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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子離嘴角上揚,卻未曾說話。
魔界已經越來越亂了,那些魔鬼在這裡到處搜刮。開啟的大魔門一點有人進來,他們就群攻。
搶不到屍體,他們便自己吃自己的同伴。
現在他們很餓,一旦有了鮮活的屍體誘惑,他們還會更加餓。
作者有話要說:
☆、唯一沒帶走的,只是辰溪
魔界的落浮花被無數鬼踩爛,花瓣裡流出來的黑色液體將整個陸地染黑。
這裡已經不再擁有半江花,因為半江已經不再魔界,他離開魔界時,帶走了一切屬於自己的東西。唯一沒帶走的,是辰溪。
可這樣也不會遺憾,因為有些東西,是你的就是你的,不是你的再怎麼爭取也不會屬於你。
幾個魔頭因痛苦徹夜哀嚎,讓整個魔界更是猶如地獄。若此刻是在凡間,怕是再怎麼低調的助研仙山,都會派人來收拾這個伏在地上的怪物。
他們都是忠於低妝的,在低妝和辰溪的新婚之夜,闖進魔殿準備營救他的。
但是辰溪把他們抓住了,像禁錮屏玉和忠於屏玉的魔一樣,將他們禁錮在魔界大陸,任百獸廝殺,到最後痛苦死去。
這裡實在也是太亂了,鬼和鬼之間互相撕咬,妖和妖之間互相敵對。
然後他們會吃掉自己父母配偶或孩子,每吃掉一個身體裡的力量就會增加一分,來自腦袋再傳入心臟裡的痛楚也就少了一分。
先前這裡的秩序已經被瘟疫打斷,除了魔殿外面屍橫遍野,臭氣熏天。
那些鬼或妖魔就在那樣的地方,吃死去的屍體,殺能殺到的對手。
因為不能觸碰魔殿一分,他們早已不在奢求會有人去救他們,只是儘自己的力量去讓自己活下來。
一個妖犀利的目光注視著魔殿上的女子。
定眼一看,這女子正是影子離。她一身貂皮大衣,站在偏殿圍欄邊,冷眼看著這一切。
順著她的目光,又看見了久違的傘寨。
他赤裸著身子,在用落浮花鋪成的床上,他的身上壓著一個面容可怖,極其龐大的怪物。
那怪物的胸前排列著十多個乳房,如蜈蚣般纖長的手爪死死的捏著傘寨的手臂。
他的舌頭是暗紅色的,不停的添在傘寨的身體上。傘寨扭動著身體想要逃,卻奈何沒有他的力氣大。
然,那怪物每一次用力,傘寨的表情都會由恐懼轉換成絕望和痛苦。
落浮花的汁液沒有半點沾染上他白皙的身子,但是他身體上慢慢湧出來的血液,將他染成了一隻血屍。
這時,影子離開口了,聲音很是冷清:“舒服嗎?”
傘寨捏緊了拳頭,想張開口說話,嘴裡湧出的卻是一大口血。
只能隱隱的聽見:“你也想來試試麼?”
影子離輕哼,甩袖扭頭走了。
她剛走沒多久,芩莊提著鐮刀走了過來,只是輕輕一勾那怪物就灰飛煙滅。
在去看傘寨時,就連芩莊也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涼氣。
傘寨雙腿已經完全沒有,看那傷口竟像是被生生扯斷的一樣,巨大的裂口在他的下身隱秘處,已經潰爛得血肉模糊。
他的肚子也鼓鼓的,像是待臨盆的孕婦。
“現在你什麼都沒有了!”芩莊居高臨下的望著傘寨。
傘寨的眼睛裡充滿了血,只是輕微的一個眨眼,血就流了出來。
“橋……橋……”話還沒說完,他的肚子裡就湧出來密密麻麻的怪物,每一個怪物都各不相同,但是不可否認的是他們都很恐怖。
芩莊的手放低的鐮刀,轉身離開。
他的眼睛已經不再有任何情緒,那些小怪物跟著他的腳步,就像是那把鐮刀是他們的主人一樣。
到最後傘寨的肚皮全部被穿爛,死一般的望著上空。
他想說:橋東。
並不是很特別的一句話,只是兩個字,一個人單純的名字。
這名字裡,有他所有的寄託,和所有的歉意。
就在昨天,影子離解開了水墨仙陣的封印,將所有困在裡面的長老救了出來。仙界本來勝券在握的戰爭,變得危機重重。
辰溪已經完全不管魔界的事務,一直將低妝關在大牢裡,自己躲在寢殿不見任何人。影子離得到了魔界所有的權利,她本來自身不能殺害人,但是她控制了安化。
目光扭轉,是禾灘。
他被十幾把刀釘在牆