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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了對百目說的同樣的問題,酒詞只是看我,一直一直,連動作都不曾換過,眼裡倒映著我有些不按的模樣。
“華生,你願不願呆在這。”
“呆在這裡做什麼,我想去投胎。”
“這裡不好?”我看不見他的表情,話說的很的隱忍,有些不忍心了 。“給我個緣由,我想想看。”
“好。”說完的一瞬間他便笑了,眼角和唇上翹,抓緊了我的手,整個眼眉舒展看來。只不過一句考慮就開心成這樣,心裡有些苦散開,我對上他的眼唸了他的名。
“酒詞。”
酒詞天天陪在我身邊,他總是笑,不知明的。我也知道他是這裡的主人,地府的判官,卻和我想的差別太大,地下應該的悽楚恐怖的,連判官都讓人聞風喪膽。可是實在想不出現在的景象。無論時間、天色都與人間毫無差別,身邊的人完美無瑕,夢境也不過如此,我一直沒有給他過回覆,他也不問,這樣的日子讓人心安,也讓人不安。我知道我是真的死去了,來到的地方也不是天上而是鬼府。
百目對我說,“大人不想你離開這裡,府裡是布了結界,你出了這裡,就會被鬼差送到轉生池。”罷了又說。“華生,你冤孽太深,出去不會有好結果的,留在這大人會護你。”
我默然,不知不覺想的還是華兆,若他能想酒詞這般待我,那我便真的死也無憾。酒詞的樣貌始終讓我驚奇,我問他的發是怎麼回事,他說:“是故人去時,一夜間變的。”“你定傷心死了。”
他不語,反把我拉過去,遞了一把木梳到我手上。“你幫我梳頭可好。”他拉著我的手撫上他的發。觸感如絲綢,柔亮順滑。
我悶了許久才說好。想起了一個情景,人還是那一個。
戰事一起,每日他起來都不會好好的束髮,任由青絲散落在背脊,有時軍情緊迫,更是毫無章法。於是他帳裡的侍衛都會請我過去,替他束法,我問他為什麼不好好弄,好歹是帶軍的頭領。他一臉淡然。 “這一頭髮麻煩死了,我理不好,就散了。”
從此以後,我都會比他先起,到他的帳裡替他束髮,直到六安定境,他班師歸朝,我留守六安。臨走時,我替他束了最後一次發,小心翼翼的用清水撫平,他問我不和他一起回去嗎,我只能搖頭,我為你守著這六安就夠了。
這是我唯一的願望,我知道自己會動搖,與他回朝,憑我的功績,大將之位必然歸我。而後呢?於他共處朝堂,看他朝夕與我相見,卻隔著君臣之禮,對他的情誼是從少年時便開始的。我不是什麼聖人,自然有心,如今他既為君王,那麼便不可能在旁陪伴。
恍惚了會,我回過神了,看著酒詞的發,還是拿起了梳子,替他梳了起來。正梳著,被一個女聲所打擾。“大人。”
“什麼事”酒詞看了看我,終是把還未梳好的髮絲落下。
“外面的情況不怎麼好,百目已經在擋了。”
“需不需要我過去?”
“暫時還用不到 。”
酒詞默不作聲,停了半響才發聲。“豔鬼你進來吧!”門被推看,一個紅色的影子閃了進來。
我看了看這女子,稱不上多好看,但是眼裡的傲氣令人眼前一亮。
“還好吧。”酒詞道了一聲。
“已經通知轉生池的人過來了。”
“那就好。”
“只是大人,你應自知,他留不得。”說這話時豔鬼的目光看著我,一雙眼對對我目光,這才發現她的眼竟是深紅顏色,猶如血玉一般。眼角微得上挑,又生出幾份美豔。
“我自知,你不必多問。”
“大人,你留他的話難免回引來太多事情!”
酒詞走到我身邊來,當著她的面對我道。“我守著他歸來,誰都攔不住。”
我記得天之端,高寒處,有人向我執扇掩笑。
我一直都在想,酒詞和我應該就是什麼前世情人的關係,而後我死,他就在地府等我。看,多痴情的人。而豔鬼卻冷冷的對我說“你想的美,那傢伙就覺的你是他的東西,所以不願丟罷了。再說,你現在已有喜愛的人,他留你在這也是枉然。”
還在朝京時,我於九王一同遊過朝京街市,那是正時出戰前夕,千里之外的六安也許是妻離子散,人心惶惶。而朝京依舊繁華。我和他走在街市上看著繁華的朝京。
“華生,你有什麼喜歡的東西嗎?”他問我。我想了半天答到。 “沒。”他聽了又問我。“對自己來說重要的東西是放在自己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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