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部分(第2/4 頁)
的點頭:“一點也沒錯,是太子殿下親自帶人攻進來的,先皇當場就吐了血,說來這是皇家的事,小的不敢妄言,只是這事城中人盡皆知,所以小的才敢說兩句。”
予的臉色陰沉,他知道青雲是西烈人,也知道在名分上那是他的表哥。可是怎麼會就這麼湊巧自己與他一模一樣,又那麼巧,自己逃走他帶人攻來,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他心裡已猜出了七八分,可他不願承認。自己是不是要進宮會會他了?
因為予的墨龍令是在皇宮裡找到的,所以雲淵想再進去試試運氣。四人在城中找了一家客棧住下,只等晚上進皇宮一趟。
是夜,月黑風高,很適合做些偷雞摸狗殺人放火的勾當,四人一起去了皇宮。
西烈和北倉佔了東黿後,玄武城是西烈先打進來的,依照誰攻下誰得的協議,所以玄武城在西烈人手裡。看這模樣,那新任的城主也是個頗有手段的人,在這麼短的的時間裡就安撫了百姓。
四人之中,予的修行最淺,本來雲淵拉著不撒手,可官生要帶著他去找現任的城主,於是分作了兩組,七葉和雲淵去藏寶殿,官生和予去了勤政殿。
偌大的勤政殿燈火通明,兩人隱匿身形來到殿中,熟門熟路的找到了批閱奏摺的書房,卻見門口立著兩人,其中之一赫然是齊戰,而一個則是易風。予的臉色立刻沉了下去,疾步進了殿中。
官生聽了小二的話,也猜測著會不會是青雲?他已看見裡面的青雲,見予竄了進去,也不想進去了,便在殿外現出身形,看著齊戰和易風二人道:“好久不見。”
二人大驚,待看清是誰後,俱是大喜,齊道:“好久不見。”
齊戰急急問道:“官生,我家爺哪裡去了?”
官生努嘴,齊戰已聽見了屋裡的低沉的話語,卻帶著壓抑不住的憤怒和顫抖:“真的是這樣嗎?我不信,為什麼要這樣對我?”
予在就日峰上的時候一直都是溫文的,不大聲說話,不發脾氣,嚴於律己寬以待人。從沒有人聽見他這樣說過話,齊戰的眼裡一片戚色,誰遇上這樣的事還能控制住自己的情緒?
官生臉上現出幾分焦急,看著齊戰問道:“怎麼一回事?”
齊戰面露遲疑之色,看著室內,沒有吭聲,易風道:“這事關於皇家的秘辛,我們不便多言。”
官生遂不再問,眼睛一直盯著室內,側著耳朵聽了。他看見那個跟著予一模一樣的人,頭髮只取了一綹簡單的挽著,餘下的在肩上披散了。一襲簡單的素白家常衫子,腰上束了條打成五蝠的絲絛,整個人看著簡單隨意。
而他對面的予,穿了一襲淡青的長衫,與他梳著一樣的髮飾,兩人是那麼的相似。官生的眼睛微微發熱,他們真的是那麼的相似,他還有什麼想不明白的?他仰頭,有熱流在眼中湧出,這世道對予真的是不公平,為什麼要他承受這些?
室內,予和雍對視,雍面露難色:“我知道這事對你不公平,可是父皇當年想不動干戈就取了東黿,沒想到最後演變成這樣,父皇想讓你回來,東黿還是由你做主。”
予冷笑:“我不姓易,你的父皇與我何干,我要東黿會自己來取,不用你們施捨。”他一甩袖子,出了內室,拉了官生的手道:“咱們走。”
官生回頭,正見雍自門內出來,看見他眼睛一亮,張嘴叫了聲:“空見。”
官生正要回答,予冷冷的道:“他不是空見,是官生,如今我們俱是亡國之人,怎麼?易城主要留下我們二人嗎?”
雍苦笑:“你知道我不是那個意思,我只是想跟空見說句話。”
“我們這等亡國的人與你有什麼好說的。”他不由分說的拉著官生走了。
雍滿臉苦澀,看著他們遠去,長長的嘆了一聲。他知道會有這樣的結果,可是這是皇命,他也不得不從,他努力的在為予爭取。可是父皇已經不在意這個早已送出去的兒子了,他只是顆棋子而已,如今他的價值已經用盡,可以拋棄了。雍非常擔憂,他知道予不會善罷甘休的,既然他的家國已經負了他,那麼他怎麼做也不會有人置詞,他也要生存不是嗎?齊戰看著兩人遠去,對著易雍抱了抱拳,緊隨其後追了出去。
予沉著臉,拉著官生只顧急急的走,官生看著無奈,攔腰抱起他,轉瞬在皇宮裡失去了蹤跡。
四人在客棧回合,雲淵興沖沖的去了,卻是掃興而歸,原因當然是沒找到,他倒是沒有不高興,只說再去別處。他說當年分開的時候,是有四個人拿走了,既然成立了三個國家,那麼沒準那三塊在那兩個國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