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部分(第2/4 頁)
呼呼,終於快了快了~~~
一壺論妖 三。。。我也顧不上到底是第幾次更了。。。
那是元觴的骨頭,那根橫亙在他胸口的骨頭,被活活取了出來,所以他才胸口染血,如今躺在棺材中!
裴德腦筋有點轉不過來,思維停留在骨頭和身亡上面,一下子他的身體不受控制,竟然走過去伸手就要去拔那骨劍,手都伸出去了,腦子才清醒了一點,突然想起,首先,人死都死了,骨頭就算再放回去也不行,第二,最要命的是,這骨劍會劈了任何靠近它的東西。
這些想法在腦子裡過得電光火石,但伸出去的手已經停不下來,一下子搭在了那骨劍之上。他只能一閉眼一咬牙,準備承受那撕裂手掌的痛!指尖果然傳來了劇透,然而痛是痛,卻不如想象那麼痛,而是一種彷彿摸到了滾燙烙鐵的感覺。
裴德吃痛縮回手,發現自己並未受什麼傷,但他確實摸到了劍身!他試著動動手指,除了指尖一點燙傷之外,手掌腕骨都很正常,沒有被撕裂開。
為什麼這次沒有發生被撕裂開來的情況?裴德狐疑地看著那插在門檻上的短劍,又看看自己的手,跟之前並無不同啊。不,只有一點跟剛才不同,現在自己這隻手掌上沾滿了元觴的血。
裴德是個醫生,自然懂得骨肉相連,血髓共通的道理。莫非,是因為這滿手血的關係?對啊,那骨頭在元觴體內的時候,並未發生過撕裂元觴皮肉的事情,那未換個角度想,元觴的皮肉骨血,對它而言都是有如鞘一般的存在。雖然劍骨帶給元觴無以倫比的痛苦,但元觴的皮肉血氣,某種程度上,是和這凌厲非常的骨頭相生相剋的了?
裴德這麼一想,頓時覺得很有道理,於是他大著膽子,用手上的血沾染了手巾,再小心地將手巾上的血將那骨劍周身抹了個遍,那骨劍外沿淺淡的一層白芒,整個被血色掩蓋下去,變得暗淡了。
他這才敢靠得近些,細細觀察一下這插在門檻上的骨劍,劍身上有熾熱的溫度,他不敢直接摸,解下腰帶墊著手,就算隔著厚厚的腰帶,也覺得掌中熱度襲人。骨劍插得並不深,他一咬牙,將骨劍拔了起來。
但當裴德真正將它拔起來的時候,卻感覺手中異常沉重,不似一把短劍所能有的分量。然後他注意到劍尖所指的方向,地面上竟然是一道黑氣直貫而上,如同鎖鏈般纏繞。幾乎同時,耳邊也聽到了嗡嗡的雜聲,彷彿無數微弱的哀嚎哭泣之聲,嚇得他手一鬆,那骨劍又穩穩落了回去,聲音也消失掉了。
德定定神,又去拔那骨劍,骨劍再起,依然是黑氣纏繞劍尖下方,那隱隱的悲慼之聲也隨之再起,裴德今次有了些心理準備,不再惶恐鬆手,反而仔細觀察那股直指劍尖的黑氣,覺得那悲慼之聲便是從中而來。
他十分好奇,伸手去攬那道黑氣,竟然有一縷纏繞上他的指尖,裴德嚇了一跳,手自然鬆開,骨劍又噌地一聲落了回去,但那黑氣卻還在他指尖環繞,裴德連甩了幾下都甩不開,就像是有生命的一樣。
裴德這下可嚇壞了,也顧不得那許多,趕忙把手湊到火把前仔細看,那黑氣卻像是害怕火光,一下子飛了出去,像蛇一樣竄到了閨房內處。裴德不假思索,舉起火把就追過去,才兩三步,那分割內外閨房的藕色紗帳落了下來,裴德稍一遲疑,頓覺屋內冷風旋過,火把忽閃了幾下,暗了許多,裴德可承受不了這個當口突然陷入黑暗,他慌忙去護住手中的火焰。
待到火光再度穩定的時候,裴德再抬頭,隔著細紗帳幕,一個婷婷嫋嫋的身影靜立其後。
裴德頓覺得喉口乾澀,說不出話來,連吞了好幾口唾沫,才試探著問:“將軍夫人?”
那帳幕後的身影明顯搖了搖頭。裴德卻舒了口氣,能溝通,這就比什麼都強。裴德本人並不算太害怕怪力亂神的東西,從他誘捕黃鼠狼精這事就看得出來。
“你是誰?”裴德試探著向前走了一步,到了如此近的距離,他和對方只隔著一段稀鬆的織物而已,卻完全看不到對方的五官模樣,只能分辨出女子的美麗輪廓。
那女子久久未答,裴德忍不住伸手去撩那紗帳,想看一看她,卻聽一聲尖銳的拒絕:“別!”
這聲音照理說是對面的紗帳後的女子發出的,可聽在裴德的耳朵裡,卻像是充斥在整個房間內的聲音,完全分不出方向來。然而,也就是這個聲音,卻有幾分熟悉的感覺,好像在哪裡聽到過。
好像是那個,將軍府那個燒火的丫頭。
能從對方的一個字就聽出是誰來,這種事情不常發生。但裴德最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