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觀察,果然……”
果然,楊銳被打暈扔進地窖,然而李東卻沒有注意到地窖內早有另一個人——周奕君。
“等等!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徐一飛的大腦有些不夠用了。
“事情很簡單。”盧夢和趙妍對視一眼,笑著解釋:“昨天晚上,林大哥和赫哥兩個人,發現了堵在閣樓小門上的竹塞,就把周奕君喊醒,然後他就一直睡在客廳沙發上,所以到早上為止,大家看到的睡在沙發上的柳韻韻其實都是周奕君。”
“然後,當大夥上閣樓找周奕君的時候,他才從沙發上偷偷離開。這時候我來告訴你們,韻韻不見了。”趙妍接著道:“其實一切都是昨天晚上安排好的,赫哥想要試探究竟誰是那個下毒手的人。所以要我們演對角戲來試驗大家,對不起,其實早上我們吵架也是排練好的。”
“那時候提起自殺,就李東反映最強烈,所以他是第一嫌疑人。”林深道:“接下來的事情你都知道了,我和赫諷離開,故佈疑陣,李東自己露出馬腳。”
“事情就是這麼回事。”
徐一飛滿頭大汗,似乎好一會才能理解過來。
“就是說,早上我們看見的那個躺在沙發上的人,其實不是柳韻韻,而是周奕君,周奕君其實一直在木屋裡和我們躲貓貓。那麼,柳韻韻呢?她人呢?不會真的……”
“凌晨雨停的時候,我們跑到山腰有訊號的地方打了電話,讓救護人員把她接走了,她現在應該在醫院恢復得正好吧。”
“我找到了!”跑進屋子裡翻東西的赫諷回來,“就是這些,你們看!”
他扔下一個揹包,裡面東西很少。
一雙沾滿泥水的球鞋,一隻手機,還有一個奇怪的匣子。
“這個應該就是訊號遮蔽器,一般學生拿不到吧。”赫諷翻弄著說。
“那就是黑夜給他的了。”
“黑夜……黑夜,找到了!”
赫諷翻著李東的手機通訊錄,在裡面找到了一個聯絡人。
“哈,這次總算找到他的把柄!小樣,我看他往哪裡躲,哼哼。”
正在他得意的時候,一屢微光映照到臉上。所有人抬頭一看,頭頂的烏雲不知什麼時候散開,連小雨都停了。
“這麼快?”有人喃喃道。
“是陣雨。”林深回答:“山林裡的陣雨,下得急,去得快。等到天晴後,什麼痕跡都沒了。”
急匆匆的雨,帶來一陣凌亂的風,而一夜過去,一切都恢復原狀。
“這個傢伙怎麼辦?”赫諷拿著手機,用樹枝捅著還在發癲的李東。
“看他情況,估計得去和他的前任一起做伴了。”
“精神病院的號碼你還存著?”
“恩,以備不時之需。”
“怎麼覺得每次他們派來的人都被你搞瘋掉了。”
對於赫諷的這句話,林深糾正道:“不是我讓他們瘋了,而是這幫人,早就已經心智不全。”
“這倒也是……”
戳,戳,繼續戳。
身旁的一群大學生們,汗顏地看著赫諷一下一下地捅著李東。
“那個,赫諷先生,既然天已經晴了,我們是不是可以下山了?”最終,還是楊銳壯足膽子問道。
“下山?”林深挑眉,似有不悅。
“那、那個……要是還有其他什麼事要配合,我們也可以晚一會。”
“晚一會?”林深眉毛挑得更高了。“你們還想在這裡呆多久?”
“啊,哎?”
“又沒人鎖住你們的腳,自己下山去就是了,難道下山的路不認識,還要我送?”
“不不不,不用了!”幾人連忙搖頭,在林深發出下一句話之前,飛也似的回屋喊人。
不管其餘的人看到失蹤後又重新出現的周奕君和楊銳是多麼驚訝,也不知道他們是怎麼解釋柳韻韻和李東的事情,到中午的時候,這幫大學生總算是離開了。
這次下山,沒有人再提出要走小路。
“同學!”
下到半山腰上,他們遇見了穿警服的人。被警察們問了一些話,對方便讓學生們先回鎮上的旅館休息,其他事情等他們下山再說。
“我總覺得,這就像是聊齋志異一樣。”
到了山腳,有人忍不住道:“在這樣一座深山,偏偏遇到這一連串的事,還有神秘的居住在深山裡的年輕男人。你們說,會不會其實都是我們的一場夢,現實中我們還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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