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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生強忍著要抱住他的衝動,他還不能確定自己要的是誰,他輕輕拉開他的手,向後退了一步道:“我今晚就走,跟你道個別,這就走了,你保重。”
予的眼裡閃出一抹痛楚,懇求道:“過了三更再走如何?只待一會兒?”
官生看向那高懸的羅帳,眼裡閃過一絲落寞,道:“來日方長。”他微微的躬身,而後轉身,沒有停頓,赤足踩在厚厚的紅毯上,沒有一絲聲響,飄然而去,他不能剛剛傷了他就去求歡,他,做不到。
官生帶著九戒出了皇宮,直接去柳禹的府上。
雍接手東黿後幾乎沒有動過朝中的官員,只整治了貪官。而予在接管以後也沒怎麼清理朝堂,他認為現在不是時候。是以柳家在雍接手東黿後沒有收到任何波及,柳禹的父親已升至吏部尚書。
柳禹聽說他要遠足,面上顯出不忿之色:“你這頭倔驢,我不管你了。”
官生苦笑:“我不能面對他,只有躲開,等過一段時間再回來。”
柳禹看著他,無奈的道:“看你也是一個有決斷的人,怎的到了這事上優柔寡斷起來,你只需回去說:我錯怪你了,一切就萬事大吉。”
官生嘆口氣道:“我不能在雍還沉睡的時候跟他卿卿我我,我心裡過不去這道坎。”
柳禹無奈的搖頭,也不再廢話,點頭道:“你最好在回來的時候就想好了,這樣下去對予不公。”
官生點頭:“我走了以後你常去湖邊的茅屋看看,荇娘要是去了就告訴他我出行了,冬日前回來。”
柳禹點頭答應,亥初,官生抱著鳴玉帶著九戒化作流光消失在玄武城。
與此同時,寂靜了千年的梵淨山上也變的忙碌起來,雲淵大路上的各路修仙門派陸續來到了梵淨山,他們要商討天下大事。
梵音寺因與東黿有舊,提出幫助東黿,三清觀則說是予打破了千年的和平局面要幫助西烈,兩家爭執了許久,個門派也是各有說辭。
有人道:“今天下大亂,皆是因那齊予因一己之私,我認為該討伐他。”
“若沒有西烈和北冥結盟攻打東黿在先,哪有今日之亂?”
“萬事皆有因果,那予本就是西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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