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第1/4 頁)
柙叮�羌揪�S玫目諼恰E浜獻耪飠壩錚�絛薜納袂樽頌�既�炕�髁思揪��遄琶跡�嬉獾刈ツ幼磐罰�熳爬裂�蛐∩較倫摺�
季騰先是為眼前這幕震驚了,有那麼會兒,他心裡嘀咕著該不是哥哥回魂了?
但是不對,那小樹杈上站著的鉤星還是那麼畢恭畢敬,這肯定是刑修。但是他為什麼突然維妙維肖地出演季鈞了?
季騰心裡犯疑,但還是老老實實跟在刑修後面,這一刻就像很早以前,在家祭時兩兄弟也這樣一前一後地行走,不知為什麼,季騰居然有點開心了。正要說話,他眼角突然瞟到在小山下那堆黯淡的灌木叢後面,出現一抹亮色。
這不自然的鮮豔讓季騰猛然轉過身去,就看到一個人站在那裡,那地方剛才分明是沒人的。
季騰不知道這個人是誰,他肯定自己從沒見過。這人妍麗如女子,眉梢嫵媚,唇角風情,自己若見過肯定不會忘記。但他雖貌如女子,卻絕對不是女子。就算不考慮他的身高肩寬,單是那雙眼,雖然有秋水橫波之態,卻是凌厲剔透別有顏色,不該女子所有。
再仔細打量,這人一身精緻,袖口衣角點點鮮紅刺繡,無處不流露美豔之色,但衣衫頗為凌亂,呼吸些微急促,鬢角微微汗溼。
色鳥鉤星悄無聲息地落在了季騰肩膀,低聲道:「這人這樣的容貌打扮,莫非是哪裡的頭牌?」
季騰不敢肯定,鉤星又說:「這氣息不穩衣衫凌亂的,你猜是為什麼?」
那人身後是無法看穿的厚厚灌木叢,季騰當即想到了李判官當日和總司刑的糾纏,進行了很不厚道的猜測:「這倒像是剛剛進行了什麼劇烈的運動,哎呀,非禮勿言。」
鉤星奸笑著連連點頭。
季騰起碼有一點是值得自豪的,就像對自己下手超狠一樣,他對美色的抵抗力絕佳。和刑修近距離對視尚且不亂,現在自然也不會被人間美色所迷。就算鉤星打岔,他也很快發現那雙眼注意的不是自己,而是兄長,呃,刑修。
不祥的預感油然而生。
果然,那人突然身形一動,從灌木叢前消失掉,眨眼之間就攔在刑修前方:「我前夜在昆渠山下得了一寶,據說是無卦不準的靈龜籤,為你求了一卦。哪想結果是你今日卯時的死相。我雖然一夜飛奔而來,卻也晚了幾個時辰,正擔驚受怕著,還好你平安。」
昆渠?離這裡不是有千里之遙麼?季騰本以為他只是胡謅,但一聽到後面,卯時死相,不得了,這可不是大哥本來的死時?季騰開始覺得他大概不是在開玩笑。而且一夜飛縱千里,這樣的奇人逸事在民間傳說裡也不是沒聽說過。
於是只剩鉤星在耳邊涼颼颼地說:「呀呀呀,一夜飛縱千里,果然是劇烈的運動呀。」
回應鉤星的,是季騰把它拍下肩膀的一巴掌。
那人還在絮絮叨叨:「沒事那就好,那就好。回頭我就砸了那不中用的破玩意!」說完便伸手,似乎想摸刑修的臉。
這一驚非同小可,也不知哪兒來的力量和速度,季騰猛衝上去攔在刑修面前:「你幹嘛?你誰啊?」
雖然是在問你是誰,其實季騰心裡已經有數了,一夜飛縱千里如果是真,此人多半就是生簿上記載的那個數次調戲大哥的江洋大盜!
不過,這個江洋大盜倒是生得好容貌,季騰突然明白了為什麼大哥從來憋屈,被如此容貌之人調戲,簡直比被其他人調戲丟臉一百倍!
那人偏著頭,上下打量季騰,突然一笑:「你又是誰啊?」
季騰熱血上揚,想起大哥之前不知受了多少屈辱,那時沒有保護你,現在也不遲,大吼一聲:「你這江洋大盜,別想放肆!」
英雄氣概還沒來得及表現,對方出手如電,季騰眼前一花便被反剪了雙手,那人聲音陰冷:「你怎麼知道我是江洋大盜的?」
呃,總不能說是在生簿上看來的,季騰嗚了半天才說:「大哥告訴我的。」
那人下手更加用力,季騰聽到自己手臂喀喀作響的聲音,簡直比那人的聲音還可怕:「他會提到我?若是真的倒叫人開心了。再不說實話,你重要的手可要斷了。」
一邊安心看戲的刑修終於說話了,這句話雖然救了季騰的命,卻傷了季騰的心:「別白費勁了,更重要的他都能自斷,手算什麼。」
言下有所指,那人愣了愣,倒是聰慧,伸手一摸他胯下,錯愕地問:「真自斷了啊?」
季騰羞憤地大吼:「不然難道是我忘了帶出來麼!?」
那人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