭皺得更深了,一臉憂慮。
我輕輕推了推他,輕聲問道:“怎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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