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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也說不行。他雖一直沒有說他要找什麼,可是官生隱隱覺得他要找的東西似乎是和墨龍令相關,他覺有個答案呼之欲出,卻又堵在了喉頭,怎麼也衝不出來。
予的心情不好,一直默不作聲,雲淵怎麼逗他他也不開口,默默垂首,幾天的功夫,人就瘦了一大圈。官生看著心疼,看著他這樣,無奈之下直接抱了他回了二仙山。
官生抱著他到了木屋邊,直接把人扔在了水裡,大聲叫到:“你就在這裡醒醒吧,什麼時候醒了,什麼時候出來。”他做了個簡單的結界,設了咒語,讓予不能出來,但也不會淹死。
時進秋末,蘆葦在河風的吹拂下刷刷作響,偶爾看見幾只水鳥在水面上飛過。予本熱乎乎的在他懷裡,忽然間掉進了水裡,激靈靈的打了個冷戰,混沌的腦子立刻清明。
在見到雍的時候他忽然就明白了,自己真的不是齊皇的兒子,當雍說出那句:你是我哥哥的時候,他的腦子想的是什麼,不可能,可是為什麼不可能?自己的母后是西烈的公主,齊皇六十幾歲了只有自己這麼一個皇子。兩個皇子在十幾歲的時候均已夭亡,這二十幾年來,後宮竟無人再生出一個孩子,哪怕一個個公主,這說明了什麼?只能說西烈早就有意於東黿,自己當了太子才沒有動手。
可是齊皇在喝了回生池水後忽然起意,要換太子。西烈當然不會同意,誰能看著自己經年的部署就這麼毀於一旦?於是他們大舉進攻,假借太子清君側為名,氣死了老皇帝,取了東黿。而自己這個螟蛉太子也被一起拋掉棄。若他猜得沒錯,他們的意思是自己做了皇帝后再派人來換掉,而那個人選,便是現在的玄武城主,自己的雙生弟弟雍。西烈大概已經派人在尋他,往好裡想,雍不會殺他,養著他,卻不允自己拋頭露面,從此做個庸人。往壞了想,派人緝殺他,因為他已無用處。以往他看自己的眼神裡帶著的憐憫,和他對自己的忍讓,現在都有了答案,自己就是那粒棋子,現在已沒了絲毫用處。
他不該為了那拋棄他的人自暴自棄,既然從開始他就註定被拋棄,自己為什麼要傷心難過。有憤懣、有不甘,這很正常,既然不甘心,那麼就要做些什麼,一時間,他覺得自己已想的通透。
雲淵看見官生把予拋進了水裡,立刻跑去撈人,官生攔著不讓,兩人在岸邊打了起來。
官生始終沒看出雲淵的原身是什麼,他知道那是對方的道法比自己高深,可是這不妨礙他跟他交戰。雲淵為了搶出予,拼命地往河裡去,官生死死的攔著,雲淵急的雙手化圓,一道實質的白光在他雙手間遊動,猛的向前推出,一個光球想官生擊來,極像官生玩水的手法。
官生縱身在原地跳起,凌空而立,手掌結印,一個大掌向雲淵襲來,雲淵大叫到:“般若手?好手段。”毫不在意,單手一揮,輕易的化解了掌法。兩人在岸邊你來我往打的熱火朝天。七葉冷冷的看著雲淵,他對這個憑空出現的人並沒有敵意,只是好奇,他也沒能看出他是何物所化。法力深不可則,心智卻極為單純。
予在水裡看的著急,他也知道雲淵的法力高深,心思只在自己身上,若是官生不讓自己出去,他一定不會罷休。
官生和雲淵相差的不只是一點點,幾招過後就落了下乘,雲淵甩開他,跑去撈予。誰知道他道法高深,卻不會解官生的結界,氣的他一掌掌擊在結界上,那結界不能承受,破裂開來。官生在後面看著,再沒動手,他也看見了予在結界裡著急,既然已經知道為別人著急,那他就已經好了許多,至少不再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了。
作者有話要說: 雲淵:我喜歡這個給我梳頭髮的人。
官生:我不喜歡這個叫雲淵的人。
☆、五色玉傳說
折騰了幾日,予的精神終於恢復,他仔細的想了一遍,覺得自己要做的就是有一個自己的天下,這樣的的思想支配下,他的精神空前亢奮。
這一日,吃過了晚飯,他要跟他們說一件事。看著左右之人說道:“如今,我已再無家無國,想要活下去,好好的活著,就要自己建一個家一個國,你們。。。願不願意幫我?”
左邊一人率先開口:“我願幫你,你做什麼我都願意幫你。”說話的是雲淵,他對予莫名的親近,可能就是予幫他梳頭髮的緣故。
官生點頭,他為予心疼,他們待他實在不公,既然他們不要他,那麼自己建立一個家國有何不可?他現在和予已經密不可分,他的事就是自己的事,沒有了彼此。
七葉站在窗外向他們看來,他知道,他想置身事外已無可能,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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