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閉朔兒釀製的醉瀟湘,酒勁確實厲害,它與醉瓊漿齊名,但還不至於醉死人的程度。極少有人承受得了這種喝下去像三味真火在胃裡蔓延的滋味。
待喝完了所有的酒,就又去閉朔兒那裡偷,被發現了,就和她打。
打贏了就跑,打輸了就賴在那裡不走。
閉朔兒氣得大發雷霆,卻對於這種死皮賴臉的前魔尊無可奈何。
神魔兩界多年不戰,死神不願得罪魔界,再說不過偷些酒喝,和閉朔兒打鬥也是點到即止。
所以能忽略就忽略,還是辰溪託了些人情,低妝到現在才能有酒喝。其實他就是想要低妝醉,不管付出什麼樣的代價,只要低妝真正醉了,他才會心滿意足。
可辰溪知道,低妝是永遠都不會醉的,哪怕他喝掉全天下的酒都不會醉。
但這次辰溪好像算錯了,低妝這次是真的醉了?他鬆開了手裡一直緊握的酒杯,身子重重的壓在了辰溪的胸膛上。
辰溪愕然,不可置信的皺起了眉頭。
“低妝,別裝了。醉瓊漿都醉不死你,何況是醉瀟湘。”辰溪推開低妝,自己坐下。
低妝狠狠的摔在地上,不禁大笑:“若是錦兒,一定不捨得這樣對我。”他睜開眼,爬了爬沒起來,索性就這樣躺在地上。還翻了個身,找了個舒服的姿勢。
“我不是錦兒,我沒有他那麼好的耐心。你也沒那麼好的運氣,遇到了一個錦兒,還會遇上第二個。”辰溪冷笑著說,先前對他的所有尊敬,此刻都沒有了。
現在辰溪才是魔尊,低妝已經是過去了。
他現在不殺低妝,都會令人覺得他是在炫耀,炫耀他敢冒著巨大的風險,還從容不迫。
可低妝哪會介意那麼多?
他不是錦兒,就不會對自己有多好。
低妝不想在掩飾什麼,錦兒的突然消失,讓他徹底崩潰。
這幾天,他嘔心瀝血尋遍天下,都沒有找到他。低妝曉得,錦兒若是刻意躲他,自己就絕對找不到他。
“我很想他。”
這是低妝的心聲,他毫無保留的說了出來。
這種想念像是一種毒,慢慢地侵入了骨髓,錦兒是解藥,沒有解藥他就會疼得死去活來。
辰溪陷入了深思。
他俊美的側臉,美得無暇。
低妝的心聲,在他聽來,只不過又是一場笑話:“只是幾天不見他,你就變成了這個樣子。若是有一天,我徹底消失?你又會是怎樣的心思?”
辰溪抓著低妝的衣領,逼問著。
低妝被晃得神志不清,頭疼得厲害。
可他緊抿著嘴巴,不再說任何一句話。
辰溪無力的停了下來,趴在他身上淺淺的呼吸著。
這個人太冷血了。
“不如這樣。”良久,辰溪興奮的坐了起來,看得出他現在有些激動。他的心思,就像是小孩,無時無刻有不同的想法。
低妝不耐煩的翻了個身,雙手捂住耳朵。
他使勁搖頭,不願聽。辰溪就全身壓在低妝的身上,任他不能動彈。
低妝曾記得錦兒對自己說,千萬不能和辰溪為敵,這個人的心思神一般的內斂穩重。放在仙界,天下無魔。放在魔界,不畏眾仙。
可低妝到底也是個魔尊,怎會輕易受控制,他掌心眼看凝聚起能量球,辰溪便不得不示弱,站起身來,拍了拍衣服:“既然不願意聽就算了,本來還想告訴你錦兒在哪裡,但是現在你好像不需要。”
辰溪雲淡風輕的說,說完就準備離開。
低妝無奈,揪住了辰溪的袖子。
“有什麼要求就只管說,我不喜歡你這種繞來繞去的方式。”
辰溪滿意的笑了。
他脫掉低妝的外衣,臉伏在他的肩窩,用最溫柔的口氣喃喃:“只要你做我一夜男寵,我便告訴你錦兒在哪裡,好嗎?”
低妝皺了皺眉頭,並沒有多大的意外。顯然早就知道他的‘不如這樣’,沒那麼好接受。
這麼多年的相處,他也知道辰溪的秉性。他的主意,永遠是‘血腥’的。除了他自己受益以外,其他人都不會有什麼好結果。
就像是前些年,他抓住了仙界一個小仙女。
看樣子成仙沒多久,挺漂亮的,就是法力不高脾氣也不好。
錦兒本著憐香惜玉的原則,說是關幾天就放。低妝也覺得畢竟是一個小仙女,掀不起什麼大風大浪。在魔界裡關幾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