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部分(第2/4 頁)
」祝映臺被梁杉柏嚇了一跳,差點就要叫出聲來,趕緊閉嘴。看梁杉柏得意地看著自己,忍不住忿忿地瞪了他一眼,但這樣的神情反而讓梁杉柏更加心癢難耐。祝映臺不知道,他任何生氣的動作看在梁杉柏眼裡都像是挑逗……
但現在畢竟不是調情的時候,梁杉柏定了定神,輕聲道:「既然禁止法術使用,可見前面應該是重牢,千萬小心。」
「嗯。」
兩人繼續往前走,這次走了不多遠便看見了一處開闊的空間,那應該已經是整座地牢最深的底部了,在一個弧形空間中,對面兩排有各三間牢房,似乎每一間裡面都關了人。管維和上官烈進了最外面一間不知在幹什麼,一陣陣痛苦的呻吟聲從那座牢中傳了出來。
「啊啊啊……」像是男人非常痛苦的聲音,有的時候聽起來甚至像野獸的哀嚎。
「快!快點按住老爺!」管維激動地說著,梁祝兩人因為怕被發現,只能貼著拐角牆壁站立,所以看得不太清楚,但也依稀可以辨別出那兩個跟著管維的黑衣人此刻正按住了某個人,而從管維的話來判斷,他們按住的是……上官翀?!
祝映臺和梁杉柏對望一眼,彼此都從眼中讀出了驚訝。這是怎麼回事?上官翀怎麼了?
「省省吧。」突然有沙啞的女聲插入這團混亂中,那聲音低啞中帶著點魅惑,即便現在聽起來有氣無力,卻仍然讓人不自覺去想象聲音的主人該是如何的風情。
「蘇月容?」聽過蘇月容聲音的祝映臺吃了一驚。原來她真的沒死!上官家為什麼留著她?
「閉嘴!」管維喝斥道,卻換來蘇月容放肆地大笑。那笑聲就如同珠玉滾落,每一下都不輕不重地扣在人心癢之處,叫人撓不得也捶不得。
「我若是閉嘴上官翀就能復原嗎?」蘇月容笑得上氣不接下氣,「真是笑死人了,我主人早就說過,上官家氣數已絕,即便你們逆天行事,也撐不過這一代了!」
「蘇月容你就閉會嘴吧。」上官烈冷冷道,然而如同野獸一般的咆哮在下一刻穿透牢籠高亢地響起,那聲音痛楚得叫聽者也要失去理智,如同在十八層地獄中接受酷刑的鬼魂的吼叫一般,一聲高過一聲!而被那聲音帶起,其他幾間牢房裡也頓時發出了「吭哧吭哧」的野獸噴吐鼻息的聲音,不只是什麼東西撞擊著牢門,發出「框框」的聲響。幾間牢房一起震動,像是要將整個地牢都弄塌一樣。
祝映臺和梁杉柏對視一眼,冒險往前探出頭去。
跟著牢籠看到的景象實在太過驚人,以至於他們倆一時都有些傻眼,最外面那間地牢的地上趴著一個「人」,正是上官翀,令人吃驚的是,此刻他的上半身被完全籠罩在一團時稀時濃的黑霧之中,他咆哮著,慘叫著,黑霧時而將他包圍時而又散開一些,所以他的臉孔也在那團霧氣之中扭曲著時隱時現。一旁按著他的兩個黑衣人幾乎已經將身體都壓了上去,卻還是很難制止他的掙動,上官翀動作之劇烈幾乎要讓人懷疑那兩個黑衣人下一刻就要被甩飛出去。
「按好老爺!」管維手中握著一枚金色的器械,在燈光下閃閃發亮。那是一枚造型精緻獨特的金剛杵,他高高舉起,口中不知唸了什麼,下一刻大喊一聲:「破!」金剛杵狠狠搗下,一下子釘在上官翀天靈蓋之上。
一道強烈的光芒迸射,上官翀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猛然將那兩個黑衣人甩了出去,掙扎著就要爬起來。濃稠的黑霧在他的身周亂竄,像是黑色的電流。
「快按住他!」管維拼命按住釘在上官翀天靈蓋的金剛杵,急得一頭大汗,「人再跑了,你們也不用活了!」
兩個黑衣人趕緊爬過來,將身體再次拼命壓了上去。
四周牢房裡更多的野獸咆哮之聲發出,似乎他們也隱約感覺到了同類快要被殘殺,牢房的木柵欄被搖得直響,其中還夾雜著蘇月容痛快無比的笑聲。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上官烈走出這座牢去,走向另一間鬧事的牢房,牢裡的囚犯還在死命搖晃柵欄,梁祝兩人看到四隻蒼老的手,他們看到上官烈的靠近,像是被激怒了一般,嘴裡發出憤怒的咆哮,伸手向上官烈抓去,而上官烈在停了一下後,猛然一把伸手入木柵的縫隙,拽著什麼將裡面的囚犯拖到近前。
梁杉柏和祝映臺都是心中一驚,那被拽出來的東西剛巧在他們斜對面,所以看得無比清晰,那是一個有著兩個頭的連體人,他們的臉各有一側像是被融化了又重新凝固一般黏連在一起,腦門上覆蓋稀疏的白髮,身周則環繞著淡淡的黑霧。
「昨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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