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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朱雀終於抓狂地大叫:“陳恩燁你腦子有坑嗎!放手啦,我帶你飛到那邊去!”
陳恩燁:“……”
呃對了,小朱雀是長著翅膀的來著。
陳少爺忽然想到這個事兒了,心上一放鬆,力道便一散,猝不及防地從窗戶裡跌了出來。
鳴夜在半空中張開了三米多長的華麗雙翼,死死抱住陳恩燁的腰,被後者的重量帶得整個一沉,咬牙切齒地憋紅了臉,拼命地撲閃翅膀。
好沉,太沉了……
鳴夜帶著個沙包在半空中晃晃悠悠,風中凌亂地滑翔出去,勉強調整著方向,一同竄進了旁邊高大的梧桐樹中,萬幸沒有被人發現。
陳恩燁被鳴夜壓著,摔在樹枝上,悶哼了一聲。
鳴夜累死累活,險些翅膀抽筋,大嘆了一口氣道:“好累……”
兩人疊在一塊兒掛在梧桐樹的樹冠裡面,都沒有動彈一下的力氣。
陳恩燁緩緩道:“這下真是和你一起從天上掉到樹上了……”
鳴夜歇了一陣子,秋後算總賬道:“……小恩燁你忘記我會飛啦!忘記我不會真的死啦!最開始弄死我就好啦……你還吼我!”
“呃……關心則亂。”陳少爺尷尬無比,沒有一丁點骨氣地求饒道,“我保證再也不吼了,真的……以後再吼一次,你就咬我一口……”
鳴夜磨了磨牙:“小恩燁,你剛才吼了我一共四句,我只咬了一口。”
陳恩燁:“……”糟了,真的生氣了,現在回家買個搓衣板來不來得及……
☆、70|69。68
一個月後。
陳晨闖入醫院,並持槍威脅手術室內醫護人員,挾持人質的行為,最終被判蓄意謀殺未遂。陳恩燁防衛過當,進行罰款。
在處理這些事的時候,律師還另外報告了另一件事,那就是關於田蘭和封駿的處置。
自從陳恩燁給了田蘭所謂的兩個選擇後,就沒怎麼關注他們,這件事對他而言不值一提,趙律師倒是兢兢業業一直管著此事。
田蘭選擇了先把兒子解救出來,然後自己繼續畏罪潛逃,一路改名換姓逃了兩個市,很快就被抓了回來,這一下證據確鑿而且罪加一等,直判了將近十年有期徒刑。
趙律師形容田蘭當時在法庭上的表現,潑婦罵街的行為和臨死掙扎差不多,所有人像看著籠裡的瘋子一樣看著她被押了下去。
而封駿自始至終沒有出現過,他出獄後流落街頭,很快混跡在流浪漢當中杳無音訊。
陳恩燁聽完這些報告後,不置可否,說道:“土雞瓦狗,不用說了。倒是陳晨的案子,我要你確保萬無一失。”
趙律師當場就做了擔保。
一個月前的整件事情被壓在水面底下,並沒有引起太大波瀾,即使陳恩燁肯讓這個案子公之於眾,也沒有新聞媒體或者在場者膽敢將其擴散。
……這是陳家嫡系唯二的兩個少爺之間的事情,就算有人要管,那個人也只能是陳家現任家主。
但現實是,陳景明只不過來了一個電話,問了陳恩燁事情的經過。
繼承人既然已經定下,陳晨的死活已經無人關心。
陳景明甚至幫著陳恩燁善後,將當時參與事情的幾名保鏢和兩個狙擊手都處理乾淨。
陳恩燁打完這一通電話以後,並沒有太過吃驚,倒是覺得方便了不少——他無法確定當天在醫院裡,危急時刻鳴夜展翅的那一幕有沒有被兩名狙擊手看見,保險起見,善後的事情本該由他來操心。
現在倒是輕鬆,陳景明甚至生怕這件事引起什麼動盪,讓自己因為家務事遭人彈劾,還吩咐陳恩燁低調著點,出去旅個遊也可以。
陳少爺是想出去旅遊來著,奈何家裡地位最高的小朱雀不願意。
鳴夜拉著他的衣襟,可憐兮兮地說:“小恩燁,你快看,夏天還沒有結束,我的胳膊上曬出了陰陽分界線……mana說,再接著曬,會像那些太接近恆星的人一樣,面板都爛掉……”
陳恩燁:“……”你mana呢?歌林在哪?朱雀人都是這麼教孩子的嗎?!
然而陳少爺轉念一想:地球人也這麼教孩子啊!比如說,傳說中把口香糖吃下去,會把腸子黏住,然後不治身亡……
想著想著,陳恩燁滿額黑線,說道:“室內也有很多可以玩的地方,或者去不曬的地方,比如……呃,倫敦?”
鳴夜小聲道:“那個小恩燁,還有一個問題……瓜瓜和湛湛快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