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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動。”謝飛認真的命令著,他用手輕輕的撫摩過那腳背的光滑面板,檢查是否擦乾淨。纖瘦的腳,腳底有些薄繭,依然很柔軟,不太像一般男生的又粗又硬的腳底板。一樣有著嶙峋突起的骨節,在白皙面板的包裹下,隱約的青色血管絲絲蔓延。謝飛忍不住用手指點著這些紋路,慢慢的往上摸了上去。偌大的機房裡異常安靜,伺服器嗡嗡的風扇聲單調的響著,謝飛聽到白玉堂極力遏抑的一聲呻吟。
(16)
“餵你幹嘛。。。”白玉堂的聲音聽起來是在極力抑制,側過了身子想要把腳抽出來,無奈右腳受傷一直懸在空中不能著地,這樣的姿勢實在很難使出力氣來。
謝飛置若罔聞,把整個手掌貼上去細細的撫摸著,從腳掌,到一根根漂亮的腳趾,到腳背,到纖細的腳踝,再到有著漂亮線條和肌肉的小腿,慢慢的搓揉著。猩紅色的一條傷痕,從腿肚直到腳踝,在白皙的面板上看起來像是一彎赤紅眉月,有種激烈殘酷的美感。
謝飛的手指摩挲著那道傷痕,“上次保護齊衍他們受的傷?以後不準再幹這麼危險的事情。”從來沒有聽過謝飛這樣的口氣說話,白玉堂瞪大眼睛,像看外星人一樣看著謝飛,“嗯?你在命令我?”
謝飛笑笑,咬了咬下唇,口氣輕鬆卻毋庸置疑,“是,我在命令你。”
白玉堂皺起眉毛,多少覺得有點好笑,“你沒搞錯吧?我才是老師吧?”
謝飛慢悠悠的說,“是,你是老師。我只不過是建議你。”
白玉堂哼了一聲,“不用你管。我有分寸。”他身子在椅子裡挪了挪,換了個姿勢,想要把腳抽出來。
謝飛卻把腳握得更緊,“分寸?刃性傷口二十公分長,最深處兩公分,肌肉層完全切開至骨膜。距離右腿大動脈只有一厘米。要是割破動脈,不做任何處理,按照20厘米每秒的中間值血液流速,離第五人民醫院院有一公里你就掛定了。”
白玉堂聽得有點發呆,一時間忘記了掙扎,“你還挺專業的嘛,怎麼,也練過功夫?”
謝飛心裡一動,果然不是一般人的思路,醫學常識和功夫怎麼聯絡到一起的?遲疑了一下,說,“小時候瞎玩兒的,一點三腳貓的架子。”
白玉堂的心思已經完全飄到了另一面上去,“挺有意思的,看樣子你功夫應該還不錯,什麼時候我們過過招。等我腳好了,找個地方,體育館還可以,那個木地板,我看跆拳道社的人一直在那裡練習的。。。”
“這。。。我那點功夫,肯定沒法跟你比。”謝飛迅速結束這個話題,“說真的,別再這樣冒險。你也說過,武力是很低階的手段。”
白玉堂沒想到他還在提這事兒,覺得又是詫異,又被他話裡的強勢刺激得有些惱怒起來,“你有完沒完?我幹嘛要聽你的?”
謝飛沉沉的吸了一口氣,眼睛有些微微眯起來,“老師要是不聽話,也是要管教的。”
白玉堂更惱火了,“你還知道你是在跟老師說話?管教?你什麼態度!”就要拍桌站起來,卻忘記了自己一隻腳裹成了大號粽子,另一隻腳還在謝飛手裡。話音剛落,只覺得被謝飛捏住的腳底某個部位,突如其來的一陣強烈的痠麻感,一時間支撐不住,悶哼一聲,跌回椅子裡。
謝飛一言不發,眼睛的顏色似乎變深了些,只是定定的看著他,手指按壓的動作卻不停。白玉堂躺倒在椅子裡,努力掙扎,似乎是不甘心就這麼受擺弄,“放開。。。放開。。。”聲音卻越來越軟弱無力。
謝飛緩緩的站起身來,居高臨下的看著他,手卻依然抓著他的膝彎,手指尖用力往裡按著,力道恰到好處,毫不意外的看到白玉堂寬大的運動褲襠部,拱起來了一個小小的山丘,不一會兒,頂端的深色的布料就已經溼了一小塊兒。
謝飛的手繼續往上,那裡是大腿,白玉堂哆嗦了一下,謝飛的手靈巧得像鑽洞的耗子一樣,已然滑進了運動褲寬大的褲腿襠部,握住了他已經硬挺起來的陰莖。
“厄——”白玉堂緊緊的閉上了眼睛,臉上滿是痛苦又愉悅的表情。謝飛輕輕的撫摩了一下尖端,那裡已經溼潤了。於是謝飛毫不客氣的上下擼動起來,一陣緊一陣松,巧妙的不停刺激著最敏感的尖端。白玉堂喘息得氣息難及,好容易開口,已經像是在哀求,“謝飛。。。別。。。我明天還要上課。。。”謝飛理也不理,只顧自己動作,很快,白玉堂就壓抑著低吼,身體猛然繃緊,謝飛手中的東西也勃勃跳動起來,一觸即發。與其同時謝飛忽的收緊手指,緊緊握住激越到了極點的端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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