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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咬緊了牙……
記得當初……
“涼大爺,對不起。”崇仁欲哭無淚,歇斯底里的喊道。
這回涼傘不滿意了,又撓了撓。看著崇仁狗腿的樣子,恨不得拍著桌子笑。
“知道你喜歡荷花,昨兒我院子天賜橫福,不知是我玉樹臨風,風流倜儻,還是……哎喲……”原本顫抖的聲音又是一聲尖叫,滿腹墨水也只能長話短說:“你去我院裡坐坐吧,那兒荷花開了。”
“恩?”
涼傘撓了撓耳朵,似乎沒聽見。
可用在崇仁腳腕上的力氣有增無少,崇仁張大了眼睛:“玉帝賜我的那院子,姑且送給你了。畢竟我們那麼多年的友誼了,對不對。”
“這就對了嘛!”
涼傘噗嗤一笑,得意洋洋的丟掉手裡的羽毛,還勉為其難的給他穿好了鞋。
“哎喲……”崇仁摔在椅子上,為受盡委屈的腳悲哀:“你是如此的溫柔,卻想不到受的是虐待。蒼天啊……”
可他更是心疼那處宅子,那可是玉帝親自賜給他的呀。
“嗚嗚……”
“別噁心我了。”
涼傘張牙舞爪又來,崇仁踹了他一腳:“還嫌欺負我欺負得不夠嗎?我可憐的美腳腳,你不知道我有多心疼你……”他哭哭啼啼,好不淒涼。
涼傘無語……
“對了。”崇仁一叫,嚇了涼傘一跳。
他難得正經起來,抱著腳問:“聽說辰溪做魔尊了?”
涼傘抬眸,注視著崇仁,印象中他很少會這麼八卦,自個自娛自樂還來不及,哪有時間管其他的人。
面對涼傘的疑惑,崇仁又裝作滿不在乎的神情:“這個表情很慫唉。”
涼傘立即恢復了先前笑眯眯的樣子,崇仁暈倒,爬都爬不起來:“我和你說認真的。”
涼傘聳聳肩。
“他當魔尊關我什麼事,再過幾年存夠了錢,我就當散仙去,還管他什麼辰溪低妝?”他說得極其認真。
仙人都把斬妖除魔,維護人間當做一生的理想。
身為上仙,又是仙界裡唯一彈得了伏羲琴驅魔的仙人。涼傘本應該更加擔憂仙界的安慰,這會雲淡風輕的說要離開,著實有些不妥。
崇仁無奈地搖了搖頭:“你認真一下好不好?”
“你說,咱兩是不是也可以像低妝和錦兒一樣?永生永世,不離不棄?”
涼傘眨了眨眼睛,十萬伏的電壓滾滾輸出。
“別抬舉你自己了!你長得太寒酸了。”崇仁嫌棄的說。
涼傘慘敗,又拿出鏡子,整理自己的模樣。
錦兒是出了名的溫柔。
低妝是出了名的好看。
辰溪是出了名的風流。
涼傘呀,怕是出了名的懶惰自戀。比大街上寧願餓死也不願意去討飯的乞丐還要懶,比天天照鏡子的女人還要自戀。
崇仁是因為家族,他父親就是大將軍,也算是子承父業。
兩人私交不錯,你來我往的不亦說乎。
“辰溪沒成魔尊前,我就聽說了。”涼傘慢悠悠的喝了一口水。
辰溪是何等聰明的一個人,但是錦兒又是何等精明的一個人?他們都是彼此的剋星,但只要錦兒在,辰溪就永遠不可能翻身做地主。
可是錦兒不知道為什麼離開了魔界,令低妝無措。
這明顯是錦兒瞞著低妝離開的,不然低妝也不會費盡心思去找他。
又聽說閉朔兒珍藏的酒,被低妝偷得一乾二淨,八成是沒有找到錦兒。因為錦兒在,一定不會讓低妝喝酒。
先前仙界專門收集了他們的資料,據說他們就像是一朵雙生花,誰也離開不了誰,彼此都心意相通。更難能可貴的是,十幾萬年來,他們都真心的對待對方。
低妝尤其聽錦兒的話。
這回,低妝天天借酒消愁,能想到錦兒的離開對他的打擊有多大。
他們一個逃,一個找。辰溪藉機上位是必然的,誰又知道錦兒的離開,和他的算計脫不脫得了干係?
“你早就知道?怎麼不提前告訴我?”
崇仁揪著涼傘的耳朵,很生氣。
涼傘反擊,捏著崇仁的臉,兩人打成一團。
“誰知道你換喜好了?”涼傘覺得莫名其妙,捏著他的臉換成了拽。
“我喜好是什麼?”
崇仁將涼傘的耳朵扭了個紅,可惜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